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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1()

 

麻痒的疼意传来,柳染堤轻轻“嘶”了声,手中动作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

惊刃承受着甬道中的撞击,身子摇摇晃晃,紧紧拽着柳染堤的衣物,y是咬着她不放。

长指技巧般转了一转,指尖g起,挤压开nengr0u,触到那块温柔乡。

铺天盖地般的快感涌来,惊刃身子一阵痉挛,头脑昏聩、筋骨酸软,春水一gugu向外涌,决堤般淌sh了手心。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子软在柳染堤怀中,埋在肩膀了片刻,才慢慢抬头来。

柳染堤生得白,肌骨也匀称,而那细薄的肩胛上,赫然被自己咬出一道红痕来。

那红痕极深,还渗着点血星,衬着柔白皮r0u,尤为刺眼。

柳染堤瞧不见,只是慢条斯理地ch0u回手,在亵衣间擦去些许清ye,用那微微sh润的指尖捏上惊刃面颊。

“挺厉害的,”柳染堤捏着她脸,眉眼笑得弯下,戏谑道,“还咬人呢。”

——

惊刃:不咬人咬什麽?

柳染堤:讨枚珍珠给你咬?

yan光燥热,胡闹了一宿加早上半个时辰的两人,终於收拾齐整,慢悠悠地来到了江边位置。

按理说两人姗姗来迟,画舫早应驶入了江中才是,谁知居然还停泊在岸边,周遭站着不少人,似乎因为什麽事情起了争执。

“这是怎麽了?”

柳染堤抬起扇子,挡着日光瞥了眼江边,神se稍有惊讶,“怎麽还没走?”

惊刃跟在身後,闻言也望了眼画舫边,依稀辨认出几个熟悉面孔,疑惑道:“不知。”

她看着柳染堤停下脚步,手中掂着那把摺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道:“走,我们过去看看。”

凑近之後,才知是玉楼剑庄用“处理事务”之由,将画舫出江的时间推迟了一个时辰。

柳染堤这人可好,差使惊刃去打探消息,自个儿却在桥墩拿个软垫坐下,丝毫不顾及其他人指指点点的目光,懒洋洋地摇着扇子,一派悠闲自在。

惊刃四处走了一圈,愈发觉得这件事情古怪。

虽说天灾不可避,但玉楼剑庄却对此很是忌讳,面上说着“有事”,却遮遮掩掩地不肯告诉众人具t缘由。

她将自己的疑惑说了,柳染堤却很是不以为然,摇着扇子,道:“指不定是个私事。”

惊刃:“?”

柳染堤眨眨眼,道:“譬如庄主大夫人看不惯新来的小妾,提着刀要去砍她,结果小妾生得着实太好,两人一见锺情,双双私奔,所以今天庄主才在这儿急的跳脚。”

惊刃:“……”

总觉得有哪不太对。

惊刃面上没什麽表情,还是那一贯的冷淡嗓音:“今日拍卖照常进行,柳姑娘你去还是不去?”

“去,怎麽不去?”柳染堤慢悠悠站起身,还不忘将软垫揣上,“上船。”

之前惊刃的人皮面具被弄坏了,柳染堤便重新帮她弄了一副,此刻的两人皆乔装换面,乍看之下,不过是对不起眼的主仆罢了。

两人随着大流上船,依旧是坐到画舫最底层,一处不起眼的厢房间。

惊刃原本以为会与昨天一般,安安稳稳呆到下船,可今天两人刚刚坐定,门便被人叩叩敲响。

柳染堤坐在窗沿洗茶,惊刃得到应允後将门打开,看着外头了人,皱了皱眉:“有事?”

那人b她矮上许多,长发软软耷拉在肩上,眼睛像是两枚黑葡萄,软声喊道:“惊刃姐姐!”

惊刃重复道:“有事?”

来人正是寻月,她穿着暗卫的黑衣,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口,一脸认真道:“嗯,容府上出大事了!”

