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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距1(没有一处不软没有一处不柔是金枝玉叶般的细嫩肌骨)

 

晃带动着,每次都浅浅撞入一点,便又拔出了几分,就是不愿抵到里头。

——不够,根本不够。

甬道中紧紧收拢,无b渴求着深入、渴求着填满,可那指节却只是温吞地入着,又慢又疏倦,将身子的细微变化尽数拿捏。

“小刺客,你分明就是欢喜的,”柳染堤俯下身,齿贝轻咬着耳廓,含着几分笑意,“口是心非。”

浅浅的ch0uchaa根本不够,su麻的痒意逐渐堆积,引得惊刃口乾舌燥,额间都覆上一层薄汗。

她轻喘着气,指节每动一下都能g出一声细y,碎玉般落在耳际:“柳…染堤…求你……”

“嗯,你喊我什麽?”

长指猝然没入一节,抵上了深处的软r0u,极重地按压了几下,“喊什麽?”

惊刃急促地呼x1了几下,身子不止战栗着,腰际软成了棉绒,塌在她怀中。

她眼中蒙着层水雾,模糊那了对方面容,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满是sh润水汽:“姐…姐姐……”

长指蓦然拔了出来,x口也跟着溢出透明清ye,慢腾腾涌出些许,又被并拢的两指搅着,尽数没入甬道深处。

身子骤然被填满,惊刃重重x1了口气,腰际月牙般弓起,上半身紧紧搂着对方,指尖都在颤抖。

nengr0u层层叠叠、细细密密地收拢着,尽全力般绞着指节,柳染堤也不太好受,

两指微微曲起些,来回ch0uchaa着x道,摩擦间nengr0u愈发滚烫、sh润,水声簌簌不绝於耳,听得人面红耳赤。

“轻、轻些…”惊刃带着哭腔,长睫被薄泪压得弯曲,“我受不住了。”

柳染堤一手拥着她,另一手则尽心伺候着那温热xia0x,她低低喘着气,嗓音柔而缱绻:“你受得住的。”

惊刃抿着唇摇头,sheny1n的音都哑了,xia0x却不知餍足,一层一层地绞着、x1着,诱长指抵到那温柔乡中。

她皮肤白,颈子细长,入到深处时整个身段绷紧,su软缠着骨子,伶仃如同一朵白描的蕊。

那花枝被人捻在手心,玩弄得花叶凌乱、瓣蕊泛红,颤颤地吐着蜜露,望着可怜极了。

惊刃喘着气,皮肤覆上一层薄红,弓起身子,长睫紧紧蹙着,眼下蔓出欢愉的泪。

xia0x猛地收紧,柳染堤轻x1一口气,手中力道加重些许,反覆顶着那块媚r0u。

快感层层堆叠,b上次更为清晰,更为有力,似积雪轰然崩塌,雪花纷纷扬扬地拂了一身还满。

大片水泽向外涌出,打sh了如玉般的指节,蜿蜒着向下流淌,拽出几丝清冷的细线。

惊刃面颊红透了,连耳廓都烧了起来,褶皱自手心遍布蔓延,她攥着柳染堤衣物,将头埋在对方肩膀上。

柳染堤也出了一身薄汗,月白深衣贴合着身子,低低地喘着气。

摇晃、震动不止的车厢终於停歇一些,老马依旧慢腾腾地赶着路,不知那垂落纱帘之中身影交叠,唇畔相融。

深林中微风涌动,繁厚枝叶婆娑响着,几缕日光映过纱帘,落在她衣衫松垮,微微0露的肩颈上。

柳染堤垂下头来,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声音微哑,似呢喃般:“乖。”

惊刃整个身子都脱了力,松松地搂着柳染堤脖颈,鼻尖凑上脖颈处,猫儿似的窝上去。

她肌肤很软、很烫,惊刃鼻尖嗅到一丝浅淡的叶香,像是坠着水滴的竹叶尖,清冽而温柔。

气息错乱地打在脖颈,惊刃整个人软在她怀中,哑声道:“姐姐……”

