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险境
男孩侧过脸,紧紧蹙起了眉,可那咽口水的频率却是愈发的高。
你轻笑一声,在他面前慢条斯理地吃着,热乎乎的饭菜让你胃口大开,饭菜香气弥漫整个房间,男孩无处可逃。
“胡旻舜,你叫我一声‘主人’,我就可以给你吃饭。”
碗里的饭还剩大半,你却已经饱了。
男孩依旧紧闭双眼,沉默不语,像是没听见你说的话。
见男孩不理你,你也不生气,只是哼着小曲,收起碗筷,到厨房把剩菜剩饭倒掉,清洗干净。
既然不想吃,那就别吃。
你向来喜欢听话乖巧的狗狗,喂不熟的野狗只能慢慢驯化。
温饱思淫欲,这句话倒是没错。
柔软的大床上,男孩玉体横陈,肌肤上液体斑驳,好一副淫乱景色。
你又来了兴致,准备作弄男孩一番。
穴口还是湿润的,括约肌被使用过度,肠肉松软异常,温柔地包裹着你的手指,还贪婪地渴求更多。
面对你的作弄,男孩也不挣扎,动也不动,像是没了力气。
“你可真骚。”
你悠悠开口道。
“啧,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多喜欢我的手指,还想要很多呢,一根手指都满足不了你了~是吧?”
你口头上调戏男孩的同时,手指更快地在他的穴中抽插。
快速进出的手指带出一圈粉色的肠肉,抽出的手指因为沾了润滑油和肠液变得水亮亮的,房间里除了你不断的羞辱,还有连续不断的响亮水声。
男孩紧闭的双眼狠狠颤动了两下,嘴唇抿得泛白,眼角滑落一滴清泪,却仍旧保持沉默。
男孩这样默不作声让你突然觉得十分乏味无趣,这种你做了很多但对方却一点反应也不给你的感觉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无力,于是你停了下来,你想要男孩给你点反应。
“你还想试试炮台么?”
你不再用淫秽的言语调戏男孩,收起不正经,转而语调平静地问他是否想再试试炮台,就像再问他今天中午吃什么一样。
男孩听到你说“炮台”的时候,身体猛然抖动了一下,看来他很清楚炮台的威力,并且给他留下来深刻的印象。
“是手指太细了,不能给你带来快乐,是吧?”
如果这时候男孩能买个乖服个软,或许你能放过他,让他休息;可惜他没有。
你感到很烦躁,男孩太犟了。
你会采取更激烈的强制手段,来消磨他的意志。你本来不希望男孩受伤,但现在他表现出来的沉默和不屈,算是彻底激起了你的好胜心,他不给你反应,你用尽千般手段也要逼迫他给你满意的反应。
你不再心软,冷着脸给他戴上口塞,与之前不同的是,你给他的口球是最大号的。
大半个球强硬地挤入了男孩的口腔,将他的嘴巴撑开到极限,细细看去,就能发现他的嘴角已经裂开少许。
在男孩惊恐的视线中,你打开了炮台的开关。
炮台开始工作,黑色的假阳具在男孩股间飞快抽动,隐约之间可以看见黑色残影——你把开关调到了最大功率。
为了防止男孩的后穴受伤严重,你特意在男孩已经红肿的后穴以及假阳具上面抹上了大量的润滑剂。
在炮台嗡声中,男孩发出痛苦的闷哼,他的眼泪好像就没有停过,枕头套上被润湿了大片,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深色,带着男孩无尽的悲伤与绝望。
你从未想过一个男生的眼泪如此动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而你眼前的男孩此时却比水还要娇媚柔和,就算这种柔和,全然是用男孩的痛苦铸就的。
即使已经做足了润滑,快速进出的黑色阳具上还是添了一抹红。
不多时,男孩股间就是殷红一片,配合从撕裂伤口处流出的血液,阳具更加顺畅地进出,肠液润滑剂都比不过鲜血的润滑。
你站在床前观看这场掺杂着血腥味的演出,主角无声的演出让你感觉到了暌违已久的乐趣。
小腹下流过一阵暖流,像是被电击一般,你浑身颤抖,半晌后退后几步,后背抵上墙壁,大口大口喘息着,眼睛渐渐失了焦距。
你的爱像是一条满是荆棘没有尽头的路,每一个经过的人都会被刺穿躯体,抽出来的时候,倒刺上勾着细碎的肉丝,藤条上是凝固的鲜血。
走进这条路的人都被伤到遍体鳞伤,连你自己也不例外。
你的爱不是甜得发腻的草莓蛋糕,而是无声无息中留下的血淋淋的伤口,在一道又是一道深深浅浅的伤口中失去生机。
待你缓过神来,床上的男孩已经没了声响,你起身查看,发现男孩已经昏了过去。
你关掉炮台,取下了男孩口中的口球,将男孩狼藉的下体收拾一番;接着给男孩的撕裂的嘴角和红肿穴口简单清理一下,分别上了伤药;最后换掉染了血的床单,擦拭干净男孩的身体。
男孩左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此时白色的绷带已经染了红包,应该是之前剧烈挣扎导致伤口裂开了。
你赶忙去拿药和绷带,取下脚铐,准备给男孩重新包扎。
就在你低头准备工具的时候,突然听到“咔嚓”一声,再抬头时只来得及看到近在咫尺的白,然后额头剧痛,眼前一黑,身体不由得向后倒下,后脑勺磕到墙壁,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要逃跑了么?
他是故意示弱,用装睡来降低你的警惕,又狠心将自己左腿伤口崩裂,再等你换药的时候将你击晕,趁机逃跑。
还真是处心积虑呢。
电光石火之间,你已经将男孩的心思揣测了个遍。
可惜他算漏了一点。
饿了两天的男孩经过小型炮台的摧残早已手软脚软,就算他与你之间体力悬殊,也不可能一击得手。
你现在还醒着,就算男孩狠下心折断自己的手腕脚腕,他也不可能逃出生天。
额头和后脑勺是涨涨的痛,你的眼镜被打掉了,视线模糊不清,隐约看见男孩正勉力起身,歪曲的右手奋力地勾着钥匙。
你不紧不慢地拿起掉落在一旁的眼镜,眼镜碎了一边。戴上后你略微眯了眯眼睛,感觉额头有些不适应,再用手一抹,手上黏滑一片,你看了看指尖,是刺目的红。
男孩看到你的动作,额头冒出虚汗来,更加努力地往回勾钥匙。
你起身朝男孩走去,躲过男孩企图阻挡你而乱晃的左腿,俯身从他手中夺过钥匙,轻巧地跳到一旁,男孩无法触及你半分。
此时男孩目眦欲裂,死死盯着你手中钥匙。
你摇晃了一下钥匙,男孩的视线转移,与你对视。
你看见男孩黑白分明的眼睛起了雾气,氤氤氲氲着些难以言说的情绪。
你替男孩接好错位的手骨,给他重新拷上手铐。
男孩全程都是沉默无言,像一个没有生气的玩偶,任由你摆布。
你替男孩换了上药,又给自己处理了额头上的伤。
酒精喷洒在伤口上在生理上是疼痛,你却能从中获取心理上的快感。你向来抑制这种快感,伤害自己是不理智的行为。
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没了踪迹,月亮高悬于墨色的天穹之上,身边没有群星环伺,竟能从中品味出难言的寂寞。
你拉上窗帘,关上灯,黑暗的屋中寂静无声。
男孩崩溃的呜咽在黑夜里幽幽响起,克制而压抑。
你勾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