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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卖身/卑微求救/强迫灌酒)

 

下室的时候,那家伙正趴在绥身上跟一天蛆一样在蠕动。

送上门的机会摆在这儿,他只能含泪杀了黄毛了。

现在倒是有人为他的鲁莽承担责任了,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嘴松出卖自己。

“他……他说去厕所就、就再没见过……”

“是吗?”

重瞳点点头,起身一把抓住绥的头发,在他的尖叫声中,将他从地上薅了起来。

“我耐心有限,这样吧,他晚回来一分钟,你就挨一拳如何?”

不等绥答话,重瞳一击重拳,打在绥隆起的肚子上,绥疼的吐了一口粘稠的胃液,颤颤巍巍的要倒,可重瞳的手下把他稳稳架起,他根本逃无可逃。

说是一分钟一拳,重瞳却完全没给他放松的机会,在他呻吟中便又是一拳。

接着拳头雨点般的砸了下来,每一拳都狠狠捶打在绥的大肚上。

最开始还是水,后来就是很多黏腻的胃液了。

他最近几个小时也是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都是清水,一点食物都没有。

几拳的殴打让绥的肚子快速回到原样,除了下腹依旧怪异的膨隆,他没任何不对的地方。

重瞳并没停下虐待的手,卸下手表后,又问了他一样的问题:“我的手下到底去了哪?”

曲秋子已经做好拼命的打算了,只要狐狸开口说明真相,他就下手把他们都杀了。当然这里也包括这只小狐狸。

“他、他……”绥浑身颤抖,口齿不清地哭诉:“奴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

重瞳抬起一脚,重重踢在绥的肚子上,两个手下也架不住了,绥的身体便像一只破布娃娃一样飞了出去,撞在身后墙上便开始呻吟。

“你还没好?!”曲秋子低吼着质问阿兰。

“还差最后一点,你急什么?”阿兰那边还在噼里啪啦的打电脑:“一个兽人而已,至于吗?”

是啊,至于吗?一只兽人而已,值得你关心吗?曲秋子也这么问了自己。

只是他隐约透过那白发凌乱下的金色兽瞳,看到了哀求和心死。是什么样的绝望才能让这两种情绪同时出现在他身上的?

曲秋子承认他起了恻隐之心,想把狐狸救出去,做一次不体面的英雄。

绥再次被揪着头发拽了起来,这次一拳打在了他的下腹,他疼的大口呼吸,舌头不自觉的吐出,津液顺着滴出,好不色情。

唯一的问题是一股腥味弥漫出来,他的下体开始流血。

“你又怀孕了?”重瞳冷笑:“那你是不是要恨我打没了你的孩子?”

“奴——奴——不敢……”他一阵咳嗽,眼角泪汪汪的泛着红。

“还不说的话,我可就要开始第二轮了。”重瞳指着一边的箱子:“听说这蛇能把你肠子咬烂,你要试试吗?”

下一秒,跳闸声响起,房间突然一片漆黑。

其实重瞳也有些本事的,但他终究也只是政客手底下的“打工人”罢了,x俱乐部主要是提供情报,这些情报贩子的功夫怎么和曲秋子这种杀手比?

三下五除二,他就用那个当时从小姐身上顺下来的蝴蝶发夹解决了那些人。

重瞳想掏枪,但在他开枪的瞬间,曲秋子将那枚蝴蝶发夹甩了出去,正中重瞳门面,鲜血四溅之中,重瞳往后一仰,死了。

还差最后一点。

曲秋子上前想拽起瘫坐在一片液体中的绥,却被他张口咬了手。

直到现在,曲秋子感觉到绥是个有生人气儿的活物,而不是一个满足变态们的性玩具。他默认这是绥对自己的报复,也是绥最后的生物反射,用没被咬住的那手将他抱起,出了包房。

“这狐狸我带走了,账记在重瞳头上。”

前台一愣,赶紧陪笑:“这位哥儿,我得去问一下鸨母……”

话音未落,后面一阵嘈杂尖叫,前台也忍不住侧目。曲秋子便趁着这乱,抱着绥七扭八拐的出了红灯区,最后在离基地不到一百米的小巷里,确定了没人跟踪。

“任务完成。”他将蓝牙耳机踩碎,毁掉芯片,这才发现绥松了口,正拽着他的衣领嚎啕大哭。

怎么有人弱小到这个程度?除了哭就不会别的了吗?

“谢、谢谢呜呜呜……可是……可是我要怎么活下去……呜呜……”

谁管你啊?

曲秋子嫌弃的松开手,直接将他摔在了地上:“够了,我带你出来了,你最好赶紧离开。”

忽然,绥拽住了他的裤脚,祈求道:“求您了,您、您囚禁我吧……我、我会做家务的……”

曲秋子闻言,脑袋一个比两个大,嫌弃的抬脚离开,并放言:“我习惯了一个人生活,而你太吵了。”

这个狐狸确实很漂亮,但他不是贪图美色的人,何况他习惯了孤独生活,家里多个人,太有烟火气了,他不喜欢。

可绥并没因为他的冷漠而放弃,拼命追赶他的步伐,小心翼翼的拽他衣角,哀求的话仍未停止,奴性至极。

终于到了汇报工作的茶馆门口,曲秋子受不了了,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衣角,吼道:“停下!然后闭嘴!”

绥浑身颤抖,被他吓得匆忙护住脑袋,蹲下保护自己,并不断道歉。

曲秋子烦的不行,推开茶馆的大门,不再理他,只是跟吧台那传着精致马褂,带着黑色金丝框眼镜梳油头的年轻老板喊:“一杯功夫茶滚水!要叶老板的。”

老板微笑点头,在记账的本子上画了个勾。

接着,一笔天价酬金进入了曲秋子的账户。

刺客组织的管理员叶老板,总是那么细致,他给曲秋子递了杯茶后提醒他:“下雨了,跟着你来的那小家伙在淋雨。”

曲秋子心里烦,回头看了眼被淋得浑身湿透的小狐狸,他正耷拉着飞机耳,可怜巴巴的望着里面,见曲秋子注意到他,就赶紧重新缩回窗棂下头。

雨不小,他穿的也不多,曲秋子突然好奇他会不会就这么冻死。

“可关我什么事?”

“你把他捞出来的啊。”

“但他又不是我的东西。”

有路人经过绥的时候停下来,搬起他异样红润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后,调笑着捏住他的舌头,看他津液横流意识不太清醒的模样,啧啧感叹“真是个极品”。

“不过应该是被人玩烂了的吧?这么漂亮的兽人肯定是。”

“万一是哪个大佬的飞机杯呢?”

外头的人一阵哄笑,又散去了。

“真可怜啊,说起来也很听话呢,被人这样嘲弄了也不说话不反驳。”叶老板推了把眼镜,转身拿出一块毯子准备出去:“你就真的那么嫌弃?”

“生物进化论说,适者生存,既然这么弱小,就不配活下去吧?”

“秋,不是谁都像你那样,锻炼了就会强大,何况被伤害就是会留下疤痕的。”

曲秋子回忆一番,除了狐狸腿上的疤痕,他实在找不到他身上的其他伤痕。

“腿上的伤也不能影响他走路吧?”

“但是心灵上的伤害更致命的。你不是觉得他这个状态是健康的吧?”

“……”

曲秋子没回他。

“当我可怜他了怎么样?”

“您要收留他?”

“别闹了,我这里是茶馆,如果他那么漂亮,在我这里也不安全不是吗?”

叶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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