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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好久:
“就想叫叫你,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叫你哥吗?”
“为什么?”
江岳捏了捏我的脸,轻轻的,但我敢肯定手感一定不好,最近我吃得少,肯定瘦了很多。
“嘿嘿嘿,因为,因为你就是我哥,所以我才叫你哥。”
我有些答非所问了,都是些废话文学,毕竟牵扯到上辈子的事情,我不想让江岳为我太过于担忧。
“哥,哥你能不能叫我一声宝宝?”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敢让江岳一个雄虫这么叫我,好吧,这些都是江岳给我的勇气,是被他惯出来的。
江岳低头,我们两个的脸颊在相贴,他的脸比想象中要软一些。
就在我要沉溺于这种皮肤想贴的触感时,耳边传来了让我羞怯得面红耳赤的话语。
“宝宝。”
这一声宝宝瞬间让我脑海里炸开了锅,明明上辈子江岳叫了我这么久,再次听到的时候,总忍不住面红耳赤,泪流满面。
我把自己的脸埋在江岳的脖颈间,果然年纪大了总忍不住掉眼泪,眼泪不停的掉,连声音都变沙哑了:
“哥,我们……”
“宝宝,这应该我来说,我们在一起吧,宝宝。”
江岳他很懂我,知道我要说些什么,哪怕这辈子仅仅只是相处了几天,我们都很了解彼此,都知道彼此想些什么,因为我们都是彼此的模样,我们是同一个人。
我在江岳的怀里用力的点点头,眼泪飙得更猛了,上辈子最后的时光里让我们相遇。
在荒星求生短短的那几天我们在一起了,哪怕相爱的那个人是平行时空的自己。
我内心始终有一道枷锁,婚内出轨的背德感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虫族的雌虫是不允许背叛自己的雄虫的,哪怕雄虫再恶劣,雌虫始终是雄虫的私有财产。
雌虫连离婚都不允许提,更何况婚内出轨,会被挂在耻辱柱上反复鞭打,甚至连死都不允许好好死。
这一次让我们两个好好在一起,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虽然之前说不想打扰江岳想法真的打脸,但我承认我自己是个恋爱脑。
妈呀,老天你就原谅我重来一次人生还活成这种熊样吧,江岳他的香,太想香了,我忍不住恋爱脑了。
不是我没有事业心,听听,那一声宝宝听得让我恨不得掏心掏肺。
“宝宝,别哭了,乖。”
江岳伸手给我抹眼泪,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
我有些哽咽的点头……
昨晚上江岳没去酒吧上班,今天白天他就要去工作了,他先送我去学校,再去工作。
今天早上是专业课,缺了好几天课,哪怕有上辈子的记忆,我还是有那么亿点点慌的。
我到的时候老师还没来,我摆好画架,询问同学上节课布置的作业,打水,弄颜料,拿起画笔就上手画了。
上节课的作业主题是晨光,引申夜晚和白天的交汇处。
我想到了江岳,那个带我冲破黑暗,走向黎明的人,我内心其实是没多少光亮的,而他为我做的,却能成为独一无二的光亮。
我想象着他的模样,去画我内心深处最直观的感受,一笔一划皆是我对他至高的罗曼蒂克。
兴许是经过多年的沉淀,哪怕很长时间都没有拿起画笔,生疏又熟悉的感觉,很微妙,每一笔都在回忆,每一笔都值得去描绘。
当真正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一上午的课程就结束了,我有了恍然,还未感叹时间过得真快,我就听见导师的赞叹:
“楚云,你这画很有灵气,远看迷茫无助,近看却到处是光,情绪宣发和人生的含义都表达很到位……”
借着导师的话语,我再次看向我的画,纵横交错的暗色调,的确,有很多不好的极端表现,我还以为江岳在我笔下的背影是光明与正义。
现如今莫名的看出了一丝孤寂与凄凉,背影还是那个背影,光亮还是那个光亮。
我潜意识里给江岳加入了我自己的意志,他在带着我往光的方向前行……
今天下午没课,我打算把画拿回去继续画,这些画具就留在教室了,我再买一套回家用。
我来到校门口等江岳来接我,我发现校门口出现了一个新卖花的小摊,上边的花五颜六色的很好看。
江岳家有很多花,我是不打算买的,而真正吸引我的是卖花的那个人。
商贩很高大,身上的肌肉很匀称很厚实,一看就是常年混迹战场的军雌,金色的秀发很耀眼,我看着觉得有些眼熟。
等老板转过身来,我才看清他的脸,我一眼认出了这个让我眼熟的老板是谁。
他曾经是帝国的荣耀,民族的英雄,史上最年轻的英莱上将。
十五年前英莱上将为了和雄主结婚,选择退役,而他的雄主当时也是出了名的专情。
在民政局签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直接冲上星网热搜,霸榜星网热搜好几个月。
我的雌父很喜欢安莱,没少给我讲安莱英勇杀敌的故事,在我年幼不多的记忆里,我深深的记住了安莱这位伟大的英雄。
我跑到小摊前,抱起了两大束星星花,我记得上辈子江岳跟我说过,他喜欢星星花,索性我也就一石二鸟光顾一下安莱将军的生意和讨一下江岳的欢心。
“老板多少钱?”
“两束50。”
安莱将军估计是新人上岗,第一次见我那么豪爽不讲价的客人,略微有点惊讶,金色的眸子带着一丝光亮。
我准备用光脑扫码给安莱将军付款的时候,就听见安莱将军有些尴尬的轻咳几声:
“能付现金吗?”
我愣了愣,放下手中的花,心里莫名的升起一阵悲凉,我不觉得我在过度极端的猜想,因为这就是现实,再美好的童话都会有消失的那一天。
我跑去找提款机提现了几张现金,再气喘吁吁的跑回来给安莱付款,可能是最近吃得太少了,我肚子空虚得厉害。
跑几步全身就没有多少力气,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难受。
我把手里的现金直接塞给了安莱,安莱在伸手接我的现金的时候,我才彻底愣住了。
白色的长袖衬衫不经意间裸露出来的伤疤……安莱的手。
我低下头,沉默的抱起花,雌虫天生自愈能力强,任何伤只要不伤及要害,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恢复,不轻易留疤。
能让雌虫留下伤疤的,只有长年累月反复的暴/力/伤害,直到雌虫天生强大的治愈能力下降,伤疤自然也就留下来了。
上辈子,我也是这样过来的……
我再次抱起星星花,我冲着安莱笑了笑,本来想来个善意的微笑,却不曾想笑得那样的委屈与难看。
有时候我在想,我现在所经历的所有一切美好的事情,会不会是我独自一人面对星盗临死做的美梦。
这会江岳来接我了,我抱着花跑上了悬浮车。
“哥,哥,你抱抱我,我好难受,好想哭。”
我把自己塞进江岳的怀里,贪恋着他温暖的体温和宽厚的胸膛,我好怕,真的好怕,好怕下一秒梦就结束了,江岳也就再也不回来。
“宝宝,遇到到什么事了?别哭,哥会心痛的。”
江岳把我搂在怀里,亲吻我的额头。
“别离开我,我好怕这是一场梦,梦醒了我再也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