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拍艳照险些被撞破/发烧昏迷被下属用拥抱猥亵/亲吻喂药
至可能获得你的喜爱的那一刻,我喜极而泣。
这次,我将成为你的爱人,哪怕你已经面目全非,变成了一个无情的表子,我会亲手折磨你,却也会给你无上的宠爱。
因为我是如此痛苦地爱着你。
不是没有过愧疚感,但是只能持续很短的时间,姬南泽看着花篮中滚落的颜料,身上明明还残留着疼痛感,却仿佛如释重负。
明明他的画笔是自己无数个夜晚想要挣脱的梦魇,自己却还是因为他的死亡而产生一些可笑的悲悯。
现在终于可以不再纠结了,所以王期就这么活着吧,最好永远不要改变,就这么卑劣地活下去。
晚风有点凉,姬南泽搓了搓短袖裸露在外的手臂,向掌心里呼了一口热气,他手臂上都带着旖旎的红痕,除了那张漂亮到虚幻的脸,他与这暗巷仿佛极为相配。
但是当他朝别人看过去时,他们就会知道,这不是和他们一样的人。
人是有气场的,就像人分成三六九等,底层的人和上层的人就算穿着同样的衣服,也有本质的不同。
“哥哥,不是说他冒犯了你我们才可以惩罚他,而是因为,我们本来就可以这么做。”
扎着狼尾的少年将脚踩在中年男人的背上,他坐在桌上,指尖小刀被耍出花影,他向十八岁的姬南泽伸出手:“哥哥,这是我们的权力。”
“金字塔顶端就那么小,站太多人就会失衡,而我会带着哥哥一起站上去……”
姬南泽沉默地上前握住他捏着刀柄的手,姬云起兴奋地来吻他:“对,就是这样哥哥,刀始终在我手中,你只需要站在我身后成为我的帮凶。”
“罪孽是我的,而荣耀属于我们两个人……”
姬南泽握着姬云起的手,却仍然下不了决心。
“王期的画,他也买了哦~”少年在他耳畔柔声细语,却让姬南泽如坠冰窟。
“哈……”姬南泽走在街上随手打了辆车,窝在座椅中,他看着车窗上映出的自己的面容,忍不住笑了一下。
说不定他会变成色情主播还有王期的一份功劳呢,他自以为王期的画笔是梦魇,被别人观赏的他的画上淫态是梦魇,但是说不定潜意识里他就是喜欢被别人看?
要不然怎么会堕落得这么快呢?极端回避性欲的那几年很痛苦,如今倒反而好受一点了,被王期强奸他不爽吗?
是爽的啊。
回到家洗了澡,姬南泽看着身上那惨不忍睹的痕迹撸了撸自己的性器,不出预料,除了痛感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看来明天的直播得鸽了。
在直播平台上发了请假的博文,评论里井喷一样地炸了。
「啊啊啊啊为什么!我乏味无望的社畜生活就靠ash的直播勉强支撑啊啊啊啊为什么!」
「艹什么理由啊,老子白等了。」
「我的快乐……啪!没了!」
质疑和各种哭嚎实在太多了,连leo的乱码小号都冒出来被顶到前排了,一群人嚷嚷着主播一个新人还敢不重视氪金佬?
姬南泽被烦得要死,直接手指一敲发了几个字。
「和别人玩得过了,现在鸡巴废了,我发个投票,下次玩法你们定。」
这下子评论区安静了,姬南泽扣住手机,躺平睡觉。
第二天痕迹没有消散反而因为淤血而更加鲜艳,姬南泽皱了皱眉有点纳闷。
虽然他皮肤白容易留印子,但是他不是疤痕体质,恢复得也快,一般他自己头天晚上直播,第二天就没什么痕迹了,之前姬云起最喜欢姬南泽这种特点,按他的话说就是耐玩儿。
而现在他一身痕迹明显,脖子上更有一圈青紫勒痕,怎么看都很狰狞,活像是被人性虐了一番,可见王期下手多重。
夏天穿高领打底衫有点突兀,但是姬南泽也没什么办法了,在黑色打底衫外穿好休闲衬衫,姬南泽赶着早高峰的地铁踩点来到办公室。
“组长今天穿搭很酷哦!”女同事看见他眼睛一亮,笑眯眯地打趣他。
“是吗?”姬南泽讶异地笑笑,“我还以为会有点奇怪?”
