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绞着棍子起起伏伏
07
晋阳盯着她的脸,用手指将脸上嘴边的液体擦干净,在她的注视下,将手指含进嘴里吮吸。
唐宛慢慢吸了一口气。
晋阳低头深深的吻上去,舌头也搅进去。唐宛微微偏了头,一想到男人的嘴和舌头刚含过她的私密之处,便有些抗拒。她不好太过明显,男人以为她害羞,没放在心上,舌头用了力,在口腔四处扫荡。
唐宛明眸半睁,看着男人微微闭着眼,沉沦在唇齿之欲当中。
虽说是她下体分泌的腥甜液体,到底算不上好闻。
他方才说她主动,她今日便主动一番。
唐宛推倒男人,在男人不解的眸光中,坐在男人的腰腹上,细嫩的手指在男人的腹部抚摸,虽说没有强劲的肌肉,到底肌理分明,温润有力漂亮,妥妥的读书人。
男人的巨物早已高高的立起来,她用手揉搓了一会儿,便半抬身子,慢慢将柔棍含了进去。
她的小穴早已湿润的不像话,慢慢沉下身子,虽有些吃力,到底顺利将男人全部吃下。
她慢慢摇动腰肢,手撑在男人的腰腹肌肉上,肉穴绞着性器起起伏伏。
晋阳没想到她此番如此主动,几乎是吃惊地看着她将肉棒含进身体里。
从他这个角度能完整看到花穴是如何张着小嘴将肉棒全部吞进去,又是如何的肆意吞吐。
之前一直是他主动,虽说颇有一番趣味,可到底是他单方面的抽动,和这娇柔小女人的主动上下抵弄,又别有一番滋味。他只觉得通体爽快,似有细密的柔情将他的心脏紧紧裹住,方才觉得这是两情相悦的滋味,如此敦伦美妙。
他如何能忍,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上,胯下硕物如失控般,狠狠在女人身上抽动。
一直到了后面,也不管女人的哭泣求饶,肉棒狠狠抽插送入,捣的女人欲生欲死。
她的眼泪像是一股春药,浇在他心头,自有一番热血涌上心头,下面的柔棍便是愈发的昂扬。
如此一番响动,直燃了一炷香,方才停下。
唐宛全身浸泡在热水中,晋阳已经梳洗穿衣完毕,他之前穿惯了白色锦袍,此时一身红色喜服,格外红艳俊朗,眉色绝艳。
男人走过来,一副餍足的模样,在她的唇上轻轻的亲了一下,似觉得不满足,又将大舌伸进去,勾起她的小舌,手也不自觉的放在胸乳上,狠狠揉捏。
如此又是一番春光乍泄,他抽离,女人唇色潋滟,上面还有粘黏着一根银丝,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晋阳克制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说,“近日府中新进的一些绸缎玉钗,待会儿我吩咐小安挑些好看的给你送过来。”
唐宛面色柔和,很乖巧的“嗯”了一声。
晋阳深深看了她一眼,似满足,撩起红色衣袍出去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小安就将琳琅满目的东西送了过来。
李妈妈摸着金银首饰,乐的不能释手,“公子果真对您宠爱非凡,宛娘可要牢牢抓住了公子的心啊。”
唐宛摸了一下光滑的绸缎,唇角弯了弯。
08
留了下来。
谢婉因阻她去见晋阳,虽是为她好,不让二哥对她有那么多敌意,以保证她的安全。只到底没能让她见到晋阳。
她知晓像唐宛这样的通房,大抵是要依靠晋阳的宠爱生存。
谢婉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女人,只见她微低着颈子,露出来的一截雪白很是娇弱,此时微微侧靠向她,好似攀附藤蔓的菟丝花。
