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的美味虾球劫匪lay()
别出心裁的老吴在离水潭十几米远的茂密树林中搭了顶野营帐篷。他赤足将女婿抱进帐篷里,动作娴熟地为他裹上薄毯。
文亮被包在毯子里,手和身体都被卷在一起,成了个美味诱人的虾球。
老吴舔舔嘴将人放平,毛毯向上卷起,女婿光裸的下体登时暴露在外。
“骚女婿,你咋长得这样好看!”老吴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文亮紧实的大腿,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半遮半掩的横陈玉体,只觉得今夜的女婿分外撩人。
文亮被他那火热的视线看得春情荡漾,不由得害羞地把毯子拉起来,盖住自己绯红的脸。
一双大手将两条白净的长腿分开,粉红色的阴茎安静地躺在薄薄的草丛中。老丈人赞叹一声,将女婿漂亮的分身捉起来整根含进嘴里陶醉地吸吮着,吃得咂咂作响。
“嗯啊……”文亮被取悦到了,满足的呻吟声嘶哑中带着妩媚,听在老吴的耳中,顿觉口中美味更上了一层。
红嫩圆润的肉冠被男人的舌头细致照顾,很好地安抚了它被人冷落一夜的沮丧。大手从毛毯下方找到白嫩玉手,牵引着它向下环握住玉茎,操控它来回撸动。
一番意料之外的关爱使得玉茎激动得长身而立,立刻站了起来。纯洁的它受宠若惊,震惊于老吴那从天而降的拳拳爱意,感动得泪如泉涌,不自觉流下了一长串前列腺液,又立即被那守在柱头上骚刮的大舌温柔地舔走。
士为知己者死,玉茎思索自己身无分文,恨不能马上交出家中最后一点存粮,又担心自己那点东西拿不出手,于是犹犹豫豫举棋不定,一时前进,一时又退缩。
老吴使点手段便哄得那玉茎颤颤巍巍地竖立而起,知道文亮已然情动,便低笑一声,将他单腿高抬,猛一送腰,早已彻底勃起的粗大性器便迅猛出击,精准无误地占据了后方紧致流水的红润肠穴入口。
只一招声东击西,便激得躲在毛毯下面的文亮短促地尖叫了一声。
听到女婿的叫声,老吴像是得到了鼓励,将他一条腿扛在肩上,健壮的身躯前倾,大鸡巴尽根而入,在穴中辗转碾压一番,直搅得被褥中的文亮手掌捏紧浪叫声声,才摁紧呻吟不断的青年挺身挞伐起来。
狰狞的性器凿开层层媚肉,收缩的甬道骚水盈盈,情欲的火焰烧灼着身心,帐篷中人影晃动,紧密相连的下身你来我往,小意送迎。
老吴挺腰猛送,奋力深顶,粗长性器渐渐将骚水捣出,捣弄得噼啪作响。
低喘声伴随着连绵不断的酥醉呻吟,臀肉相击发出密集如鼓点般的拍打声,隔着帐篷都能听到浪吟水响,令人心荡神驰,面红耳赤。
文亮脸被盖住,上半身被毛毯紧紧束缚、动弹不得,自己便如同被装入袋中,受到陌生劫匪绑架奸淫的人质一般。
他是夜路中被身形高大的中年劫匪用小刀从身后逼迫着走进巷道的小镇青年,手头窘迫交不出财物,只好同意对方淫邪的要求,布袋蒙眼被带到肮脏的住所,在劫匪的注视下一点点主动脱光下身,屈辱地仰躺在发臭的床上。
强壮的劫匪将他压倒,控制着青年的双腿令他无力反抗。黑暗中粗糙的大手摸到他的下体,狰狞臊臭的大鸡巴粗暴蛮横地撞入穴口,刚一操干便令他又痛又麻如浑身通电一般。
夜色笼罩的城镇,肮脏污秽的角落,随意拼凑搭建起来的隐秘棚屋之中,陌生男人粗大的肉柱与他下体相连,又麻又爽的摩擦填满久旷青年空虚饥渴的肉穴,高速的突刺将漫出穴口的淫水捣成一圈腥臊粘稠的白沫。
从臀瓣到肠穴一片泥泞,下身的酥麻直通大脑。黑暗放大了阴暗的欲念,文亮身体随着身下男人的进攻而抖动,口中发出含混的呻吟,看似无济于事地恐惧挣扎,潜藏的内心却生起粗暴侵犯的男人给予自己爱抚的渴望。
