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霸凌其他私指桑骂槐/哥哥不回家/弟仗势欺人-脑洞四4
清冽的香。
阔别已久,我望着我哥线条凌厉锋锐的下颌角,盯向他颈侧的两颗小痣,用下流的目光亲吻了一遍他性感的喉结,依旧不可抑制地情动了。
“哥,你回来啦。”我弯了弯唇,说着废话。
陈启面无表情地点头,周身气势冰冷阴沉,甚至连眼神都不再丢给我。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将沾染酒渍的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慢慢朝我哥走去,心里暗自酝酿着该如何开口解释,却不料他率先开口问话。
“去了rg?”
想起那辆布加迪黑武士的损伤程度,我突然有些牙疼:“……是。”
陈启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觉得他手里切的不是专机空运顶级大厨做出的九分熟牛排,而是我滴血的心头肉。
他依旧没什么表情,冷声问:“玩得开心吗?”
开心,哥今晚回家这件事更让我开心。
但明显这个风雨欲来的语气让问题忽然变得没有那么简单。
“……哥。”我当机立断,快得不能再快的低头道歉,“我错了。”
陈启停下切肉的动作,刀叉接触到餐具发出轻微磕碰声,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桌面上轻叩:“受伤了吗?”
我谨慎地摇了摇头:“没有。”
“过来吃饭。”
冷光将阴影削切隔断,从上方一路蜿蜒向下,曲折地落进敞开的白衬衫襟口,虔诚地抚过锁骨,流进胸腹,直抵密处。
乌木香丝丝缕缕钻进鼻腔,从内裤里弹出狠狠拍到人脸上的性器张牙舞爪,凶悍得让我有片刻错愕。
我眼睫轻颤,吞咽了下口水,才默默埋头亲吻面前的巨物,张口轻含溢出透明腺液的深粉龟头,探出舌尖在铃口绕着圈,细致地舔舐抵弄。
温热口腔包裹住勃发的欲望,我低垂着头,睫下投落一层淡影,掩去了眸底翻腾汹涌的情潮。
亲眼目睹形状漂亮却大得吓人的阴茎在自己嘴里捅插,搅弄出秽乱银丝,压得舌根发麻,浓浓欲火直烧得我面红耳赤。
我两手堪堪握住性器,卖力吞吐深喉,舌尖滑过顶端细细抚慰粗长茎身,感受到巨物青筋脉络怒发勃动,腮颊被顶干得酸痛发麻,才微微抬起眼讨好地望着我哥。
“哥,太……太大了。”我偏过头舔吻他的大腿内侧,小声讨伐,“它也太大了,我……吃不下……”
陈启钳住我的下颌,寒声道:“装模作样。”
他冷言冷语将我定罪,用拇指粗暴地撬开我的唇齿,肆意探入两指翻搅我的舌头,挑逗玩弄,透明涎水沾湿指节,顺着唇角淫荡地流下。
随后残暴蛮悍的肉棒直接肏进嘴里,顶得极凶极狠,几乎要将我的喉咙捅穿。
泪水无声地挤出眼眶,我呜咽着,强忍下窒息的感觉,吞吮得更深。
我含着炙热粗硬的性器,失神的想,谁家好弟弟吃饭不上桌,而是跪在桌下骚淫地摇着屁股吃亲哥哥的大鸡巴?
