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青楼壁尻|“连妾都算不上的家妓”
会轻易放过夫人的。
“身为奴妓……啊……要绝对服从夫主的命令……啊……,骚乳贱臀,皆为夫主所有……”
一旁负责训诫的人早就准备好了长鞭,他每“啊”一声,便是身后持鞭的人将鞭子重重落下,精准地打在嫩臀上,雪白的臀肉迅速地出现了交互错杂的红印,火辣的痛感从皮肉渗进去。
温良痛得叫出声来,身体每被鞭笞一下便会忍不住剧颤一下,奶子随之抖动,乳上挂着的铃铛当即铃铃铃地作响。
可他却不敢断了对萧绍瑜的回复。
“那你今天做什么了?”萧绍瑜漫不经心地说。
“夫主使用罪奴骚乳时,罪奴出声……啊……扰了夫主雅兴。”
“唔……啊……”话音刚落,落在臀部的鞭子更重了。
即使是之前调教之时,也极少挨这样的打。
萧绍瑜伸手抬起了温良的下巴,仔细看他的表情,却不曾让行刑的人停下。
破空鞭肉之声仍在继续,温良每挨一次鞭子,嘴唇便被激得一颤,脸上透出不正常的白色,萧绍瑜审视他,温良不知为何生起了几分难堪的,正欲低下头去,想起如今的惩戒正是因为违反了他的命令,便不敢动了。
男人嗤笑了一声:“你原来也是知道廉耻的吗?”
“罪奴知错了,”温良疼得厉害,一时间没听懂这话的意思,呜咽道,“罪奴再也不敢了。”
他讨好般地伸出自己的舌头,微微舔了舔萧绍瑜的手,只盼望他能够消气。
萧绍瑜没想到温良会做出如此举动,手顿时一滞,反应过来手上温热柔软已经收了回去,低眸看去,正对上温良那哀求可怜的眼神。
可惜他如今最不喜欢的便是温良这样的眼神。
他神色一厉,猛然起身,大步就走向身后行刑之人,在场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伸手便将鞭子夺了过来,然后对准地上翘臀晃乳的淫荡美人,冲着他臀缝之间的那条肉缝,便直接抽了下去!
温良措不及防,毫无预料地挨了这一下,当即惨叫一声,他的臀部翘得极高,因此两处红穴都赤裸裸地向身后之人张开,这是行刑时的规矩。刚才行刑之人没得其他命令,鞭笞之地仅仅是臀肉,即便是打烂了也无所谓。如今萧绍瑜将鞭子接过去,第一鞭子鞭梢便精准无误地甩在了花蒂上,余势未停,从娇嫩的凸起顺到下面翕动的媚肉,一并挨了这一下。
剧痛从花穴处席卷了上来。
旋即,第二鞭……
“啪啪啪……”如狂风暴雨般降临的惩处将娇嫩花蕊打得凌乱不堪,身体最敏感的部分被如此残酷地征伐,温良红了眼圈哭喊着,一时忘记了羞耻,试图依靠扭动臀部来躲避这要命的鞭子。
然而他每扭一下,萧绍瑜都能准确判断地判断好他下步的动作,往往是还没动作,新的一鞭已经到来,专挑温良最受不了的地方。
温良原本是跪趴着的,前面的手臂和跪着的双腿撑起来他的身体,但如今在这一番铺天盖地的鞭子下,两腿之间痛楚难耐,连带着膝盖虚浮,腿根抽搐没了力气,他跪不稳了,险些趴下去,哭道:“夫主饶命……夫主饶了罪奴……”
两个内院的嬷嬷对视一眼,便上前将温良按住,强迫他维持这个姿势。
美人垂泪哭泣,挺着一双雪乳,翘着淫臀,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的嫩穴送到男人眼下,任他鞭笞,红肿一片的嫩臀布满了凌虐的痕迹,偶尔鞭子响亮些,美人的嘤咛声便会额外高上一度。
唔……嫩逼一定都被抽肿了。
娇嫩处又酸又痛,本来是炙热的痛意,几鞭下去竟也生出几分奇艺的快意,沿着脊椎一路向上,如同电流般击打着温良的身体,每一鞭都让温良抽搐一下被迫挺直了腰,些许清亮的水液从鞭子尾带出,溅到四周。
