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出嫁时每日穿衣必须露出一只给赵公公近距离看
与其忍受异物不断在自己屁眼的菊褶上蹭来蹭去,宋多颜宁愿赵林速战速决,直接把这根玉制假鸡巴捅进他屁眼里。
不等他开口催促,身后的人已经开始行动,将玉势圆滑的头部对准并抵在他菊心的同时,使力将其推了几寸进来。
“操——”
屁眼头一回被异物进入,羞得满面绯红的宋多颜下意识爆了句粗,这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滚烫湿热的穴壁内突然挤进来一根冷冰冰的柱体,更可怕的是他对此并没有感到任何抗拒,反而还有点渴望,渴望这根玉势能捅到他屁眼更深更滚烫的地方去降降温。
而且他那口不争气的逼,也又因此溢出了一大汩逼水,独属于双儿的骚味再次在空气中弥漫,任谁嗅到了都知道是他在发骚。
“看来公子的身体很喜欢这根玉势呢。”瞟了一眼挂在宋多颜肥厚阴唇上的透明液体,赵林习以为常地点评一句后,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他手中这根只进入了三分之一的玉势,“不过公子的后穴太过紧致,还请公子尽量放松穴肉,好让老奴快些为您完成扩张,避免误了入宫的吉时。”
宋多颜也想快点完成这该死的步骤,不然一直这么夹着半截假鸡巴也太丢人了,可他越是想放松就反而夹得越紧。
头一回开苞的双儿会发生这样的问题很正常,赵林也没有失去耐心,见宋多颜无法靠自己放松下来,便开始主动帮助他放松。
赵林使力旋转着将玉势向外拔出,让玉势的每一处都能与宋多颜的穴肉内壁充分接触的同时,也增强了宋多颜的穴肉对玉势存在的适应,直到玉势快要脱离穴口时才停下,再重新旋转着将玉势向更深处捅入。
“嗯……”
娇嫩敏感的穴肉被旋转的玉势刮蹭得酥酥麻麻,不知不觉间便放松下来,终于熬到赵林手中的玉势快整根没入他屁眼时,宋多颜正欲松一口气,却没想到赵林竟攥着这根玉鸡巴,在他的屁眼里捅干了起来。
“啊……赵公公……嗯……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嗯……别、别再进来了……”
嘴上喊着不要再进来,身子也已经被玉势捅干得发抖,向两侧掰着臀瓣的手却也不见得松一下,可见宋多颜其实根本就是对被玉势捅干这件事喜欢得要命。
大多数初入宫的双儿都是这样心口不一,赵林早已见怪不怪,无视宋多颜虚伪的抗拒,再一次趁机教起他规矩,“公子应该说,谢陛下给贱奴的贱穴止痒,贱奴喜欢陛下赏赐的玉势。”
“好……哈……谢、谢陛下给贱奴的贱穴止痒……啊……贱奴……贱奴喜欢陛下赏赐的玉势……”
孺子可教,看着宋多颜颤抖着享受玉势抽送的模样,赵林露出了欣慰且赞赏的表情,双儿虽都天生淫荡,但淫荡到宋多颜这个程度的还真是少见,这是天赋,别人后天学也学不来的。
又来回捅干了几十下,把宋多颜原本嫩粉色的穴口都磨红了,赵林才抽出整根玉势,并亲自用湿帕子擦干净他下体的淫液。
“好了,现在公子可以上轿了。”
在赵林的搀扶下踩着小厮的后背上轿后,宋多颜这才明白为什么入轿前要先扩张开他的后穴,因为这轿内唯一的座位上,竟嵌着一根有两指粗、长度有十公分的木制假鸡巴。
刚被玉势捅过的屁眼还发着麻呢,现在居然要让他坐在更粗一圈的假鸡巴上,且这根假鸡巴上似乎还刻着一圈凹凸不平的纹路,光是看着宋多颜就觉得屁眼在发痛了。
待宋多颜好奇地凑近一看后才发现,那木势上是刻了一圈整齐的“宴”字,这不是刚登基的当今圣上的名字吗?
