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办公室lay/捆绑/控S/多体Y描写)
弄湿它们。”
分泌体液在那维莱特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他无法克制本能,但是不能毁了重要文件。莱欧斯利曾经说过他身上长着“下流的泉眼”,似乎是调节氛围的色情玩笑。当时的那维莱特初次听闻此类话术,无法顺畅理解,似懂非懂。依照人类的角度来看,这话无疑是冒犯,可放在那维莱特身上,说的又是事实。
不过现在很少听到这样的话了,大概是照顾到这位“局外龙”与众不同的认知维度,莱欧斯利尽量用一些日常工作也能接触到的概念来调情。
经过以百年为单位的人类社会观察,足够那维莱特知晓人类的羞耻边界,可不是所有事他都能感同身受。
在和莱欧斯利发展成这种关系以前,他只在滑过脸颊的雨滴里瞥视过陌生人类的片刻欢愉,还未来得及看清,水珠便蒸发殆尽。
“别在这种时候发呆啊,那维莱特。”
被忽视的感觉很糟。
特别是在做爱的时候。
莱欧斯利单手挥开碍事的文件,给接下来的性事预留足够大的舞台。沾满水液的手掌再次覆上那处湿热,这次他更加用力,来回搓弄几下便掐住了持续涌出清液的顶端。
“摸两下就湿透了?审判官大人,露景泉都没你会喷吧。”
水流慌不择路,堵不如疏。始终没得到关注的后穴潺潺溢出透明无色的情潮,缓慢地向桌面周围扩散。
长着薄茧的指尖顺流而下,把那维莱特卡在腿根的裤腰掰得更开,再往下就被护腿束紧,无法完全脱掉。
不过莱欧斯利就喜欢这样来,刚好能够敞露潮水喷涌的源头,方便他随时品尝。
那维莱特与众龙不同,以人型降生的他,双腿修长纤细,在护腿的包裹之下显得更为神秘禁欲。而此时,这一双长腿正被莱欧斯利架在臂弯,轻轻松松地拉近距离。
“审判官大人,我可以开始了吗?”
明知故问。
莱欧斯利俯身向前,用脸颊紧贴那维莱特的小腿轻蹭。渴极的狼犬自发循着潺潺水声,目光锁定温热清甜的泉眼。月光透过窗台洒入室内,那维莱特安抚眼前逆光而坐的男人,用腿侧触碰那束像极了兽耳的浅色发丝,像是要帮他梳理。
制造适当的仪式感是他们做爱时的习惯。五百多年来,那维莱特初入人世便身居高位,礼节融于日常点滴,而莱欧斯利把这些挂在嘴边就是存着私心了。
碰到一个刚好完美戳中性癖的爱人是极小概率事件,莱欧斯利怀疑自己前半生的幸运值可能都交代在这件事上了。
那维莱特鲜少露出的腿间秘处生得很嫩,沾上水液之后更是湿滑,经不起来回摩擦。哪怕莱欧斯利放轻力道,指腹的茧依然像是探入蚌壳的砂轮,将敏感细嫩的珍珠磋磨滚烫。
“里面夹得好紧,吸着我不放呢……”
回应莱欧斯利的只有潺潺水声。
在外优雅得体的最高审判官大人正昂着脑袋,极力调整呼吸。
“那维莱特,我想听你的声音。”
手指闯得更深,甚至多塞了两根进去,互相配合着扩张领地。
“唔……莱欧斯利!”
