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季赫宪爆S入嘴
。
没有人不想摘下这样明艳动人的花。
季高宪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过,他还是想看看,阮承欢可以忍多久。
季高宪的手指旋转着,指腹曲起,狠狠刮着那紧紧拴着他手指的肉壁。
肉壁上的媚肉被刮的不断颤栗,水流得不停。
阮承欢眯起眼,倔强的看向季高宪:“先给我看看我妹妹。”
阮承欢一字一字地说道,用力缩紧胯部,死死夹住那手指,好让那手指停下那饶人的勾饶。
阮承欢手里的力度也收紧,勒住了季赫宪的男性器官,握住男人最为脆弱的命根子。
“我想,你们应该不会要我捏爆这根命根子”
艹。
季赫宪胸膛起伏,要艹入这男人口腔的鸡巴直接被阮承欢的手握住,鸡巴胀痛,想要冲开那双手的桎梏,去艹那令它魂牵梦绕的骚嘴。
“松手!”季赫宪咬牙厉喝,说着这话的同时用力扯住皮带,“让我艹你嘴,不然我勒断你脖子。”
皮带又紧了些许,阮承欢纤细的脖颈被勒得青紫发黑,但他依旧固执,坚决不肯退让半步。
季赫宪气急败坏。
“松手!”季赫宪加重语气,威胁,“你要是再不松开,我就弄死你妹妹。”
阮承欢闭了闭眼睛,似乎在思索。
片刻后,睁开眼,眸光中闪烁着决绝的色彩。
“好啊。”阮承欢笑了笑,手上的力度却越来越大,“只不过你看看,是我先捏爆你这根祸害,让你成为太监快,还是……”
阮承欢遗憾地瞧着季高宪:“你们这样的人,就不配做人。”
季高宪手指猛地用力,指甲刮向那软肉,他目光沉沉。
阮承欢丝毫没有退缩,
鸡巴被捏得越发疼,季赫宪先受不了了:“该死,哥,给他看。”
季高宪轻笑了一声,瞧着阮承欢那毫不畏惧,带着赴死的表情。
真美。
这种慷慨面对死亡的表情,真是美极了。
而他最喜欢这样的人,季高宪看着斯文沉默,但他可比季赫宪这个表面看着狠的人要狠毒。
他通常擅长的,就是让人崩溃。
“好呀!”季高宪笑着说,“让你看。”
季高宪抽出了手,边呵斥季赫宪:“阿赫,怎么可以这么粗鲁,还不把人脖子松开。”
季高宪弯了弯眼:“我瞧着这位承欢先生,看着就是个温柔,体贴的哥哥,绝对会为了妹妹愿意做任何的事情,绝对是一个守诺的人。”
季赫宪看他哥笑,眼睛一亮。
通常他哥这么笑,绝对是有了折磨人的主意,还是把人折磨得不断哭求,只恨不得从未出生在世上的那种。
季赫宪解开了皮带,啧了声:“哥你的意思是,他会守信陪我们做实验,怀我们的孩子?”
“嗯。”季高宪将黏湿的手凑到了阮承欢的鼻尖,低低问,“闻到了吗?这是缺鸡巴肏干的骚味,你这个逼儿可很是骚浪!”
“可是缺鸡巴干?”
他一字一字,漫不经心的说着,倒是没有要让阮承欢回答的意思。
阮承欢直接扭过了头,像是不堪面对似的:“别说这些废话!我们现在……”
“嗯,让你先看看你妹妹的情况,在你测验的期间,不动你妹妹和沈燕蜜……”季高宪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自己的鸡巴怼到了阮承欢的面前,面上没有丝毫神情变化,“来,换我的鸡巴,让我弟弟去开监控给你看。”
季高宪的鸡巴很翘,长而翘,裤子一脱,那鸡巴就拍在了阮承欢的脸上。
季高宪面无表情,看着似乎没有什么情绪的变化。
但那鼓动的鸡巴,硬邦邦的触感,已经说明了,阮承欢激起了他的欲望。
阮承欢一个经验丰富的合欢老祖,哪里看不出来。
他心下倒是有些期待,这样抑制自己情绪的人,一旦失控起来,向来最是会搞。阮承欢面上一副难堪的模样,他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季高宪的鸡巴后,就像是烫手般立即松开了季赫宪的。
阮承欢最是知道怎么引起一个人的欲望。
他睫毛颤动,却故作镇定地回应季高宪:“好了!”
柔软的绵羊,为保护其他的小羊,瑟瑟发抖,却毅然决然的挡在小羊面前,竖起它头顶坚硬的角,妄图将凶悍的野兽顶飞。
凶神恶煞,呲牙威胁。
殊不知,它这样,只会叫野兽全身的血性都被激发。
“不,不止我妹妹和青梅,还有,这段期间,你们不可以朝任何无辜者下手。”被勒住的脖颈松开,阮承欢顾不得呼吸,“朝弱者,无辜者下手,这样的人实在是垃圾,不配我为其怀孕。”
鸡巴被握住,阮承欢用了些力气,故作镇定地说着条件。
他这样的条件,简直就是得寸进尺。
不过。
漂亮的男人,尤其是明明怕得很,明明是被猎人勒住命运喉咙的猎物,却自以为是的以为握住了猎人的命根子,这般愚蠢又倔强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得紧。
季高宪眯起眼。
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鸡巴被握得有些疼,不过季高宪只觉得兴奋。
他颔首,赏赐般地表示:“那你得配合我们,为我们怀孕,待你怀孕,胎像稳定后,我们就放了所有的人。”
阮承欢点头。
“那首先,你得让我们检查检查,你是否有怀孕的条件。”季高宪的鸡巴比刚才胀得更大了,铃口冒着些许的铃液,但季高宪面无表情,依旧无比冷漠的开口。
季赫宪在鸡巴松开就去调监控了。
此时,监控被他搬来,打开,里边赫然是一个阴暗的房间,那里边有八个女孩,阮承欢很快就在八个女孩中看到了原主的妹妹阮佳佳。
原主妹妹长相很是不错,多了几分的英气和锐利。
她脚上被锁扣扣着,背靠着墙壁眯着眼,看着似乎是在闭目休息。
阮承欢眼尖的看到阮佳佳的手臂软塌塌的,一看就是伤到了,他陡然紧张了起来:“佳佳的手怎么了?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你知道的,不过你的妹妹和你一样不听话,动作多,所以就断了她那不听话的手了。”季赫宪凉薄的回答。
而季高宪则冷静许多,只从阮承欢的话里,就捕捉到了可以利用的点。
他说:“今天刚断,手术下还能抢救,再晚那手就废了。”
阮承欢抿着唇,他的呼吸急促,好一会儿,他还是咬牙切齿地说:“说吧,你的条件。”
“对着镜头扒开穴自慰,灌肠洗干净后,再过来跟骚狗一样握着我的鸡巴求肏。”季高宪双眸泛着冷光,仔细的勾勒阮承欢要做的事情。
旁边的季赫宪瞬间激动,兴奋地表示:“哥,让他给我舔鸡巴,舔硬了再跟母狗似翘起屁股,扒开让我肏。”
“哦,那这样你就需要先握着我鸡巴求肏,一并的翘起屁股扒开让我弟弟肏。”季高宪平静无波的眼底盈起了点点波动,他强调,“是一并,所以这个条件你同意吗?可以做到吗?”
眼前这个男人,他倒是想看他能够为亲人奉献道什么地步。
这个条件?
自然是很满意得很。
阮承欢唇瓣发颤,面上一片愕然,随即,他紧紧闭上眼:“好!我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