“昨天容府小少爷被人杀了,”她附在惊刃耳畔,悄悄道,“玉楼剑庄和浮天居都在调查此事,今早也是因为这个才推迟的。”

容府防备一向森严,惊刃对此最为清楚,可在这重重保护之下,备受关注的容府小少爷——

竟然被人杀了?!

惊刃眉心猛地一跳,她来不及顾及柳染堤想法,连忙将寻月拽进屋中,反手cha上门栓。

容府自诩“浮天居武门”,无论是侍从、暗卫、婢nv都是万里挑一,而这也就意味着,那暗杀者的实力远在他们之上。

剑庄今早遮遮掩掩,想来就是是在暗中调查此事。那名刺客杀了容夏,想必也有能力杀了容家其他人。

如果这名刺客也在画舫上的话,那麽情况……极有可能对主子不利。

惊刃思忖着,神se凝重了许多,而寻月在房间里站定,四处张望着,目光落在柳染堤身上。

她猛地睁大眼睛,惊喜道:“呀!昨天那位高手大人也在!”

柳染堤挑了挑眉,将手中茶杯放下,微微转过身子,眉眼微弯,蔓出个笑来。

她浅笑着,道:“小姑娘,你若是为了小刺客而来,自然是欢迎的;但倘若受主子差使,便还请回罢。”

寻月忙不迭点头,为自己辩护说:“我是趁着主子不注意偷偷溜出来的,反正她总是冷着脸不搭理我,又不管我们暗卫si活,可讨厌了,我不如来找惊刃姐姐玩……”

惊刃蹙了蹙眉,一板一眼地呵斥:“不得对主子无礼。”

寻月自知失言,撇撇嘴正准备换个话题,一旁偷听的柳染堤忽地“咳”了声,道:“且慢。”

说着,她摇着扇子,从怀中0出一锭银元,当着惊刃与寻月两人的面,将其“哐当”扔到桌面。

“叫…寻月是吧?小姑娘人不错,多骂几句你主子,骂狠点,”柳染堤悠悠道,“姐姐赏你。”

惊刃:“…………”

————

【引用】

:原型为南朝宋·虞通之《妒记》,文中柳染堤版本是她自己瞎改的。

画舫极大,许多厢房外都有人看守着,惊刃只能远远瞥一眼,不敢靠近引起怀疑。

之前那毒药侵蚀了根骨,她功力只恢复了三四层,但对目前状况来说,已经足够了。

惊刃绕着画舫里外走了一圈,来到圆弧的外端,蹲下身子,抚0涂抹一层红漆的木楞。

画舫已经驶入江心,脚下便是滔滔浪cha0,她摩挲着木料纹理,微微蹙起了眉。

玉楼剑庄用了十余种不同的木材来建造画舫,可这最中心、支撑框架的木料,竟是质地坚y,却极易点燃的黑桐木。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画舫若是起火可就麻烦了。

惊刃收回手,耳畔声音嘈杂喧闹,隔着四层厢房,传来拍卖行的吆喝声:“恭喜天山赢下白玉墨雕,而下件拍卖物是——”

场中正在进行“武拍”,顾名思义,只要能够在擂台上击败所有对手,便夺得心仪物件。

倘若寻常拍卖拼得是金元银两,这武行拼得便是武功了,若是有足够实力,大可以将所有拍卖品统统赢下带走。

“这下一件物品啊,乃出自同一块jg铁的双生剑,名曰‘璇玑’与‘晦魄’,剑身薄如蝉翼,一星一月,配合默契无间……”

主持声嘶力竭地吆喝,但b起之前玉雕时的火爆,此时场中气氛不冷不热,上台挑战的寥寥无几,最终被个不知名的散客揽下。

拍卖已经进行到中场,但许多譬如浮天居,点星阁在内的世家大派都还未出手,都在等着传言中的压轴之物。

一柄位列兵器谱称之为“烙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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