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急吻
,任小月一时间都觉得自己有点伟大,像电视剧里的“圣母”。
不过,“圣母”在抵达宋家的那栋别墅时,还是不免紧张了起来。
这里依山傍水,林荫密布,主车道宽敞又安静,一路上根本看不见几个人,就像待在一个清凉的氧吧里,连呼吸都是通透的。
而别墅群也布置得错落有致,每栋之间的间隔很远,私密性十足。
宋家这栋位于人工湖泊的旁边,走过去还有一座小桥,前水后山,明显是找风水师精心设计过的“聚财盆”。
任小月从小电驴下来,就看到别墅门口的菲裔帮佣恭敬地走了过来,朝她们鞠了一躬。
对方看起来不太会说国语,打招呼的声音有点生硬:
“小姐,欢迎回家。”
“这位贵客,请把行李交给我吧。”
任小月老脸一红,她还是很难适应这种港剧豪门的主仆相处方式。
但宋菁却很自然地挽住任小月的胳臂,另一只手把电摩托的钥匙一丢:
“菲比,钥匙还你。小月姐,快跟我来,我哥在楼上呢。”
任小月一想到宋姚,脑壳就有点疼。
但来都来了,她也只能跟着宋菁坐电梯上了二楼。
别墅里的布置相当贵气,入目都是琳琅满目的大理石和红木柜台,每一寸都擦得光亮可鉴,任小月却无心观察,眉头紧蹙,被宋菁拖着往里走。
在二楼的主卧门口,宋菁停住了脚步,轻轻咳嗽了一声:
“哥,我带人来了啊。”
主卧里没有任何声音,双开的土耳其式大门依然紧闭。
“啧,受不了他,明明是他叫我咳,”宋菁嘀咕一声,把手放在任小月背后,轻轻一推,“小月姐,你加油吧,争取说服他!”
任小月越发感觉不对:“你、你不进去?”
“我怎么好意思打扰你们重聚呢?”宋菁歪了歪头,露出一个有点古怪的表情,“而且他现在肯定也不想看到我呀。”
在宋菁的半推半搡下,任小月拧着眉走进了宋姚所在的主卧。
“咳咳”房间里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咳嗽声。
“宋姚——”任小月穿过会客厅,往卧室的方向缓缓走去,只见里面一片黑暗,明显是没有开灯。
空气里飘荡着淡淡的中药味,以及些许葡萄酒的香气。
任小月身后,卧室的大门已经悄然关上。
但她也没有注意到,因为她此刻被突然亮起的灯光吓了一跳:
“欸?!”
“咳谁啊宋菁?咳咳”两米多宽的厚实的大床上,床幔被卷起,纯黑色的真丝被褥下,一个颀长的身影蜷缩在其中,手抵着下颌咳嗽不断。
任小月想起了不久前的卫宁,心里一颤,叹了口气:
“是我。”
被子里的人倏地不动了。
不知为何,任小月发现对方动都不敢动的时候,居然有点无奈又好笑:
“宋姚——你妹妹说你出事了,让我来看你,你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等她说完,床上的男人就已经猛地掀开被子,露出了一张看起来许久没打理、胡子拉碴却又难掩英俊的沧桑的脸庞。
他的头发贴在鬓角和颈间,喉结滚了滚,一双蛊人的桃花眼此刻定定地望着她,里面就像幽幽地蹿起了一簇野火,越烧越旺。
“任、小、月”
他一字一顿地念着她的名字,像是要把这几个字含在嘴里碾磨,变成食物咽下去——
任小月在这样的视线逼迫下,背脊下意识地僵硬了,脑袋里冒出了那天被他压在床上的恐惧。
“宋、宋姚你先冷静”
但男人却已经赤脚踩在地上,矫健的躯干仿佛一只饿久了的猎豹,叁两步朝她奔来,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整个人都箍在了怀里。
“你总算想起我了哈”他的手臂压着她的力道是那么紧,几乎要把她的骨头都压碎一样,“柴火妞,老子这几天都快死了你怎么才来”
他的嗓音有点沙,每个字都像是从唇齿间挤出来的,带着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任小月被他抱得腰都快断了,只能慌乱推他:
“疼等会欸!宋姚你别发疯”
男人此刻朝思暮想的温软躯体在怀,哪里还忍得住,眼眶都憋红了:“操我他妈就是疯了犯贱犯成这样本来想再也不吊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了——”
任小月被他粗粝的胡茬蹭着脖子,痒得直哆嗦:“你、你本来就是疯子啊”
她尖叫了一声,原因无他,因为宋姚的手已经从她的腰摸了下去,掐住了她的臀肉大力地揉捏:
“叁天,我等了你叁天你光顾着安慰姜峻,把老子放哪了?”
任小月只觉得屁股要被他捏成发软的面团了,忍不住扭腰挣扎:
“你、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两人的身躯摩挲着,贴合着,很快就升起了热度。
“那路子蕴就是吗?”宋姚听了她的话,冷笑一声。
任小月一怔,脑袋都懵了:宋姚这是什么意思?他怎么知道路子蕴和自己
但男人却不再给她思考的余地,而是攥着她的下颌就咬了上去——
“呜呜呜嗯!”任小月哪怕有了救人的心理准备,也没料到他咬得这么急,这么狠,就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一样汹涌猛烈。
男人的舌头灵巧如蛇地从她唇瓣钻进来,撬开她的齿间,津液不断地涌进她的喉腔,带着她的舌头一起交缠起舞。
任小月捶打着他的肩膀,越来越难以呼吸,偏偏盘桓在她臀部的手也从裙底探了进去,拉住了内裤的边沿,指尖在她的软肉上来回刮擦。
“啊呃嗯嗯不呜呜”在宋姚上下的动作里,她根本无法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脑袋就像开了的水壶,除了嗡鸣和沸腾,身体逐渐软了下来。
宋姚上下挑拨的技巧实在太高超,瘫软成一滩水的任小月被他抱了起来,放在床上时,还迷迷糊糊地低吟着。
她半睁着眼,脸庞越来越红,身体也止不住地在他的抚摸下发痒发烫。
几日不见,这个亲吻着自己的男人好像变得越发妖孽。
只见他额头高耸,眉弓突出,睐起的眼尾就像春日的桃粉氤氲,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沉沦的色气。
他舔舐着她的唇角,又轻啄她的下巴,脖子雨水般绵密的细吻温柔又缠绵地覆盖住了她。
以至于任小月都忘记了——
自己究竟是在“救”他,还是在享受这份热烈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