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
“这个玩具我送给师尊。”
踏仙君说着让跟着的随从全部退下,又将楚晚宁拉到木马前。
“脱衣服,坐上去。”
楚晚宁没有动,踏仙君也不理会,他用指尖剥下楚晚宁下身的衣物,像剥葡萄皮般慢斯条理,一点点褪去,最后只剩一件半透的外衫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
整个过程,他们都是沉默的,踏仙君站起来时,看着楚晚宁紧闭的双眼皱眉道
“眼睛睁开,你知道惹我不高兴的后果。”
楚晚宁不得不睁开眼,那双眼里的屈辱和坚硬扎被踏仙君尽收眼底。
他嗤笑一声“不想看就别看了。”
他拿出一根黑布条将楚晚宁的眼睛蒙起来,圣洁的脸被黑色掌握,微微张着口,无能为力的任人宰割。
他茫然无错,看起来却更加禁欲诱惑。
“不错。”他吻了吻楚晚宁的眼睛。
然后毫不犹豫地将人抱到木马上,掰开楚晚宁攥紧的手锁进前面的镣铐,接着又蹲下抓住雪白纤细的脚踝锁在两边的镣铐里。
“这样…你就能高兴吗?”
一直沉默的楚晚宁突然发声“你要这身体,就拿去吧。”
踏仙君按下了木马前凸起的按钮,一根手指注入灵力。
“啊———”
楚晚宁无懈可击地脸上终于出现了痛苦的神情,那一瞬间的穿透好像要捅穿他的身体,他紧蹙着眉,坚毅的脸上立刻有两行冷汗流下。
笔直的坐姿再也维持不住,像暴雨强硬地打掉了高洁的花,他被扔在一片泥泞中,身体被强行撑开,血迹顺着腿根流下来。
很脏。
最痛的时候他叫着疼,死咬着嘴唇也会不可避免地泄露出声音。
他忍不住想逃,可他逃不开。没有怜香惜玉,只有粗暴的鞭挞,狠狠地将他的身体凿开,给予他痛不欲生的折磨。
“啊——”
一切都控制在踏仙君手里,他连喘息都不能,薄红的眼眶,无法控制地充斥着越来越多的泪水,他闭着眼,无声地任眼泪流下。
踏仙君一边手下灵力驱动,逐渐加快速度,一边用温热的手掌安慰着不住颤抖的身体“忍一下,晚宁,操开了就舒服了。”
紧接着手掌向下,他掐了掐他的腿根,不停地揉弄着敏感的皮肉
“你会喜欢的。”
仿佛印证了踏仙君的话,在最初的凉意过去,楚晚宁的体内开始热起来,身体里的东西彻底把他撕裂了,却也把他的情欲唤醒了。
空虚,渴望。
像有一团火在猛烈燃烧,身体里的有欲望的饕餮,永远得不到满足。
到处都开始痒,他紧紧攥着手指,身体迎合着惊涛骇浪,手上的镣铐牵动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
“你放了…药。”
身下痛到麻木,情欲却无休无止。
踏仙君将他已经掐出血的手指掰开,亲昵地在他耳边道“说好陪我玩就要玩尽兴啊。”
楚晚宁迫切地扭着身体,汗水已经湿透了外衫。他像案板上的鱼,镣铐锁住四肢,身体呈大字型被拉开,虚掩的外衫遮不住下身,淫靡的景象暴露在空气中。
他感觉自己什么都抓不住,眼前是空茫茫的一片黑,灵魂从身体中抽离,脑海里灭顶的情欲杀死了理智,只剩下了机械般不停地动作。
他想要解脱,可僵硬的死物什么都不会给他,只是烈火烹油般将他推到悬崖。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停了下来。只是他体内的情药仍在发作,并因为不断的刺激成越演越烈,他已经累到脱力,可身体却仍旧不知疲倦地叫嚣。
踏仙君抱着他湿漉漉的身体,丝毫不在乎被染脏衣袍,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楚晚宁在情欲中挣扎,突然有一种久违的安心。
