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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头(拍脸am;对镜)

 

崔至臻浑然不觉地为李昀系香囊,听到他问,手上动作不停,回道:“是三殿下。”

“你和他认识?”

“不算认识,只是在慈宁g0ng碰到过几次。”

李昀想起那日在太后面前那句夸下海口的“她又不是不能见人”,闭了闭眼,有些头疼。他把崔至臻身边的人际关系网络想得太简单了,以为她在g0ng中,却还是像从前在瑞雪园那般只与两三个人打交道,太极g0ng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日常行走,确实难以避免地惹上是非。

“哦,你觉得三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

崔至臻没有想太久,随口说道:“三殿下挺好的。”

“什么样的好法?”

她腰酸,g脆跪在地毯上纠缠那彩绳,李昀问的话没过心,答道:“像春桃这样好。”

李文向在她心中的地位都能b得上春桃了?他x口的不平之气翻滚,见过春桃护犊子的样子,有时候连他都不顾及,快成崔至臻半个娘了。为君二十载,李昀习惯不喜形于se,淡淡笑了笑,抬手抚0崔至臻簪花上的宝石,将不小心缠进去的几根碎发挑出来,问道:“是么,文向别的不说,x格却是顶好,他没少哄着你吧。”

若是放在平时,李昀早上手帮她料理那枚香囊了,今日却没有动静,只是平静地看着她把绳子r0u成一团si结,崔至臻闻言疑惑地抬头看他一眼,道:“圣人说的话好奇怪。”

见李昀没回话,崔至臻敏感地捕捉到他的情绪,抱着他的腿,软下声音:“您生气了?”

“我为什么生气?”

“因为我提了三殿下。”崔至臻有些委屈,“可是您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告诉您的。”

她眨着微微泛红的眼睛靠在李昀腿边,团羊罗衫为透气将领口开得很低,她蹭来蹭去的时候半个ruq1u漏了出来,白腻腻似新鲜的n皮子,松落的两三缕长发散在后颈,低头坐在那里时像柔弱的垂柳,轻柔的呼x1洒在李昀腿间,他小腹紧了紧。

李昀00崔至臻头顶,手指摩擦她小巧的耳朵,看着耳垂渐渐变得殷红,无奈道:“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难过什么。”

“不想您不高兴,更不想您因为其他人不高兴。三殿下是别人,圣人又不是别人,我再脏兮兮的样子您都见过的……”

李昀面上的表情变得暧昧,声音低哑:“有多脏啊?”

红晕从耳垂蔓延至崔至臻双颊,闻着他身上熟悉的蝉蚕香,她眼神迷离,不自觉地挺着x在他腿上蹭,rug0u深深,偏过脸亲吻他的手腕,张嘴hanzhu李昀的大拇指,慢慢地吞吐,诱惑他气息不稳,ji8y得厉害。

他的手掌轻而易举包住崔至臻半张脸往胯下按,同时挺了挺腰,苏醒的巨物隔着两层布料顶着她,调笑道:“年纪不大,胃口不小。要不要换个更粗的试试?”

崔至臻膝盖跪在李昀靴面上,松开嘴,红neng小舌依依不舍地送出手指,眼睛里的水汽消散了,被q1ngyu取代,她撩开袍角,将亵k褪下一截,小手伸入李昀胯间,无师自通地握住粗壮yjg撸动。李昀吐出一口气,抬高她的下巴,t0ngbu后退,ji8从崔至臻手中滑出来,又向前一送,guit0u抵住她,r0u乎乎的脸凹进去一小块。

他前后律动,ji8爬在崔至臻脸上磨来磨去,黏糊糊的yet蹭得到处都是,深se的雄xyan物与小娘子白净的脸刺激着李昀的眼球,他爽得舒展腰背,浑身的肌r0u盘根错节,稍微一用力就能将至臻淹没。她微眯着眼睛,伸出舌头,让ji8时不时碾过舌面,尝到咸腥的味道,发出猫叫似的sheny1n,好几次想张口吃下guit0u,都被李昀掐住脸躲开了。

等崔至臻整张脸都变得sh漉漉,李昀终于停下,握住ji8短暂地离开,转而重重地落下,拍在光洁的面孔上,发出清脆的皮r0u碰撞声,这声音让李昀想起以往一些旖旎的桃se场景,于是很有兴致地又拍打几下,不痛,却让崔至臻产生被roubang鞭笞的错觉。

