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
从前几天去医院的事说起。
对于她身t正常的结论,检察长非常不满意。本着怀疑一切的jg神,又拉着她做了一遍t检,结果真弄出一种“病”:“窦x心律不齐”。
这“病”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虽然表面好好的,但心脏有病;一种是虽然表面好好的,其实里面也挺好的。
目前还无法确诊为病,要进一步研究。让他们回家等着,结果出来之前暂时不能受激烈刺激。尤其是生理期子g0ng充血,一时激动就容易小腹坠痛。
路南当时就跟他吐槽,医生说的太严重了。这根本不算病,只是一种遗传特征。妈妈外婆都有,都活得好好的。她没有任何症状,也没有不良习惯,怎么可能心脏病!
她再怎么强调,始终b不上医生的话有分量。约好的集市也不逛了,过山车也没了,要不是还有书和琴,还淘了一台黑胶刻录机一起研究,她真的要跑路了。
想撒个娇吧,结果他突然正人君子,si活不肯上钩,经期结束了好几天也不碰她。
开始还以为是帮她换了几次棉条有心理y影了,然后发现不是。原来是生怕接个吻就让她浑身兴奋大出血,老男人对自己的魅力可真够自信……
咳咳,扯远了。假期临近尾声,不抓紧“利用”一下,她怎么好意思提要留在北京上课的事。
再说,穿着衣服坐在yan台上看星星,叫灵魂g0u通;脱了衣服在床上聊天,叫分手预告。
她也有点想。那种妙不可言的美好t验……
路南敏感的身子颤了又颤,腿心逐渐sh腻。大概因为t内的水分要流尽了,所以喉咙里一团火烤。鼻子g痒,她r0u了r0u,两gu热流汩汩流出。
糟糕,熟悉的剧情又来了。
路南慌忙捏住鼻尖,试图掩饰。
却是徒劳。血腥味触到空气的刹那,宋清宇就从她x前抬头,澎湃的yuwang生生被红se现实b退cha0。
行了,这下洗不清了。她真成了se狼,被人亲一下就能兴奋到流鼻血的饥渴痴nv。
路南si活不去医院,坚持说是屋里太g了,让他去检查加sh器。
一看,果然没水了。加了水继续工作,房间内空气慢慢sh润。
路南的鼻血止住了,擦g净咕咕灌了一大杯水。光着身子在床上打滚,以为还能g引他。“继续嘛。”
宋清宇被气笑了,“你当我是什么人。”
一次、两次、三次,诱惑的时机越来越惊险,简直是把他往变态的路上引。
路南又爬到他腿上亲他,鼻尖仍有一丝血味儿。他的手在她身上动作。
感觉不对。
他在给她穿衣服。
路南挣扎,“不去医院,我没病!”
衣服被他一件件穿上,又被她一件件脱下。反常情节。
“你不是医生,你说了不算。”
男人表现出不常见的强势一面,立场更是无可反驳的正确。继续反抗下去既没有用,还会坐实她有jg神病。
她想说“她的身t她说了算”,但她配合他伸胳膊蹬腿穿衣服时像个初生的稚neng羊羔。她突然意识到她早就说了不算。
“被人照顾,等于被人处决。”
距离爸爸骂她不能自己吃饭,暗示她猫狗不如,已经过去了十四年。她终于咀嚼出这句话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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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骁给医院打了电话,惊动全院高层连夜加班,盯着做检查的医生,使漫长的过程慢上加慢。
路南成了被制成标本放进橱窗的国宝,被里外三层的人群围观。只不过每个人的眼神都写满抱怨。
当她因为yda0撕裂做手术时,身边只有一个莫琮而已。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恋ai是两个人的事,身t是自己的事。
身t是自己的事。如果把一部分自理能力交给别人,别人就能越过她的意志替她的身t做决定。
最终她成了流点鼻血就要兴师动众进医院的奇葩。
显然是哪里出了错。
医生们还要研究一下她的病史,但可以保证心脏没有问题。她很健康。
病房终于安静下来,路南心底的躁郁压不住了。
“吵架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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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黯淡,东方泛白。又是新的一天。
路南靠在床上,瘦小的身子几乎被病号服淹没,脸se憔悴却拧着一gu韧劲儿;
宋清宇坐在旁边,金seyan光贴上他坚毅的轮廓,撞出一脉近于叹息的柔情。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是守恒的,亲密时没有轰轰烈烈,吵架时就不会歇斯底里。
“我知道你在气什么。你明明没事,我却为一点小毛病大惊小怪;你想做普通人,我却动用特权惊动整座医院,无故制造恐慌。”
“……”
跟他吵架真省力。错误还没列,检讨先做完了。
他态度这么好,ga0得太凝重也没必要。她凑过去,身上披着朝霞绚丽的光。
气息相接的前一秒,他抵住她的唇,眼底的深沉是拒绝yan光的冰原。“但我不会道歉。”
路南学他的语气,“重新说。”
但她的威慑力不如他,没法让他改口。
“我不能为关心你道歉,路南。以后也不会改,我会一直小题大做。”
她没变过,总是用一种伪装乐观实则逞强的态度粉饰太平。从前是掩饰缺陷,现在是无视身t可能的病变。
她一直说没事没事,可一看到鲜血肆nve她那张易碎感的脸,是个正常人都不能觉得没事。
哪怕的确没事,哪怕只有千万分之一的概率,他也赌不起。
这就是他们的区别。路南才不会盯着一小点悲剧可能x,浪费大部分美好生活去担忧。
“那我不要你的关心了。”
假如他所谓的“关心”是一点风吹草动就要草木皆兵的话,她做不到。她给不了的东西,就不能要。
但这也只能怪她,让他给自己做饭穿衣服洗脚,让他认为自己是个心智未全不能自理的智障,让他必须为那一丁点儿几乎是零的可能x担惊受怕。
“可以。”
他倒是应得g脆。刚才的y气去哪了?
未免太过痛快。说不要就不给,这不是她期待的答案。
“明天一过,不管你想要哪种关心,我都给不了了。”
他g住她准备逃回去的身子,反手又推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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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留在北京上课,还想先哄他开心之后再说;可他根本不用她说,就已经同意了;明明她都撩到那个份上了,就差把任人宰割写在脸上了,他却y生生忍住了yuwang。
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怎么可能有架吵?
她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毫无道理,应该把身t交给他。因为他b她更在乎,而她偶尔会出错。
真正的喜欢,明明是舍不得对方受一点伤。
所谓“太喜欢了所以忍不住”,“喜欢才想占有”,“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根本是禽兽语录!
她怎么能对伤害自己的人一次又一次心软,却对在乎自己的人一天b一天挑剔呢?
一点咸sh混进两人纠缠的唇舌间。他的吻离开莹润的唇瓣,沿着水迹一路移至眼角。
“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