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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懆g茓懆脲/惩罚摁腰后入打桩/跪餐桌下T哥哥-脑洞四5

 

“哥……求你。”

我耳根发热发麻,情欲高涨地紧紧合拢双腿,性器勃起。

难以想象,我哥仅仅是这样叫一叫我的名字,都能让我欲火焚身,浑身酥软,阴茎硬得流出淫水。

陈启松开手,抡起皮带抽了下我的大腿,问:“你想求我做什么?”

我面红耳赤:“哥,再喊一遍我的名字……”

这大概是一种情趣,我想,如果我哥想看,我也可以自己掰开屁股浪叫着求他插进来,让他操死我,这跟我最后会不会哭会不会逃没有关系,只限于催情。

“陈怀?”陈启不轻不重地抽了我一下。

我简直要当场射精。

陈启眉头一皱,丢掉皮带,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强势霸道地占据控制权。

他揉捏着我的屁股,掰开浑圆的臀瓣露出中间的小穴,在回来前被细致扩张过的湿软肉穴放肆地收缩翕张,一副饥渴难耐的欠操样。

“你似乎很喜欢去会所喝酒?”陈启突然开口问道。

他漫不经心地端过我身侧的红酒杯,目光落在我身上,猩红酒液缓缓倾倒下来,触及后腰皮肤冰凉刺骨。

莫名感到心里发凉,我支起身,连忙摇头澄清:“我不喜欢……”

“陈怀,说实话,我不想听你撒谎。”

我哥皮笑肉不笑,他细算着我今晚不回消息还混迹rg聚饮豪赌赛车等等等乱七八糟的烂账,听得我越发心虚难当,被红酒浸湿的白衬衫紧紧贴在我的腰上,有些冷。

但我认为还是应该为自己争取一下从轻发落:“我没有撒谎。”

我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根本没法找出是谁告的状,又是谁添油加醋的汇报致使我风评被害,亦或是我哥原本就不相信我。

陈启沉着脸放下空酒杯,他抬手狠扇我的屁股几巴掌,透着鲜红掌印的臀肉颤抖晃动,随后两根手指沿着紧密的臀缝猛地插进肉穴搅弄开来。

昂贵布料摩擦肌肤的窸窣声被粗暴揉进深粉肉穴,关节处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揉按着细腻穴褶寸寸侵探,倾倒在身上的红酒沿着湿透的脊背流入臀缝,滴进温热肠穴带来微妙的刺激,让我呼吸凌乱。

忽然,陈启神情一冷,阴沉的目光将我从头到尾审视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痕迹后才俯身贴近我的耳廓。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肠穴内某处软肉上摁了摁,他沉声问:“是自己玩过,还是给别人操了?”

我抖着腰喘气:“我知道哥今晚回来,所以在私人休息室洗浴时自己扩张过……哥直接进来吧。”

陈启却并未应声,他撩开我的衬衫下摆,宽阔的手掌捞起我的腰,钳制在怀中使人挣脱不得,分明没有要直接插进来的意思。

我不解地曲起手指,正要回头,突然察觉到他往肠穴里加塞着手指,暴戾又粗鲁,三指并拢迅猛激烈地戳弄揉玩那处敏感软肉,层层迭起无法消受的巨大快感从前列腺侵袭而上,疯狂猛烈,直烧小腹!

“哥……哥!别!别这样,我受不了!”

我崩溃地叫,双掌猛地撑立在桌上,腰身敏感地颤栗反弓,又被我哥摁得更紧,上半身完全贴在餐桌上动弹不得,双腿大大分开,抖得合都合不拢。

陈启抬高我的臀,手指用力地抽插研磨,每一下都重重揉过那处令人高潮迭起的软肉,根本就是故意刺激戳弄!

“哥……停下!”我胡乱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臂,含着哭腔求饶,“哥……不要,太快了……”

迅猛密集的抽插逼得人不住耸腰,却被囚在身下无法挣脱。

“啊!”我猛地弓起腰,夹紧双腿,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溅出缓缓流下,滴滴答答落在波斯地毯上。

我一边急声喘叫一边痉挛着射精时,陈启终于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狠狠一巴掌甩在我屁股上,又疼又麻。

他将手指上浸满的淫液悉数抹在我的尾骨上,随后提起我的腰胯,用阴茎顶住紧缩的穴口,低声嗤笑:“这就不行了?”

