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珄觉得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说多了反而还影响他工作。
不是对错来评判的标准
就在江珄呆坐在那里一个人胡思乱想的时候,李琦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疑惑的问了句:“你昨晚干嘛了,是没睡好吗?眼睛又红又肿。”
江珄揉了揉眼睛,有气无力地回了句:“可能吧。”
余明远立马看过来,揉了揉他的发顶,关心道:“快睡会儿,有什么事儿都有李琦呢,你别跟着瞎操心。”
江珄勉强笑笑,他倒是想要帮上一点什么忙,可是他根本不需要。
飞到南川时,已经是晚上了,恰好碰到南川市雨季,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有了昨天的经验,他们今天的行程保密,下了飞机才开始预定当地的酒店,就是怕有不理智的粉丝提前蹲守。
江珄想要和余明远单独相处一会儿,李琦偏不让,要么三个人一起,要么就各回各房。
余明远忍不住笑笑,他知道江珄可能是太想他了,毕竟这段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好好黏在一起,他悄悄勾了勾江珄的手指,安慰道:“再忍忍,现在在外面不方便,等过段时间了我闲了下来,我好好陪你。”
他事业刚有了起色,再加上外面盯着他的人太多,确实不好和江珄时时刻刻待在一处。
江珄沉默了,他知道他没资格说不。
晚上也是一个人在房间里吃了点东西,他没什么胃口,况且屏鸟也说过,他只是看起来是个正常人,不吃不喝也死不了。
刚想到屏鸟,她就发了消息给他。
江珄看了一眼,是屏鸟告诉他长生阁在南川有分部,让他小心一点,如果察觉到不对劲,可以去今朝酒馆寻求帮助。
江珄正要回复,屏鸟的消息又发了过来:不要问为什么,想活命知道的越少越好。
屏鸟不告诉他这件事也好,现在他知道了浑身都不得劲儿,总感觉有人在暗处盯着他看,那种被人跟踪的感觉很不好。
以至于第二天下午,余明远出席活动,商场人来人往的,他浑身都紧绷着。
好不容易忍到活动结束,已经是傍晚了,品牌方的老总要请大家一起吃个饭,是当地美食,这家餐店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酒桌上江珄也被灌着喝了几杯酒,来到这里之后还是第一次喝酒,不知道是不是他身体特殊的原因,喝完酒后整个人都懵了,明明只喝了几口,都不算多。
李琦看出他酒量不行,再加上余明远一个劲儿的使眼色,他只好提前架着江珄离开,去了趟卫生间。
“小江,要不行你就先回酒店休息吧,远哥我看着就行,保证他安安全全的回去。”
江珄趴在马桶边呕吐,虚弱的摆了摆手,却是没空回答他。
李琦有心想嘲笑他,最后也只是等在楼梯口抽了根烟。
一根烟抽完,他进去卫生间找人,发现江珄没在了。
“这臭小子,居然自己先回去了。”李琦碎碎念念的咒骂着,转身回包间,一抬头发现江珄根本没在包间里。
他只好又悄声退了出去,立马给江珄打了一个电话。
连续拨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打通,李琦心里是又气又急,气的是江珄离开也不说一声,急的是担心他又走丢了。
上次走丢直接到了医院,那会儿余明远和他关系不好都急的团团转,更别提现在他们的关系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指不定余明远要发什么疯。
联系不上江珄,李琦只好去监控室看监控,发现江珄从卫生间出来后,自己一个人离开了酒楼,看他的状态都不像是喝醉了,难不成这家伙装醉?
江珄从酒楼离开后,直奔着人多的地方去,他不是没醉,是只能让自己尽可能的清醒。
屏鸟简直就是个乌鸦嘴,她刚和他提到长生阁的人,今晚他就见着了。
在酒楼的卫生间里,他呕吐完刚起身就看到了两个可疑的人,人对危险的感知很敏感,直觉上他就猜到这两个人的身份。
江珄一直谨记屏鸟的话,长生阁的人也不过是普通人,他们受法律的约束,大庭广众之下不敢对他做什么。
他本想着直接回包间,可这两个人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直接将他逼得跑出了酒楼。
江珄一直往人群里钻,被跟的紧了只能发消息求助屏鸟,让她帮自己报警。
“你虎啊,人家又没动手,报警有什么用,你现在在哪儿,查一下今朝酒馆的地址,去那里。”
江珄喝了酒身体发软,还要导航今朝酒馆的地址,急的他出了一头的汗。
期间李琦一直打电话过来,他根本没心思接。
幸好这家百年酒楼的地址与今朝酒馆离得不算远,隔了两条商业街而已,只要找对方向,他很快就能赶过去。
现在他脑海里就只有一个想法,他绝对不能被长生阁的人带走,在池欢还没有对他下死手之前,他就不能随意任人摆布。
跟踪他的两个人看着江珄逃跑的方向,也明白了他的用意,两个人对视着,都无奈的耸了耸肩。
商业街人太多,他们当然不能直接将人带走。
“真特么憋屈,长生阁都能和神对着干,却要受普通人的约束,这叫什么事儿。”其中一人恼火的啐了一口,不明白老祖宗定的是个什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