“完全不会啊,最近可流行叠穿了!”女同事用手比了一个大大的叉,“组长您平时不都是一直衬衫西裤嘛,这样偶尔打扮一下简直了。”
姬南泽被夸得有点赧然,他用指尖擦了擦脸颊,不自然地别过头:“嗯,谢谢夸奖……”
不知道是不是侮辱性的脏话听多了,他对于真挚的赞赏反而格外招架不住。
“啊啊啊,组长是不是脸红了!”办公室里其他人本来就一直暗暗关注着姬南泽这边,此时聚在一起偷偷尖叫。
“太可爱了呜呜呜!”
沈又青却看着姬南泽的脖颈出神,他知道这个人怕热,所以是不可能在这样热的天气赶什么时髦的。
他垂下眼,手心里还残留着血痂,他轻轻握紧,那刺痛逐渐蔓延到心尖。
组长,我爱的您,真的存在过吗?
午休时姬南泽吃了一个三明治便趴在桌子上睡了,他一向如此,吃得很少,觉却很多,像一只习性慵懒的猫。
沈又青在办公室中人都去结伴吃午饭时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他屏着呼吸,用指尖轻轻挑开姬南泽的衣领,青紫色的淤痕落在他眼中那样刺眼。
薛定谔打开了魔盒,丈夫推开了家门。
沈又青收回指尖,用自己未曾设想过的冷静态度将那衣领重新叠好,确保那不堪痕迹不漏出来半分。
姬南泽的办公位置正对着空调冷气,他在睡梦中舒展着眉眼,平日一直紧绷的唇线隐约带笑,沈又青摸了摸他挽起的衬衫袖口外裸露的小臂,有点凉,被冷气吹得起了点小疙瘩。
身体动得比脑子快,沈又青转身从自己的储物柜里拿出一条轻薄的毛毯盖在姬南泽身上,他蹲在姬南泽脚边,将脑袋靠在心上人腿边,他陷入了一片空茫。
指腹轻轻擦过心上人光洁的脚踝,那精致腕骨上面攀着牙印,沈又青甚至看到了隐约的血丝。
他曾经猥亵过这只脚,却因为过分珍重,把牙根快咬碎都未曾在上面留下半分印记。
看着这些狰狞痕迹,在愤怒之前,沈又青先感受到的是心痛。
沈少爷哪里因为谁而心痛过,他过得顺风顺水,讨好哪个美人也纯粹是一时兴起,给自己繁花锦盛过于顺利而显得乏味的人生添点乐子。
被拒绝哪里会真伤心,嘴上蜜里调油手上将那金银俗物随意往外一丢,看着那些高冷美人面压抑着眼中贪欲故作矜持姿态,他只觉得有趣罢了。
都是明码标价的真情假意,两人一拍即合照着灰姑娘的剧本演一出浪漫喜剧,玩得腻了就拍拍屁股走人,识趣的情人演一出声泪俱下,不识趣的看着他再比一个数字。
不过如此了。
真有什么三贞九烈的,沈少爷还真就直接强迫了再说,真当自己是个人了,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他那时候流连纸醉金迷的去处,能出现在他面前的所谓小白花能是什么好货色。
做着奴颜媚骨的事还要高呼真爱万岁,在沈少爷眼里比直接卖的还low,条件没人家好野心倒是不小。
他这时候喜欢耍弄人,在床上把人玩得要废了事后装一装深情,让那些人存了奢望,最后又把他们送给朋友一块玩儿,看着他们灰暗的神色,多开心啊。
说他无情也好滥情也罢,没什么值得他珍惜的,奶白的皮子就是配上伤痕才好看,真情在他这种人眼里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