我又羞又恼地将脑袋埋进臂弯,却被我哥攥着手腕翻过身,不得不仰面张开腿,天花板上的吊灯白得晃眼。

陈启撑在我的上方,用臂弯捞开我的双腿,身下粗长阴茎深深插进湿软的穴口,瞬间撑得饱满胀圆。

我反抓着台布,抬眸望向我哥,神情恍惚失神。

陈启并不等我完全适应,惩罚性地往肉穴深处顶了顶,我的脚尖在半空中晃荡,大腿紧紧绷着,身体却被完全肏开。

他额前垂下稍显凌乱的发丝,那张眉眼凌厉、五官精致、性冷感的脸,落下肩背搭在臂弯的白色浴袍,布满鲜红抓痕的腰腹,泛着细汗性感的凹陷锁骨,喉结处的两颗小痣……无一不是烈性催情药剂。

我用目光一寸寸描摹我哥那如青松般挺拔的肩背,饱满的健硕胸肌,他强劲有力的腰身挺动时速度好比炮机打桩,又快又猛,插得人快要昏死过去。

陈启用力钳住我的腰身,拇指狠狠掐在深陷的腰窝处,揉按痛抚,留下一连串青紫交错的淤痕,快速进出抽插的粗大性器直肏得穴口流出淫水。

“不要……不要,呜……”

我膝盖发软,脚背绷出颤抖弧线,指尖死死拽紧台布,揪出一片凌乱布褶。

这一下猛地顶进最深处,似乎要将胃都捅穿,柔嫩肉壁被巨物撑到极限,疼痛折磨得人脚趾蜷缩。

我疼得尖叫了声,撑起身,急切地仰头向我哥索吻,扬起的脖颈线条充满欲气,却被他狠狠摁回去。

我哥仍不愿意跟我接吻。

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无息地流,滴进颈窝,滚烫又灼热。

其实很多时候我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在哭,因此没有办法控制,这似乎很丢人,但如果边哭边挨操,会让我哥心疼的话,那对我来说也无所谓了。

红肿的穴口又骚又浪地往外流淌淫靡液体,洇湿一小片洁白台布。

我哥抬手抹去我眼角的泪水,松开我的腿,命令道:“转过去。”

我撑起身,伏趴在桌上,双腿软得站不住。

脆弱的乳尖磨蹭着粗纹台布,红肿充血地挺立,后穴翕张渴求更多抚慰,要人撑破,要人狠狠捅插进去,欲望折磨着人,我哑声乞求着:“哥……哥……插进来……”

陈启揉捏着我的臀肉,指尖深陷,再次将性器插入后穴顶撞,在性爱交合激荡的渍渍水声里,他一巴掌抽红我高翘的屁股,重重甩出雪白臀浪。

我往前抖了下,他摁住,厉声问:“躲什么?”

“好疼……”

我脸颊泛着汗珠,腰身剧烈颤抖,忍不住难受哼哼,却察觉到扣在腰际的手掌正缓缓收紧,力道极重极深,像是要将濒死的猎物狠狠钉在巨物之下。

我不由得心里发怵,低声哄道:“我不躲了……哥,你轻点……啊!”

身下剧烈的撞击推得厚重的实木餐桌发出摩擦声,桌上的空酒杯被甩开几米远,砰地在墙上炸开,白盘子应声落地,裂成两半,裹满黑椒酱汁的牛排四零八落,可怜兮兮地躺在波斯地毯上。

我气息紊乱,阴茎挺翘充血,再度濒临射精。

“陈怀。”我哥亲吻着我的后颈,霸道地要求我,“不许躲。”

他将我抱下餐桌,摁在地毯上,控制着我的腰身,拼命往穴道深处拓进顶撞冲刺。

“疼!哥!不要……啊!”

我低垂头,额头冷汗直冒,喉间发出破碎的声音回应,泪水滴湿地毯上繁复的精美花纹,水痕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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