蒙面的软毯被掀开,男人带着粗重气息的唇舌狠狠碾压下来,毫无章法地啃咬吸吮,青年伸出舌头情色地回应,勾引男人加深品尝。
未曾想对方竟会主动,劫匪微一愣神便退出他的口腔,拖出来的一缕银丝在空气中飘散。
误以为被青年认出本来面目的劫匪心虚退后,慌乱地想要尽快逃离作案现场,却被一双长腿勾住腰背无法起身。
青年颤动着喉结骚媚地淫叫,扭摆屁股勾引劫匪,一波波收紧的甬道中传来急切的渴望,得不到爱抚的两颗红点在空气中颤抖,濡湿的穴口卖力收缩不断挽留。
青年主动卷曲下体把双腿摆出字,让艳红肠穴深深锁住粗大肉柱,红嫩穴口被涨满撑紧的情态暴露无遗,期望面前的男人看得更清:“嗯哼……好人……大鸡巴哥哥……快动一动……用你的大肉棒操操文亮呀……”
劫匪面上不动,鸡巴却猛涨一圈,将青年弹力十足的肠道都撑得发涨发痛。
“好哥哥,大鸡巴哥哥……”文亮再无保留,放声浪叫:“好老公……骚穴里面好痒……爸爸快救救文亮呀……”
回答他的是一记浓烈缠绵的深吻。
文亮的舌头被吸得麻木,灵魂都仿佛要被从口中吸出。男人新生的胡茬刮过白嫩下巴,带起强烈的麻痒。模仿抽插的大舌一遍遍骚刮敏感的四周,刺激不断的口腔中津液分泌,连成清亮透明的一条,缓缓溢出嘴角。
束缚青年的毛毯被一把扯开,那根柔韧的大舌离开文亮的嘴唇去往他的喉颈,一路向下侵袭,来到胸脯,徘徊不去。
两个微微凸起的胸部被揉了又揉,捏了又捏,留下点点情色的印痕。嫣红的乳晕被温热的口腔包围,娇嫩的乳头被牙齿反复啃吮,颤巍巍地被舌头弹动,洗成狼狈的艳色。
文亮被人翻过来趴伏在男人身下,腰肢反折,白弹的圆臀翘起分开,当中一口濡湿滑嫩的肉穴被粗长的大鸡巴刺穿,来回重捣。
娇嫩红肿的胸口压在粗糙的帐篷底,摩擦得又爽又辣。肥嫩圆弹的臀部被轮廓分明的腹肌压扁又弹回,发红发肿的穴口流出淅淅沥沥的肠液,湿黏的淫水沾满了两人赤裸紧贴的大腿。
激烈的情事令人浑身汗湿,燥热沸腾,青年累得无力迎合,劫匪的精力却仿佛无穷无尽般,整整一夜粗长炽热的大鸡巴都留在青年的后穴之中射完再操,操了又射。
文亮只记得自己一次又一次出精,阴茎软得都抬不起头,喉咙也喊得发不出声音,肠穴却还在被猛烈地反复操干。
连续不断的摩擦让肉穴又麻又痛,竟还能够在大鸡巴来回进出时候本能地收缩,精水都射光了,马眼只能滴出来几滴前列腺液,肛穴却还能高潮抽搐,喷出大量的水来。
劫匪用大鸡巴将穴口紧紧堵住,一次次用精液将直肠填满,直到青年的肠穴被操大操松,操得又红又肿,鸡巴退走后还留下一个合不拢的圆洞。圆洞周围糊满粘稠的白沫,稍微一动,出口就流出大量浓白的精液来。
第二天的凌晨三四点,老吴的摩托车才载着浑身布满爱痕,宛如被蹂躏过的破布娃娃一样的文亮回到家中。
院子外传来沉重的摩托声响,紧接着是铁门转动的吱嘎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程子乐在迷糊中被声响打扰,皱了皱眉,便将头深深埋进被子,用手捂住耳朵,继续沉浸梦乡。
胡乱裹着软毯的文亮下车时摇摇晃晃,站都站不住,只能任由老吴将他一把托起,横抱着他穿过院子,一直送上二楼。
躺到枕头上时,文亮已经疲惫得睁不开眼,半睡半醒地和老吴接了个吻,立刻便倒头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被闹铃吵醒时已是下午。
文亮醒来,发现床头放着水和消炎药,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