那他一会儿要是用屁眼夹着这根假鸡巴,岂不就相当于用屁眼夹着……
想到这里宋多颜摇了摇他再度臊红的脸,他怎么能胡思乱想到那种地方去,他可是个只喜欢美女的大直男,怎么能因为被揉了一会儿奶子,捅了几下屁眼就馋上男人的鸡巴呢?
正当他盘算着能不能悄悄坐到其他地方时,轿子的布帘被赵林掀了起来。
“公子怎么还没入座,要奴才进来扶你坐下吗?”
瞧赵林一副他再不坐下就要冲进轿子里把他屁股摁下去的架势,宋多颜只好当着他的面,识时务地再次用双手扒开屁股瓣,用裸露的穴眼对准木势的正中后,缓缓向下将这根刻字木势坐了进去。
“嘶……进不去……嗯……太粗了……好满……”
哪怕赵林方才替他扩张过,这根两指粗的木势对他未经人事的屁眼来说还是有点粗,勉强整根坐进去后,狭窄甬道被撑满的可怖触感让宋多颜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屁眼就被这根木势挤爆。
确认宋多颜入座完毕,赵林才放下布帘,让轿夫启动轿子。
可惜这人力的轿子再稳也免不了会产生轻微的晃动,而每晃动一下,宋多颜便感觉是被这穴内的木势调皮地瘙弄了一次,轿子才刚走出丞相府,他的骚逼便又开始往外冒骚水了。
“嗯……哼……不行了……”
表面刻满文字、凹凸不平的木势给宋多颜的穴肉带来了与被光滑玉势捅干时完全不同的摩擦感,穴壁每被木势刮蹭一次,宋多颜都会想起那木势上刻着的“宴”字。
嗯……华景宴……
学规矩时听说宫里侍寝一般都是用骑乘位的,那他以后要是被华景宴宠幸了,会不会就是用着现在这样的姿势,骑在华景宴的胯上,夹着他的阴茎,上下摆动……
不行,他怎么又开始幻想起自己被男人肏的场景了,他明明是不喜欢男人的,哪怕是现在用着双儿的身体,他依旧是不喜欢男人的。
更何况他连见都没见过这个当今圣上,虽说是个刚登基没多久的新帝,但新帝也有可能是个已经熬得头发花白的老头,他屁眼里的这根刻字假鸡巴说不定就是一比一还原新帝的鸡巴定制的,一个鸡巴才十厘米长的糟老头子,到底有什么好让他惦记的。
为避免他继续胡思乱想,心理建设一番还不够,宋多颜还决定要付诸一些身体行动。
他确定他的淫念跟他后穴里堵着的假鸡巴脱不了干系,于是便开始尝试着用屁眼使劲把这根木势夹紧,好让待会儿这轿子再抖时,能别再跟个打桩机似的来回捅肏他屁眼。
却不成想将木势夹紧后,没能改变被来回顶弄的命运不说,还增大了木势在他穴壁上的摩擦力,快感比之前更强烈了。
哈……好痒……怎么还越蹭越痒了……
哼……谁能来给他止止痒……好奇怪……无数个“宴”字突然在他脑海里盘旋,宋多颜仿佛看见自己讨好地骑在一个长着木头鸡巴的老男人身上,勾着对方的脖子殷勤地上下扭臀,直到他终于用屁眼把男人胯下的木头鸡巴套弄舒服了,那男人才大发慈悲地伸出手来揉了揉他瘙痒难耐的奶子。
待宋多颜终于从离谱的淫念中抽离出来时,轿子已停落在宫门口。
赵林刚掀开轿帘便被扑面而来的骚水味熏到,看着宋多颜胯下的一片泥泞,以及脸上失神的表情,方才轿子里具体发生过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双儿的淫荡虽是好事,可是若完全不加克制的话,日后在宫里也是会吃苦头的。
待赵林替他擦干净女穴上的淫液,将其带到培训侍奴的春蕊苑时,其他通过选秀入宫的十九名侍奴都已经到齐了。
待会儿的检查环节不属于赵林的工作,他交代了宋多颜几句后便暂时离开了庭院。
看着院子里的那些侍奴都围着一位个头最高的侍奴聊天,宋多颜好奇地凑了过去,才发现原来他们在谈论皇上赐轿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