第一章
“放心,殿下被我上了这件事,是不会被第三个人知道的。”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最后,赫连辰一丝不苟的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确认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后准备出去。
“殿下,我能出去吗?”
“东宫之内,任你来去;东宫之外,好自为之。”
“知道了,殿下。”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灵蛇族人被大朝太子买回去的消息,已经在帝都传开了。
此刻,东宫外绝对埋伏着数不清的捕蛇人,那些人忌惮太子的势力不敢来东宫捉他,可一旦他踏出东宫半步,就会面临比拍卖场更大的危机。
花姚在东宫里过得倒也算滋润,吃穿用度无一不好,赫连辰没有因为心中有恨而刻意刁难他,比起过去,这真的算是神仙日子了。
日落黄昏时,赫连辰正在书房埋头批阅奏折,花姚端着一盏茶悠悠走到赫连辰身边,自然而然的搭上赫连辰的肩膀,被赫连辰侧身避开。
“殿下好生凉薄,不过娶回我三日,就留我一人独守空房。”
“你来做什么?”
“寂寞的紧,便来寻殿下了。”
“这是在写什么?”
花姚扯了把椅子坐在赫连辰身边,支着脑袋偏头看了半天。
“一……二……三……”
“可看出什么来了?”
“我不识字。”
花姚环抱双臂趴在书桌上,百无聊赖。
他不说话的时候,还是很讨喜的。只是单看这张漂亮到极致的脸,也会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困意袭来,花姚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后,赫连辰坐在窗边,手边放着一盏清茶,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律的敲击桌面。
他面色冷肃,眸光深沉,似是在思索什么。
“花姚,过来。”
花姚爬过去,目光望向窗外,剪水双瞳中倒映出远方一排连绵不断的青山。
只听赫连辰缓缓道:“孤不管你过去发生了什么,只要你安分守己,不动不该有的心思,孤可以让你下半辈子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从未有人如此承诺过他,花姚有些不可置信。
“我该怎么做?”
“你只需要回答孤一个问题。”
“你问。”
赫连辰端起一盏茶,氤氲热气弥漫而上,让花姚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你可有姐姐或者妹妹活在这世上?”
“没有。”
花姚回答的毫不犹豫,“王族嫡系血脉向来是一脉单传,有了我,便不可能再有其他。”
’咔嚓’一声,赫连辰手中的白玉杯盏被生生捏碎,鲜血淋漓流下,他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表情没有一点变化。
但莫名的,花姚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一丝失望。
花姚有些兴奋的舔了舔嘴唇,从背后环抱住赫连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
“如今风光正好,殿下与其想这些烦心事,不如与我快活一场。”
“滚开!”
“孤不是你用来发泄欲望的对象。”
“你若是寂寞难耐,随便找百八十个女子男子野合,孤都可以视而不见,莫要出现在孤面前,碍孤的眼。”
“我并非殿下口中的滥交之人,如此恶语,着实令人伤心。”
“再说了,其他人怎么们和殿下相比呢?”
花姚委屈的眨巴两下眼睛,又凑过去贴上赫连辰的薄唇。
“滚……唔……”
赫连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要一被花姚碰触就会浑身无力,连内力也使不出来。
半推半就间,已是衣衫半解。
一股异香从花姚身上发出,熏得的人头晕眼花。
花姚的那双竖蛇瞳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魔力,像一滩深不见底的深渊,吸引着人与他共沉沦。
窗户阖上,遮住了一世春光。
花姚伸手勾起赫连辰的一缕黑发,看着赫连辰背对着他的睡姿,本来白皙宽阔的后背上,此刻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
“出去。”
“我以为你还要再睡一会儿。”
花姚明知故问,“什么?”
听着那人沙哑低沉的声音,花姚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在赫连辰后背上吻痕较少的地方啃咬,一只手伸向赫连辰胸前,被他一把按住。
感受到那人再次变硬的灼热,赫连辰忍无可忍道,“滚开!”
“别生气。”
花姚蹭着赫连辰的后背,又忍不住亲吻了两下才缓缓后退,将一直留在赫连辰体内的前端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响起,失去了堵塞,积流的液体顺着股缝缓缓流了出来。
赫连辰在一瞬间惨白了脸,他恶狠狠的盯着花姚,目光如刃,几乎要将他活剐了。
“孤一定会杀了你。”
“你这辈子都做不到了。”
花姚在赫连辰耳边亲了一下,伸手探向赫连辰身后。
“做什么?”
“帮你清理。”
“孤自己来。”赫连辰别过脸去。
“你自己怎么清理?”花姚伏在赫连辰耳边说道:“殿下,让我来伺候你吧。”
见赫连辰不再说话,花姚知道他是妥协了,他坐起身子,将人抱坐在自己怀里,后背靠在自己身上,他轻轻的抬起赫连辰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指小心翼翼的探入赫连辰体内。
感受着温热紧致的内壁包裹着自己的手指,花姚停了一会儿,平复心情后,才继续缓缓进入,引导着存留的液体缓缓流出。
“好了吗?”赫连辰催促道。
“好了。”
花姚低头埋在赫连辰腿间,在大腿根上留下了一个艳丽的红痕。
“喜欢吗?”
花姚看着浑身上下都布满了他的痕迹的人,满意的舔了舔嘴角。
“不喜欢。”
赫连辰面无表情的推开花姚。
浑身上下都无比酸痛,尤其是腰部和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他咬牙捡起一旁散落的衣裳穿在身上,遮住一身的淫乱。
花姚支着脑袋斜躺在床上,看着赫连辰修长笔直的双腿,他们云雨时,赫连辰的双腿总是紧紧的缠在他腰上,那滋味,真是不同凡响。
“花姚……”
“嗯,怎么了?”
“你当真以为,孤奈何不了你吗?”
赫连辰看起来气极了,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和皱紧的眉头无一不彰显着他的怒意,只是一直忍耐着没有发作。
花姚被关入地牢,没有赫连辰的允许,任何人不得看望。
十天后,赫连辰刚从练武场下来,侍卫立在他身边,面露豫色,一副有话难开口的样子。
“说。”
“殿下,那只蛇奴……”
“他怎么了?”
“他被关进地牢后就神志不清,今日属下提灯过去一瞧,见他面色惨白,印堂发黑,似乎……似乎是将死之兆。”
“你说什么?!”
“发生了这种事,为何不早些告诉孤?!”
……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到处弥漫着尸体的腐臭味,墙壁上挂着煤油灯,昏暗的灯光起不到一点作用。
赫连辰一眼就看到了缩在角落的花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