谢婉心中微一触动,目光不由向下,只见女人眸中水润,轻轻咬着嫣红唇瓣,一副感激的样子看着自己,心中愧疚越甚,拉着她的手又是一番劝慰,还赏了她许多贵重的珠钗首饰。
之前的事尚可存而不论,唯独此举惹得张嬷嬷一番不快,频频不快地看向唐宛。
小荷候在一旁,被张嬷嬷略带威压的视线压地不敢喘气,越发谨慎起来,唯恐做错事情,惹她不快,受到处罚。
谢婉见张嬷嬷神色越发不满,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是自幼陪在她身旁的老人,又托了谢峰的嘱咐,事事以她着想。只能抬手让让她们退下,独留二人待在房中。
015
傍晚回府的时候,自是晋阳和谢婉乘坐一辆马车。
唐宛被谢婉安排在另一辆,紧跟着她的。
上车的时候,唐宛踩着矮凳,忽然感受到一束目光,遥遥地笼罩在她身上。
唐宛头皮一紧,循着目光看过去,谢峰此时已送谢婉上车,站在前面的车驾下,一只手放在背后,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一瞬,他的目光轻飘飘地略过她。
唐宛握着小荷的手略微收紧,轻掀裙摆,迈脚踏入轿中。
直到将轿帘放下,将周嘈一切隔绝开来,她才松下了一口气。
自回了府中,晋阳随谢婉先回到倚玉园。
唐宛自觉识趣,想携了小荷先回到梨园,况且今日发生了许多事情,她也颇觉得有些疲惫,只想回去还好休憩一下。
谁知谢婉还想着今日的事情,觉得有些亏欠,想要弥补她,于是一下车就走到她旁边,颇为殷切地拉着她的手一起进屋去,惹得身旁的张嬷嬷频频侧目。
一进屋,就已经有奴婢候着,人将帘栊开了,又有人奴婢捧上铜盆,伺候着盥手。
房中已经点了熏香,闻着是淡淡的栀子花香。
谢婉拉着她的手坐在榻上,晋阳则坐在炕几的另一边,背靠着碧青色引枕,眼下也有了淡淡的疲惫。
尽管熏了香,他身上还有一股酒味,是在谢府应酬时喝多了酒。
唐宛这般想着,谢婉身旁的婢女已经端了漆盘上来,给晋阳奉上醒酒茶。
晋阳抬手接过喝下了,将茶碗放置于盘上。
婢女又悄无声息退下。
唐宛见状,在旁候着说了一些话,只是晋阳谈话的兴致并不高。
这头她们前脚刚进屋,老太太那边知道她们回了倚玉园,刚好又在前头设了宴席,便叫人过来传话,叫两人过去。
唐宛闻此,心里舒了一口气。
她起身告退,带了小荷回到梨园。
屋里已经备好了水,只等着唐宛进去洗漱。
她进了净房,将衣服脱了放置在梨木楎架上,身子刚没入浴桶,小荷候在身后伺候着按摩肩背,缓解这一日的辛苦疲惫。
唐宛微闭了眼,身子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小荷先前倒是有心学过这些按摩伺候的本事,力道适中,很是舒服,没一会儿,她就眯缝着眼起来,有些昏昏欲睡。
待到桶中的水微凉了起来,小荷轻轻拍她的肩背,唤她醒来。
她慢慢醒转,瞧了一眼屋子,颇有些不知身在何处,静默了一会儿,身子从水中出来,小荷立马捧了衣服给她穿上,另有一丫鬟递了帕子过来帮她绞干湿发。
等洗漱完毕坐在床上,这会儿确是睡不着了,挪步到桌案上,在灯火下看了会儿书。
她没有让人伺候睡觉的习惯,便放她们前去房中睡觉去了。
耳朵一动,忽闻一阵窸窣的声音。
她走到窗前,拉开帘栊,见台上有几粒小石子。抬头一看,只见墙头处探出了一小脑袋。
这厢她已经明了,是那里来的声音了。
她开了门,走到院中那棵桂花树下。
晋商已经爬上墙头,悬着两只小短腿,坐在上面。
唐宛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