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安分下来,旁边的哈士奇一生放荡不羁,就不懂害怕两个字怎么写。
“你吃热狗,天理难容,我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常俞,常俞那么喜欢金毛,一定会休了你的!”
颜珺晔对这只蠢狗彻底无语。
他感觉如果没有狗亲口告诉哈士奇,哈士奇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发现,他现在其实能听懂狗说话。
哈士奇一溜烟跑的没狗影,颜珺晔自知自己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的,都懒得上去追。
而且哈士奇跑的方向不对,不足为惧。
带着郗武上了二楼,颜珺晔难得乖巧的敲一次常俞办公室的门。
听到常俞喊进,他才试探性的探出半颗头。
“郗武非要来找你。”颜珺晔心虚,说话没有底气,“要见他吗?”
郗武被颜珺晔堵在门外干着急,他扒拉开颜珺晔闯进来,双手掐腰,义正言辞批判。
“事态严重,你侵犯了我的隐私。”
常俞差不多能猜到是颜珺晔不小心说出什么。
谁让颜珺晔在狗群吃瓜,知道的太多。
但也没到侵犯人隐私的地步。
“有吗?”常俞招手让颜珺晔到他身边,大手温柔抚摸着颜珺晔受到惊吓的脑袋瓜,眼神全然只看向怀里的人,“有事情找我就好,吓我老婆做什么。”
只有他能碰
颜珺晔在常俞怀里乖巧点头附和,好像在说:“就是,吓我做什么!我只不过是为我老公说话而已。”
郗武觉得常俞对颜珺晔和对小土是真的很像。
不管是语气、眼神还是动作,那股宠溺劲儿出奇的一致。
毕竟是一个人,他表示完全能理解。
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感觉颜珺晔和小土的那股狗腿劲儿都如此之相似?
“我可没有吓他,你不要冤枉好人,我只是说要来公司找你讨说法。”郗武觉得常俞和他一样的宠妻。
这种时候可不能惹颜珺晔,不然常俞一定会私底下针对他。
因为谁欺负他老婆,他都是这样讨回来的。
“你有证据证明是我算出来的吗?”常俞发出灵魂质问,“有没有可能是你老婆对着自己姐妹闲谈,不经意间说出来过?”
郗武家里面可就两个人,不是他就是她。
郗武整个人醍醐灌顶。
他想起来之前听老婆的姐妹局聊天,说跪榴莲跪键盘之类的话题。
妻子说不定真的有和姐妹吐槽过他。
等人走出去,办公室门一关,颜珺晔讨好的扬起脖颈,唇贴上了常俞的唇。
分开后他主动解释,“出师不利,本来想带小土去洗澡,结果被郗武的哈士奇拦住了。”
“我就浅浅炫耀了一下和你天天恩爱抱着睡,而他被赶出卧室睡,然后他就急眼了。”
常俞经不住颜珺晔任何的撩拨,哪怕是一个轻飘飘的吻。
郗武的事情他压根没放在心上,颜珺晔解释的内容他没有听进去,他只想迫不及待地再次携取颜珺晔的唇。
这次可不是颜珺晔吻的那般一触即分。
过了很久气喘吁吁分开。
颜珺晔才想起自己的嘴唇在被哈士奇狗蹄子搭完后,好像只是拿手擦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仔细擦拭。
——“哈士奇拿狗蹄子搭我的嘴,然后我还主动亲了常俞,我要是说出来,常俞会不会生气?”
他觉得常俞的洁癖可能接受不了。
常俞表示自己已经在思考,要怎么处置一点儿都不懂得害怕两个字怎么写的哈士奇了。
竟然敢拿狗爪子搭颜珺晔的唇。
颜珺晔的唇只有他能碰。
他们两个人各自在思考问题,办公室门被敲响,助理的声音传来。
“常总,郗总的哈士奇不小心把公司前台摆的金猪碰到,金猪摔碎了。”
常俞属猪,所以公司摆了一只金猪的存钱罐,寓意着招财进宝。
就和招财树差不多是一个性质。
很好,哈士奇自己把惩治的机会送到了他面前。
常俞抱着颜珺晔站起身,“这次一定要让郗武赔笔大的,给颜颜当精神损失费。”
反正郗武不差钱。
颜珺晔满意点头,花别人的钱做自己的事,想想就开心。
郗武在楼下已经和哈士奇干了一架,真是走哪儿都不让他省心。
他刚刚才惹了常俞老婆。常俞还不敢定要怎么讹他呢。
“郗总打算怎么赔?”
说曹操曹操到。
“最多两万。”这次算他倒霉。
何况一只假的金猪存钱罐,再贵也贵不到哪里去吧?
他两万开的已经很高了,去店里二十块二就能买下。
“这可不是普通的存钱罐,这是发财罐。”常俞说的一本正经,“公司发展要是因此进入下坡路,几百万都不够赔的。”
郗武:“”你可真是敢说,狮子大开口也不过如此。
“要不还是报警吧。”法官最多判他赔个几万,绝对上不了百万,“这只狗当给你。”
主要还是他退休后,把全部钱财上交到了老婆大人手里,一百万他拿不出来。
不然就凭他真实的经济实力,直接拿钱了事。
郗武话刚落,在一旁好不容易被揍服的哈士奇又忍不住开始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