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惩罚
面,又小小地打起了jg神:“那您明天看不见我的吻戏了。”
“等年后这部剧上平台了,我随时都可以看。”陈谨言说:“到时候再看看你的演技是不是像今晚表现一样好。”
小姑娘一提到今晚这俩字都脸红,赶紧低下头去避开陈谨言的目光:“那要是我演的不好怎么办?”
和刘凯安的吻戏今天是陈谨言顶上的,换句话说她和刘凯安一次应当有的亲密接触也没有,更何况后面那场吻戏b前面那场要深,难度也自然更高。
“那我就给你分析一下到底哪里不好,怎么改进。”他掌心覆上小家伙的脑袋:“知道自己的不足,有进步的方向也是好的。”
沈卿卿一瞬间觉得陈谨言几乎要b她大学里的专业老师还老师了,倒不是说谁更专业的问题,只是陈谨言把教育者应该有的恩威并重拿捏得恰到好处。
她又开心起来了,嘿嘿一笑:“那我和刘凯安拍吻戏,您会不会吃醋啊?”
直接把心里的问题问出来,沈卿卿还有些不好意思,可反观陈谨言却依旧坦然。
“这是你的工作,小朋友。”
他好似看出沈卿卿的想法笑了笑,语气却依旧很淡:“吻戏对演员来说也是工作的一部分,不要把私人情绪带进去了。”
好吧。
心服口服的沈卿卿小朋友只能继续像一条落水的小狗一样蔫耷耷地泡澡了,泡了一会儿,她又抬起头,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陈谨言:“陈老师,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
“假如,我是说假如……您真的是程老师的话,您会接受詹芙芙的ai意吗?”
陈谨言的答案这一次来得很快,几乎不假思索:“不会。”
沈卿卿有点懵:“……为什么?”
“因为不合适,”他说:“各方各面都不合适,詹芙芙年纪小,容易喜欢上年长的男人也b较冲动可以理解,但是程诺不应该。”
得到了二次打击的小狗这次是真的抬不起头来了。陈谨言洗完澡之后看她还蜷缩在浴缸里,又觉得有些好笑,把人捞出来之后扯过一条浴巾先给小狗擦了擦毛:“真的累坏了?抱歉,我今晚不应该要的。”
沈卿卿嘟着嘴,满脑子都是他刚才斩钉截铁的‘不合适’,也没注意到陈谨言说什么,就被他拎着把两只脚塞进了拖鞋里。
“年后有个颁奖典礼,我有几部投资的片子入围需要过去一趟,到时候陪我一起,嗯?”
去你的不合适去你的不合适!沈卿卿心里都快抓狂了,却一看见陈谨言又软了:“好吧……”
怎么会不合适呢!明明超!合!适!的!
沈卿卿擦g了头发和身子,胡乱地吹了吹就垂头丧气地上了床,可疲惫的身t却不允许她再多加细想,碰到枕头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清晨,她听见闹钟的瞬间还来不及思考,就因为想起陈谨言今天要回去了而沮丧了起来。她下意识地0了0床边,果然身旁的位置已经凉了。
沈卿卿蔫头巴脑地起了床,知道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便放肆地把自己的头发挠成了个炸毛狗,结果手刚扶上洗手间的门把,就听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今天九点开始拍摄,你要八点赶到剧组梳化,现在是七点十五,你大概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洗漱,小朋友。”
沈卿卿回头看向陈谨言的时候嘴角已经不受控制地飞扬起来——
这世界上真的有人只要存在就能让人产生出幸福感,而对她而言那个人一定就是陈谨言。
刚才的y郁一扫而空,沈卿卿立刻又活蹦乱跳兴高采烈地去刷牙洗脸,然后和陈谨言面对面解决掉一顿酒店早餐,七点四十五的时候准时出发。
路上,沈卿卿还觉得不可思议:“您不是说今天就要回去了吗,我还以为您一早就得走了。”
就像上次那样,可能留下一张纸条,也可能什么都没有。
“本来确实是上午的机票,”陈谨言不否认小姑娘的猜测:“不过推到下午了。”
昨晚确实是有些为难她了,到最后的时候小姑娘叫都快叫不出来了,又是连着两天晚睡早起,今天还得y扛着拍一天的戏。
陈谨言这么做确实是有些补偿x质的。
沈卿卿乐得都快飞了,她感觉她已经长出了一对翅膀,助跑个十米就能起飞,一路上开心得又说又笑的,结果到了剧组得到噩耗:刘凯安拉肚子拉的太厉害,吊水去了。
这头沈卿卿还没来得及为刘凯安的肚子捏把汗,导演又告诉她与噩耗如影随形的往往是一个象征着事情还不那么糟糕的喜讯。
“不过昨晚咱们nv主角林安歌同志已经到?城了,也看过剧本了,就是辛苦沈卿卿同志要趁上午重新再看一下今天的剧本了。”
导演说着把崭新的剧本塞进沈卿卿怀里,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这一切道阻且长。沈卿卿抱紧了剧本又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刘哥这肚子到底是怎么了呀?”
