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騒货私弟弟送茓上门/春药/强吻哥哥挨骂-脑洞四1

 

引自己的哥哥,却没胆子承担一切后果。”他冷声质问,“陈怀,是这样吗?”

不,不是这样的!实在太疼了!我拼命摇头,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我哥的掌心,希望他能对我温柔些许,乞求他不要让我这么疼。

我歪仰着头,手指根本无处可抓,只好抚在小腹上,那尺寸可怖的性器贯穿柔嫩肉壁抵进穴道深处,迫使我柔软的小腹微微凸起,以一种过于张狂明显的形状显现,顶出,这简直太色情了。

埋进穴道的阴茎缓慢地挺动起来,逐渐加快冲撞,陈启不再捂着我的嘴,而是一把摁住我的肩,将我推倒在床上。

他唇角紧绷着,手指慢悠悠地滑到我的腰侧,忽然提起我的腰胯,把我折成肩膀低伏的跪趴姿势,浑圆挺翘的臀高高撅起,翕张吞吐的穴口全部暴露在他视线下。

我将头埋进臂弯,低低地喘息,脸颊湿得一塌糊涂。

泪水仿佛流不尽,淌进枕头里,渗透白棉。

陈启将我完全圈禁在身下,透着凉意的手指沿着我的肩窝滑过肿胀挺立的乳尖,一路蜻蜓点水般勾引到小腹。察觉到我的抽咽,他另一手扳过我泪湿的脸,指腹摩挲着我的眼眶。

只是停顿片刻,便不甚温柔地伸手包裹住了我半硬的性器,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清晰的触感激得我浑身发抖,不自觉地挺身,往他掌心里拱了拱,想要得到更多抚慰,想要得到更多疼爱。

陈启的动作不算轻,大抵是感受到了指间的坚硬涨热,他轻握住茎身撩拨点火,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过铃口,叫人颤栗。

身前身后带来的双重刺激让我忍不住即刻缴械,眼前发白——这也实在太快了,让我羞耻得根本抬不起头。

陈启埋头轻咬我的耳垂,温热气息尽数喷洒在我的耳廓,嘲道:“陈怀,真敏感呢。”

“哥……”

满足比羞耻更甚,我抓紧床单,指尖用力到泛白,支起身,扭头向他索吻:“哥,哥……你亲亲我,好不好?”

陈启黑着脸,将我压回床上,这是拒绝的意思。

我有些失望,哆嗦着伏下身。

可下一秒肩胛处传来的湿濡触感,却温柔得让人难以招架。

陈启的吻所落之处像是零落炽烈细碎的火星,疯狂点燃在我血液之中的情欲,我搐缩着身体,将腰塌得更低,迎合着他的吻,他的肏弄。

我像是溺入了一片可以呼吸的海,海浪忽而托举着我,忽而又让我下沉,起起伏伏,我忍不住身体向前耸动,似要逃离却更如邀请般迎合了他撞击的动作,肩胛骨颤得像蝶翅。

快感覆压下来,我只想逃。

这躲逃的动作令陈启心生不悦,他不容拒绝地揽着我的腰胯往身下带去,粗长性器顶撞间带出丝丝透明淫水,又尽数堵进穴口,强势生猛不留余力的抽插磨得肉壁生疼,快要溃烂,银乳环猛晃出残影。

我扭着腰躲:“哥!哥!不要……太快了……啊!!!”

陈启仿佛要将我彻底钉死在身下,肏插得愈深,愈凶。

破碎的呻吟同情欲缠绕沉浮,如海潮般汹涌袭来的快感快要将我彻底溺毙,身体里最原始的渴望嘶吼着,同理智疯狂揪斗。

不知道被又狠又深地顶插了多久,我哭喊着,狼狈地弓腰,将精液尽数射在床上,弄湿一片床单,连同抽搐的小腹也沾上白浊,还来不及喘口气,就被人拽进怀里开始下一轮暴虐的征伐。

汗水和泪水淹没了我,我望着陈启:“哥?”