若此刻有佣人推门进来,亲眼瞧见这一幕,估计会吓得脸白腿抖,甚至不敢出声,而我却被我哥操着嘴,抑制不住地呜咽淫叫,光是这样想想,我都硬得发疼。
我情难自禁地抚慰自己,搓揉着敏感阴囊,又慢慢撸动套弄勃起的茎身,手里的家伙吐露淫液,急欲地涨大了一圈,却不比在我嘴里顶撞抽插的巨物凶猛粗长。
长驱直入的性器碾磨着唇舌,狠狠碾过舌根,抵进喉咙深处。
我抽噎着抹去眼泪,小心翼翼地用唇瓣包住尖利的齿牙,手指从我哥结实白皙的腿侧轻抚上去,试探着触碰他的身体,抓揉坚如山垒的腹肌。
训练有素的男人腰身精悍,肌肉线条利落分明,肤色冷白,手感极佳,这极大的撩起我的凌虐欲。
我一边吞吐着我哥的性器,一边用指尖在他腰上抓出一道道淤痕,看着红晕在那冷白肌肤上深深散开,性欲倏然暴涨。
陈启竟然出奇纵容我的放肆,任我揉捏搓弄,这可真是一个巨大的惊喜,令我激动得无以复加。
直揉得薄肌透出淡淡血色,陈启才终于忍无可忍,他一手禁锢住我的手腕,一手虚摁在我的后颈,气息稍显紊乱:“你给我老实点。”
“唔。”我反手与我哥十指相扣,垂下眼眸,用鼻尖亲昵地蹭过阴囊,乖巧地吐出舌尖浅浅舔吮茎身。
动作笨拙,也胜在笨拙。
如果这能取悦到我哥,我希望他可以喜欢我多一点。
巨物直插得唇舌殷红充血,才将浓白精液尽数射进咽喉深处,满得溢出嘴角,滑落下颌,淌湿脖颈。
我低低咳喘,失神地眨了下眼,恍惚间仰起脸望向我哥。
“看什么?”
陈启抬手掐住我的脸,用指腹抹去沾在我嘴角的白浊,用力摁了摁我的下唇,语气嘲弄:“被操傻了?”
“我没有……”我挺直上身,拉住我哥的手掌,要他隔着柔软腹腔摸摸我的胃,那里灌满了他的精液,“哥……这里,好胀。”
“所以呢?”他不为所动。
我忽然有些委屈,声音嘶哑:“我嘴巴疼……嘴巴……真的吃不下!”
突如其来的委屈和煎熬,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觉得心里焦灼,堵满难言的酸涩。
陈启看着我,似乎眸底酝酿着深不可测的情绪,我读不懂,但他还是揉了揉我的小腹,说:“嗯,起来吧。”
我双腿虚软发麻,还未站稳,就被人一把推在长餐桌上,抽掉了腰间的皮带,黑色西裤挂在胯间摇摇欲坠。
“哥?”我撑在桌上,转过头,“我……”
我想说你不用搞得像强奸一样,我可以自己脱裤子,真的,我心甘情愿,我简直求之不得,别总是这么暴力!
但我哥可能在性事方面隐隐存有施虐癖好,他将攥在手心里的皮带对折,轻轻抽了抽我的屁股:“换个地方就能吃下了。”
其实也不太能。
我发丝凌乱,手肘撑在铺着珍珠白厚台布的实木方长餐桌上,压出一片红印。
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衬衫布料,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我哥掌心抚过我的脊背时的温度,像是往我胸腔里烧了一把烈火。
我咬紧牙关,急欲迫切地想要我哥吻一吻我,或是用利齿一口扎穿我的颈动脉。
——这样的话,我们就会融为一体了。
陈启从背后揽住我的腰,这是一个占据绝对控制权的姿势,强有力的臂膀和宽阔坚硬的胸膛将我完全圈禁在他身下,像猛兽压制猎物时那般霸道横暴,喷薄在后颈的呼吸引得人心尖颤栗不止。
他控制着我的手指,让我亲手拉下自己的裤链,褪去长裤。
内裤卡在膝弯淫荡地晃,我被摆出双臀高翘的骚浪模样乖乖等着挨操。
我哥从我的后颈一路抚到尾骨,声音低沉蛊惑:“陈怀。”
我浑身一颤,直接软了腰。
“哥……求你。”
我耳根发热发麻,情欲高涨地紧紧合拢双腿,性器勃起。
难以想象,我哥仅仅是这样叫一叫我的名字,都能让我欲火焚身,浑身酥软,阴茎硬得流出淫水。
陈启松开手,抡起皮带抽了下我的大腿,问:“你想求我做什么?”
我面红耳赤:“哥,再喊一遍我的名字……”
这大概是一种情趣,我想,如果我哥想看,我也可以自己掰开屁股浪叫着求他插进来,让他操死我,这跟我最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