“至臻,睁眼。”

guit0u在她脸上很不安分,一会儿撞她的眼皮,一会儿顶歪她的鼻子,崔至臻缓缓睁开眼,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轻轻颤动,她的目光自下而上,看到矗立在她眼前的yjg,心底sao动。她吃过太多次,已经十分熟悉它的形状,它的温度,它的情绪,想必它也对她的口腔、她的喉咙、她的吞咽非常亲近,可猛然见到它完全b0起的样子还是有些心惊,口中分泌的津ye越来越多,她却不舍得咽下,渴望用舌头涂满柱身,就像刚才ji8将粘ye涂满她的脸一样。

崔至臻五六岁时被奴仆带着上东市逛会,沿街聚集许多卖艺人,其中一老汉擅驯蛇,一青一白两条s卧在竹篮里,老汉稍加点拨,两蛇便便会如臂使指、盘旋舞蹈。因蛇是冷血动物不易驯化,老汉身边围了一圈看客,一人一文钱便可近蛇身,尝试者络绎不绝,照顾至臻的一个嬷嬷看得入迷,怀里还抱着至臻,却一个劲儿往前挤,崔至臻离那条青蛇最近的时候不足一尺,青蛇双眸漆黑,嘶嘶地吐着蛇信,直gg盯着面前的小娘子,年幼的崔至臻出神地望着光溜溜的蛇头和它yan丽的碧翠se,连害怕都忘了,甚至想伸手去碰,被嬷嬷急慌慌抱走了。

眼前青筋盘踞的巨物让崔至臻想起诡异的蛇头,仿佛长出了空洞的黑眼睛,下一刻就要冲她吐信子,冰凉的、危险的蛇腹爬上崔至臻半0的脊背,她直起身,鼻尖触碰到男人灼热的yjg,明明还没有被它侵犯,她却有隐隐的窒息感,仿佛被蛇身勒住脖子。李昀右手拇指抹过崔至臻唇角,似乎很满意她现在恍惚沉迷的模样,语气愉悦:“张嘴。”

至臻照做,硕大的guit0u闯入口腔,没有任何缓冲地向里钻,几乎要挤破她的喉咙滑向食道,好在最后关头时ji8撤了回来,紧接着又是一次挤压,崔至臻本能地用舌头t1anyjg上的g0u壑,紧紧地裹住他的粗壮,让李昀险些jg关失守,他闷哼一声,拔出ji8,将崔至臻捞起来。

她背对着他大口喘气,绸k被扒掉,小小的ixue早已泥泞不堪,guit0u挤进去,李昀握住他的腰往下坐,瞬间尽根没入,roubang已经大到贯穿yda0所有的敏感点,崔至臻哀泣,被cha得眼泪直飙。

许多,他如果有什么不测,这是她最可靠的寄托。可一旦把假设前提放到李昀身si的情况下,帝王人到中年的幼子,年轻、单纯的母亲,便如同一块肥美的r0u扔进恶狼之中,她护不住她的孩子,她的孩子也护不住她,无论李昀怎么想都是一个si局,所以对崔至臻来说最好的路是,李昀好好活着。

只要他活着,她有或没有孩子,都不会成为大问题。

“你身t弱,妇人生子大亏气血,何必受这个罪。”李昀宽大的身躯牢牢挡住卧在里侧的崔至臻,他在这个位子坐的足够久、足够稳,万民ai戴他,朝臣敬畏他,他的保护像一道密不透风的墙,外界的纷纷扰扰、流言蜚语根本不会伤害到她,因此崔至臻不必为了时机怀孕,如果她有朝一日诞下他们的孩子,那么只有一个前提,就是她想成为母亲。

若是同样的处境放在十年前,李昀可能不会有十成的把握。

崔至臻开了这个话头,让李昀忍不住想象,他和至臻的孩子是什么样?是nv孩最好,大概率是缩小版的崔至臻,乌黑的大眼睛,白白粉粉的小r0u团,x格最好像他,强势刚y在这个世道对nv子有益无害;如果是个男孩,李昀倒有些犹豫,他的三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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