陈启不应我,他将我搂抱在怀里,手掌大力揉捏我的臀肉,指尖探进藏匿于臀缝间的湿软穴口,不由分说地插入搅弄,淫液沿着指根流下,那粗硬涨大的阴茎才对准穴口碾磨顶入。

我跪坐在我哥身上,身下凶猛的性器进得更深,再度破开穴壁颠弄。

灵魂与肉体纠缠颤鸣,我的意识似乎已经被毁灭性的欲望摧磨,然而感官触觉却被无数倍放大。

我听见交合处的水声,我哥压抑的低喘,感受到他体温的滚烫,发狠的抽插,势必将捅进我的灵魂深处。

“哥,我爱你,哥……”

我抱紧陈启,不想松手,缺失的那份柔情似乎全都弥补在了这个默许的拥抱里,让我又想哭了。

陈启抚着我的喉结,将我摁进枕头里,沉声问:“你哭什么?”

“没……哥,我爱你……”我深深地喘息,咸涩的泪水浸透黑色鬓发,真是太难为情了,我偏开头,抬手抹掉泪,“哥,我真的好爱你啊……”

他依旧不回应,尽管我们做着远比兄弟之间更亲密的事情,陈启也并没有因此多接纳我一点,这个认知使我失魂落魄。

我们仅仅在做爱,而这件事,他不是非我不可。

我虚伪地占据亲情带来的红利,却贪心不足,痴癫而执拗的要求得到更多,要他接受我,要他爱上我,要他离不开我。

但毫无疑义,我在痴人说梦。

我出神麻木的情态惹得陈启更为生气,他眸色一深,猛地攥住我的脚踝,将我压在身下,将我的双腿以彻底打开的姿势贯在身侧,狠狠肏插进去!

身体里鞭挞的巨物埋得更深,过凶过猛的抽插肏得我臀肌痉挛,小腿打摆,使我哑着嗓子不停喘叫。

“呜……不要,不要了……我不要了!”

忽如其来的巨大快感击垮了我,我再度失神,惊叫着,蹬着腿。

“哥!哥……别碰那里!”我无意识地伸手去攀陈启的臂弯,被他反握在手心,禁锢在耳侧,所有着力点汇聚在肿胀不堪的后穴,我快死了。

我敏感地颤,身体里的炙热性器在某处反复粗鲁地碾压,疼得我忍不住想要合拢腿,又爽得头皮发麻,连推拒都像是在欲拒还迎。

“碰哪里?”陈启俯视着我,眼神幽暗得像深夜出没的恶狼,很凶地顶了一下,听见我哆嗦的叫,他恶劣地问,“这里?”

我抬起双腿挂在他腰上,简直要被肏疯了:“不……不……”

“不是啊……”他收敛起狠意,缓缓抽出性器,用力地顶撞进去,分明是故意捣弄那处敏感,“那就是——”他刻意停顿,“这里?”

“不!!!呜……”

我逃不开,终于被逼得崩溃大哭。

我就说我哥这个人不可貌相,绝非善类,我没说错。

我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应该也算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就比如,他将我扒光剥净丢在他的床上,嘴上仍说着讨厌我恶心我的话,自相矛盾的行为令他自己频频皱眉,却让我觉得他更加可爱,所以即便我哭着,也在不停地往他身下迎合。

“骚货。”他这样骂我。

我抓着陈启的手,十指紧扣,眼神直白地盯住他:“你的,我只做哥一个人的骚货……嗯……我只属于你,哥……”

陈启静静地看了我一眼。

他不骂我了,可能也不是很想搭理我,操我却操得愈发凶悍。

“哥……哥!求你了……”我被颠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仰着脸大口呼吸,唇舌津液流出嘴角,破碎的喘息声无比情色,“啊……啊……啊!哥,慢一点!!”

我又疼又痒地叫着,喊着,迷迷糊糊地被他翻了个身,膝盖重重砸在床单上,跪趴着任人宰割。

手肘撑在被精液射湿的地方,湿冷黏糊,身体却烧得滚热,连同我的思想,我的感官,我的一切都在燃烧,烧成灰,被欲望吹散。

陈启一巴掌扇在我扭动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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