他的身体被调教的对这样的事情起了反应,渐渐地,身体最隐秘的幽处逐渐泛起了一股瘙痒和酥麻,竟是更渴望起了这般的对待。
温良的泪水流了满脸。
鞭子抽毕,其中一个嬷嬷开口,淡漠的语气好像地上之人不是挨了一顿淫刑,而是吃了一顿饭一样:“请夫人自己扒开,请主君审看。”
温良已经挨了教训,哪里还敢反抗,他瑟缩了一下,随后颤颤巍巍地把手往身后探,将自己的被打肿的逼肉掰开,两块肥嘟嘟的嫩鲍肉已经被打得红肿不堪,指尖略微一碰便疼得让人呲牙咧嘴,根本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温良的泪珠哒哒哒地往下掉,他将指尖往穴里面探了探,避开红肿的地方,沾着自己手上的一丝清液,仍旧竭力掰到最大,让萧绍瑜一眼便能看清这口幽穴。
“请夫主审看……罪奴淫穴。”温良抽噎着。
在将军府里面,温良是以奴妓身份被调教的,他平日里在内院房间里不穿衣服,更是被规训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身上伺候男人的两个淫处被仔细调教,称呼也是不能错的。
花穴要称为淫穴,奶子要被称为骚乳,无论何时,若是提到这将军府中的淫奴、淫物、家妓,定然是将军这娶回来却当妓子玩的正妻了。
萧绍瑜刚准备开口,便急匆匆来了人,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说了有些急事要他处理。
他微微颌首:“好。”
他转向温良:“今日到此为止,给夫人赐香,到书房里跪上半个时辰,之后再回内院吧。”
温良一抖,旁边侍奉的人却明显比他反应快很多,很快就将温良带到了书房,然后送来了香。
这香足有两尺长,通体红棕色,乃是采由上好的檀香磨成粉末再压制而成,还被专门做成了棱角分明的细长条,放在寻常人家里都是只有祭祀祈福时才能用到的好物。
温良以身为器,用嫩穴当香炉,被放置在了桌子上,依旧是跪趴的姿态,为了让他维持住这个淫穴朝天的姿势,他的花蒂上被夹上了夹子,嘴中含着一颗金色口球,一条细长金链将这两个东西系在一起绷紧。这样,温良便只能将臀部翘到应有的高度,只要他想要有丝毫的懈怠,金链便会狠狠地扯住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可怜他刚刚挨了好一顿罚,花穴和嫩臀还肿胀着,如今那小小的穴口便还要含着足有一指粗的香。
那香从他的穴口慢慢地捅入,上面棱角磨得他一阵抖栗,萧绍瑜偏偏恶劣地不行,一边往里面送一边轻微转动手中的线香,使得他里面的媚肉都被一点点被研磨着,他这么一弄,温良的脸上本就泪痕交错,他的眼中泛起了阵阵雾气。
他低声哭了起来。
他哭,萧绍瑜是不管的,依旧往里面送。
这香极长,一直抵到了温良的宫口处,所留在外面的部分还有一尺左右,温良含着口球不能言语,但顶端碰到那圈樱红色的圈肉时,还是尖叫了一声。
所幸萧绍瑜并没有打算将香插进他的胞宫里面,但还是微微捻了捻,让香的尽头陷进去宫口些以做固定。
温良的脚趾绷紧,脸上泛起了绯红色。
做完了这些,萧绍瑜便专心处理起来事务些。
这用正房夫人插的香果然有所不同,房间里不但弥漫着沁人心脾清淡的檀香味道,竟还有一股淫香。
萧绍瑜偶尔抬头,便能看见美人跪趴在不远处的桌子上,嫩穴上有烟雾缭绕。
最顶端的香料缓缓燃烧着,上面燃尽了的香灰积累到一定长度便会掉下来,还带着余温的灰烬正好落在花穴上。
于是萧绍瑜一边处理事情,翻动书页,隔一会便能听到檀木桌上传来一次呜咽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