“哦,他啊,r糖不耐,非常不耐,前天结束前也不知道是谁给他送了一个毛巾卷,就是里面卷满了n油的那种蛋糕你知道吧!这还真是一个敢送一个敢吃,当晚立竿见影地拉了一晚上,正常更新,如果你发现剧情衔接不上记得回去看前面一章。
然后下次的加更是1000,感谢各位支持。
目送陈谨言离开后,沈卿卿回到片场准备找林安歌对两遍戏,就看林安歌已经化好妆,也拍好了定妆照,身上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校服,满脸歉意地看着她:“听说这两天你为了不耽误剧组进度拍戏的强度很高,真的不好意思,今晚我请全剧组吃饭,你想吃什么待会儿跟我助理说一下,好不好?”
林安歌b沈卿卿虚长几岁,也算是她前辈,但人长得又是温顺乖巧很显小,亲和力极强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再加上一下午的戏都很顺利,沈卿卿转眼就和林安歌结成了厕所关系——指nv孩子之间亲密到可以手拉手去上厕所的关系。
晚上吃饭时,沈卿卿和林安歌理所当然坐到了一起,俩人从剧本聊到生活,从生活又聊回剧本,两颗小脑袋凑一块儿就再也没分开过。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沈卿卿接到了沈清和的电话。
之后还有夜戏,沈卿卿羽绒服外套校服两条腿儿跑得飞快,跟一颗蓝se的橡皮球似的飞快地从c场上弹s而过,钻进了校门口哥哥的车里。
“我们的沈清和同志终于从年终无穷无尽的会议中摆脱出来,有空来慰问慰问我啦?”沈卿卿虽然打包进组才一个多星期,但确实已经开始想家了,“爸妈是不是特——别想我?”
“是,想si你这头小馋猪了。”沈清和眼角带笑,从后座拿过来一个帆布袋,里面装着一个透明的玻璃乐扣盒,“喏,是给小馋猪的慰问礼品。”
“哇,还有礼品,哥哥真好。”沈卿卿顿时眉开眼笑,然后接过去一看立刻惊喜地叫:“猪r0u脯!是妈妈做的吗!?”
沈家自制猪r0u脯,薄如蝉翼,入口即化,咬下去的瞬间几乎感觉不到猪r0u的纤维,只有无尽的黏糯,咀嚼的时候炒熟的整颗白芝麻才与那gu猪r0u香在口中弥漫开来,甩市面上所有在售猪r0u脯五条街。
好吃是好吃绝了,就是做起来真的不容易,忙活大半天才做出一点点,沈卿卿小时候经常粘着妈妈做,长大之后因为心疼妈妈就不怎么提了。
“主要是阿姨做的,我也打了点下手,妈在旁边负责指导。”沈清和就喜欢看自家这只小馋猪腮帮子鼓鼓囊囊的样子,“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