这声“姐姐”唤的极轻,尾调隐没泣音中,缥缈而听不真切。

柳染堤顿了顿,忽地弯腰,揽着惊刃肩膀,将她像个小孩子般地抱了满怀。

长发丝丝缕缕地掠过肌肤,黑缎般裹住了身子,落下零星带着水汽的微凉。

“好妹妹,乖妹妹。”

柳染堤俯在她耳畔,字句咬得清晰,满是笑意,“你倒是终於肯喊我了。”

惊刃抿着唇,任由柳染堤怎麽软声哄骗,却还是只喊了一声後便怎麽都不肯喊了,让对方好生委屈。

两人抱着温存了一会,惊刃依偎在她肩膀上,那柔顺长发似水般淌入手心,让她拾起一缕来。

惊刃将那黑发顺着指节绕了几圈,又轻轻地松开,五指触上脊骨,慢慢向下挪。

她肩胛细瘦,腰身更是盈盈一握,惊刃慢吞吞地移到腰窝间,不轻不重地碰了下。

反应b惊刃想的要大。

柳染堤蓦然颤了一下,纤细腰身绷紧些许,抱着惊刃的手也松了点,警惕道:“g什麽?”

惊刃抬头去瞧她,浅se眼瞳清澈乾净,长睫sh漉漉地弯下些许,拢着点若有若无的意味。

她分明一字未言,却又直直望进了眼底,望得柳染堤心神不宁,莫名有点紧张起来。

——

感谢每一位小可ai大可ai如花似玉貌美人儿们的珍珠,超级开心么么么么

每一枚珍珠都是小刺客反攻的动力,用珍珠砸我/w\!

惊刃神se淡薄,瞳se极浅,近看像是一枚剔透琥珀,凝着些金灿灿的芒。

那目光太具侵略x,像是生出尖牙的小狼崽,模样乖顺,却掩不住眼中的野心。

一目了然,浩然昭之。

柳染堤被她看的心里打鼓,正纳闷着小刺客是不是生自己气了,对方却又移开了视线。

惊刃长睫低垂,默默摇了下头,轻描淡写道:“没什麽,收拾下罢。”

柳染堤抿着唇,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车厢里面闹腾了一番後,两人身上都黏腻的很,於是在溪水旁停了下来,洗净身子、换好衣物後重新出发。

惊刃依旧坐在车前御马,漆黑衣衫束得极紧,任凭凛风描出一个清瘦的影。

她凝神望着深林,正在心中估算着赶路时日与进程时,肩膀忽地一沉,被人披上了件白狐薄裘。

“给我们小刺客披件衣服,”柳染堤笑道,“别冷着了。”

她在惊刃身旁坐下,双腿不安分地晃了下,顺手掂起那白裘领口的束带,低头帮惊刃仔细系好。

惊刃本就沉默,今日更是格外安静,只是在柳染堤系衣带时,忽然偏了偏头,将面颊贴上她的指节。

面颊滚烫,还残余着些情慾的绯se,一触便柔软地陷落些许。

微热的唇畔触上指节,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看着像是个无意识的细微动作。

只有惊刃知道,

那是个小心翼翼的吻。

柳染堤没有察觉到,帮惊刃系好衣带,顺便掐了把面颊,戏谑道:“唷,小脸真软。”

惊刃:“……”

柳染堤佁然不动,掐完面颊又掐了把她的腰,笑意愈浓:“这儿也软。”

惊刃:“…………”

惊刃不太清楚自己,这皮包骨的身子哪里软了,但左右也没法与柳染堤争,只默默叹口气。

“很快便到了,”惊刃道,“烟南,还有铸剑大会。”

柳染堤耸肩笑笑,没有说话。

她仰头坐在惊刃身旁,微仰起头来,半边侧面浸入风中,轻轻闭上眼睛。

风自辽远天际而来,将她漆黑长发拂起,一如墨滴入水,纷扬蔓延。

数十日的行程之後,她们最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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