他轻轻地用袖子拭去楚晚宁脸上、身上的泥泞,轻声唤着
“晚宁。”
仿佛只要这个人在,他就可以一直唤下去。
最好一直唤到他死了,他也可以拖着楚晚宁一起下地狱。
楚晚宁还在难耐地忍着,他在踏仙君的怀中尽力挺起身子,胸膛蹭着踏仙君的衣襟,饮鸩止渴般地任凭自己堕落“给我。”
踏仙君笑了“师尊这么饥渴,你的好徒弟知道吗。”
“饥渴…”他下意识重复着踏仙君的话,一双眼睛迷茫地看着踏仙君,他的神志已经不是很清楚了。
踏仙君笑着亲吻他的唇“对,就是你,你很饥渴。”
“你从前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贱吧,竟然求着男人上你。”
楚晚宁的心脏骤然缩紧,他整个人就像池塘里的水,经年下来早已干涸,就连垂落在水中的柳梢在漫长的光阴中也干瘪枯萎,可是鞭子一样的话抽在身上,还是会疼。
踏仙君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一只手用力拍了拍他的屁股
“别浪了,你看看自己哪里还有一点宗师的样子。”
“难受…”楚晚宁喘息着,竭力阻止自己说出更羞耻的话。他的身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无力地揪着踏仙君的衣领,身体里的燥热随着踏仙君撩拨的手更加厉害。
踏仙君解开了袍服,露出狰狞的血刃,他把楚晚宁的手放在上面
“握住。”
楚晚宁双手慢慢合拢。
“轻点!”
踏仙君难得耐心的一步步教导,楚晚宁却始终无法得其要领,他掐了一把怀里白嫩的臀肉。
“抬起来。”
楚晚宁僵硬地抬起身体,修长的双腿大开,露出最为隐秘的地方,踏仙君用手探了探,楚晚宁低垂着脸瑟缩,却逃不过两根手指头的戳弄。
踏仙君抱着楚晚宁起身,几乎在站起的一瞬间就顶到了最深处,仿佛撬开蚌壳,一下就刺探到了蚌肉的柔软。
楚晚宁靠在踏仙君的怀里,他那件湿漉漉的外衫早就被脱下,此刻肩膀仅披着一件踏仙君的外袍,两条腿被分开垂在两侧,身下看不见的地方和踏仙君紧紧相连。
两人严丝合缝地动作,竟然无声地生出一股默契,暧昧的喘息声渐渐充斥满屋,让人情愿溺死在温柔乡里,一醉不醒。
汹涌的情潮席卷夜色,黄莺彻夜不停地鸣叫。血与泪,爱与恨都在这个夜晚彻底交融。
他们是世间最为契合的两人。
只有他的利刃能剖开他的身体,也只有他的柔软才能承受他的粗暴,他们互相占有,又互相接纳。
肮脏又神圣,浪荡又高贵。
“说,我干的你爽不爽。”
楚晚宁蒙着双眼,嘴唇倔强地咬着,薄润的唇此刻已经红肿饱满,水光泛滥。几缕青丝黏在额边,脸上潮红不褪,挂着晶莹的泪珠,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晚宁不肯出声,是不是还得再给你找点观众。”
踏仙君一边不停地刺激他,一边抱着楚晚宁到窗边。
“不…要。”一只软绵绵的手揪着踏仙君的衣襟。
楚晚宁的身体颤栗着,肩膀披的外袍已经被撞掉,虚掩着褪到腰间,露出大片光洁的后背,踏仙君粗砺的手情色的抚摸着。
空气微凉,只有踏仙君的体温是暖的。
于是他伸手搂上踏仙君的脖颈,将头埋进踏仙君的脖颈,身体收紧,是一个寻求庇护的姿势。
难得美人投怀送抱,踏仙君轻笑着抱紧他。
对踏仙君来说,世界冰冷如斯,只有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