这样的事无论经历过多少遍都很难习惯,那维莱特的腿根有些打颤,不过他依然配合,极力收紧腰腹,将涌动的泉眼送到莱欧斯利的掌中。他背后的手铐叮当作响,手腕被磨痛了也不抱怨。这些微不足道的疼痛掩藏在愈发激烈的快感之下,成为欢愉的前奏。
那只手像在演奏,而他的身体紧绷如弦,跟随每一次叩击流淌出令人浮想联翩的泣音。
莱欧斯利放缓节拍,将手指从绞紧的穴口中抽了出来,带着湿黏的体液转移阵地,毫无预兆的握住那维莱特早已挺立的性器。
“按照惯例,允许你先喷一次。”
尽管润滑充分,敏感的顶端还是经不住被手套粗糙的表面反复刺激,迅速胀大充血,跳动着射出精液。
那维莱特的体液没有人类那种气味,反而闻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清冽淡香。
“接下来就不能用这里了哦。”
莱欧斯利熟练地帮他延长高潮,将余精排出,甚至在那维莱特的注视下,伸出舌尖沿冠状沟舔了一圈,算是尝过味道。紧接着,他忽然站起,抓住先前拆下就随手摆在桌上的发带,在那根刚发泄过的半软肉柱周围交叉环绕,最后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还记得初次做爱的时候,那维莱特正经过了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而莱欧斯利也是个理论派,毫无实操经验。结果一个不懂拒绝予取予求,一个横冲直撞不停不休。幸好人类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否则那维莱特都要把自己榨干了。
在那以后,莱欧斯利就开始管制那维莱特的射精次数,以免最高审判官大人重蹈覆辙。久而久之,捆绑性器这件事便成了一种信号。
那维莱特的尖耳朵红透了。
莱欧斯利的下体紧紧贴着他的腿间,从穴口渗出的汁液打湿了对方的裤子,洇开一片深灰色印记。棱角分明的皮带扣刚好抵住囊袋,缓慢却有力地摩擦。
“那维莱特。”
直呼姓名也是一种信号。
意味着前戏告一段落,真正的攻势才要开始。
裤链拉开的响动淹没在啧啧水声中,几乎微不可闻。莱欧斯利看似凶狠地压过来,触碰却很小心。他小心翼翼地舔吻着那维莱特的脸颊,缓慢游移蹭到嘴角,再经由唇缝撬开齿关,气势汹汹地登堂入室。
那维莱特身上那件白衬衫沾染了各种体液,早就变得半透。前胸两点淡粉的乳头微微翘着,自欺欺人地藏在褶皱的阴影里,毫无悬念地被眼尖的猎人捕获,衔进嘴里啃咬。
“帮我,把衣服解开……”
濡湿的衬衫箍在身上不太舒服,那维莱特双手被拷着,只得向困住他的人求助。
莱欧斯利如他所愿,帮他松了纽扣,只是用的不是手。软舌与唇齿配合无间,在为那维莱特脱困的同时收取利息,从胸膛到小腹都尝遍。
最后还是恋恋不舍地回到胸前。
他头顶毛茸茸的发簇挠着那维莱特的下巴,灵活的舌尖变着法儿地逗弄已然充血胀大的乳头,下身高高昂起的那根也硬邦邦地杵在穴口。
“莱欧斯利……”
“等不及了?”
泉眼又涌出一股水流,全浇在那根蓄势待发的肉刃上。
那维莱特不觉羞耻,反而更为诚实地忠于本能,睁开一双水润的眼盯着那处看。
“水真多啊,小喷泉。”
莱欧斯利感觉到他的纵容,愈发兴奋,性器又鼓胀几分,抵住穴口往里进的时候,还捞着他的腿弯向上抬了抬,方便那维莱特看清入侵动作。
穴里湿得不像话,肉壁绞紧。全根没入凿到深处时,人类的体温烘热微凉潮液,情欲也溶于水。
“那维莱特,你又变成温泉了。”
公爵大人这嘴花样多得很,总是把最高审判官大人哄得手软脚软,被他按在怀里爱抚。
办公室中宽大的靠背椅质量极佳,经过多次实测,足以承载他们两人的重量,还能在长时间的摇晃之后保持重心稳定。莱欧斯利喜欢那维莱特坐在他身上,可以摸着混入发丝的龙角,轻松操到最深的地方。那维莱特低头看向自己被插得隐约有些凸起的小腹,后知后觉地颤抖,但也没有要逃离的想法。
人类这种程度的索取并不能让他恐慌,他还能够承受更多,虽然莱欧斯利看起来玩得凶狠,实际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