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好痛/你摸的地方不是良心是阑尾(车/火铳游击兵)玩家高光
像男女的性特征器官那样敏感,不能注入信息素的啃咬对于腺体或者其他非敏感部位来说没太大区别,玩家也只是小痛了一会,不过毕竟是突如其来的刺激,玩家被绞得把控不住,头脑发热地顶着生殖腔本能地向深处灌精。
有所感应的德米特里浑身一震,都没来得及反应为什么alpha没有因oga反咬自己腺体的忤逆行为而愤怒,在动静闹大到哲伯莱勒注意到不对要出手前,德米特里松开扒在对方身上的自己的手,跌回毯子,强忍着被顶孕腔的酸痛与反胃感,拧着身子别扭得用手指抠着地面向前爬。
就好像任何一个被操得受不住本能想逃离被alpha当做繁育孕袋的可怜oga。
很疼,德米特里恍觉自己肚子要被捅穿了,但这值得。
——摸到了!
德米特里心底恶毒地奚落着所有alpha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操进生殖腔内射就很难拔出来了,不消几秒就会宫锁与结彼此卡死,看对方这样子说不定他发出信号后还能提前给自己一枪自我了结。
哈,到时候卡在一个头被爆掉的oga死尸屁股里,说不定对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硬得起来了。
德米特里摸枪的速度快得反常,这时候也终于能看出他到底是一名训练有素的士兵,而哲伯莱勒的动作同样很快,但——
站起身的哲伯莱勒突兀地膝盖一软跪了下来,眼纱下的金色瞳仁紧缩着震颤,一时间哲伯莱勒被突如其来带着明确目的性的压迫感的信香按了回去,高浓度的信香让他有了窒息的错觉,双手不禁扼住自己的脖颈像是与看不见的禁锢缠斗。
“咳咳、咳——”
出于战斗需要,火铳一直都是上膛状态,这方便了德米特里开第一枪,然而对方并没有露出被吓一跳的表情。
果然啊,他知道他自己的重要性,所以有恃无恐,笃定自己不会对他怎样。
但当他准备调转枪头给自己开一下时,不出意外地被夺走了火铳,扔到更远的地方。
可实际上,头回运用信息素去“下指令”的玩家并没有德米特里以为的那样游刃有余。
玩家知道自己不会在这时候出事,为了防止德米特里出事,玩家下意识用信息素“告诉”哲伯莱勒别动。
结果第一次这么做不小心用量过多,对于被自己打上过临时标记的oga来说有点过分了,哲伯莱勒仍跪在地上抠着喉咙干呕,玩家愧疚得不行,但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成结!
在宫口受到刺激即将成锁前,玩家能感受到自己的阴茎某段血管不正常地跳动,于是愣是靠着不想读档的执念硬拖了出来,而他又怕毕竟操进了宫口,哪怕退到肠道也可能因压力错认位置而成结,玩家不顾oga因天性而起的惊慌挽留,彻底拔出来射到oga的腿间。
疼得德米特里脸色煞白,恍觉肠子都要被拖出来了。
即将成锁的宫口比肠道脆弱得多,哪怕没成结,被逆着刮出来也疼得要死,而配合宫锁收紧的肠道因为痛感绞得更紧,拖出来疼上加疼。
德米特里都没法去考虑玩家没被自己锁住后续影响的问题,他疼得浑身僵直,呼吸都屏住了,看起来不比哲伯莱勒好到哪去。
直到嘴里被灌进了什么东西。
甜滋滋的,不像好东西。
可能是自认了无希望,德米特里眼神都是空茫的,被灌了东西也没抗拒地喝下。
妈的,随便了,我尽力了。
以为被灌进了什么会让人失去理智彻底○堕的ob经常会出现的那什么药水,觉得自己最后势必会被彻底摧残身心,德米特里为了同伴,决定屏息试图憋死自己。
“咳咳、呜……呜……”
瘫在地上一副放弃人生模样的oga当然无法战胜人体本能,做不到靠憋气憋死自己,但无所谓了,他坚持到现在才破防哭成这样已经很努力了,他这辈子都没做出过什么拿得出手的事,能鼓起勇气做成这样子,谁都不会责怪他的。
玩家努力擦干净自己下身,面临的就是这种场景,前有他因为没经验硬拖把对方弄疼而愧疚地灌恢复止痛的药水却突然破防哭得喘不上气的德米特里,后有因自己仍和不太能控制的信息素做抗争波及下跪在地上拼命咳嗽也一副喘不上气的哲伯莱勒。
虽然不是本意,但这场面在两边看来都很像老公当着自己面去讨好另一个贱人而对自己如此粗暴……
玩家难得头脑空白了一会,这可以算得上是他玩这个游戏头一遭的滑铁卢。
谁让他没经验,他刚从系统那得知这个黄油里的ao设定不止有阴茎结还有宫锁,另一边用信息素“传递”信息的时候不小心用力过猛,明明细声细气就能“听”到,结果刚刚他一记“爆呵”,好人都得被他吓傻了。
德米特里躺在地上哭,而后面注意到他的视线,哲伯莱勒也难得看上去有些明显的委屈,毕竟任哪个oga任劳任怨地在自己的alpha当面与其他oga野合的时候还兼职护卫,怕自己的alpha被“野猫”挠上情理之中要上去制止,却被误会成准备情绪过激要去伤害野猫,被很大声地呵止住了,还很过分地“掐脖子”,即使是哲伯莱勒能体贴玩家可能是情欲上头一时失控,又反复告诉自己大局为重,心底却也真的受伤了。
“你先别哭……呃,算了,如果哭能让你好受点那就不打扰你了……啊啊啊,哲伯莱勒,对不起,我要是说我头回这么做不熟练,你会信我吗?”
“……信。”
玩家:嘤,你别这样,太善解人意会让我不存在的良心隐隐发痛的。
「你按着的位置是不是良心不知道,但那确实是阑尾。」
「如果你真疼,可能不是因为良心刺痛,而是因为急性阑尾炎。」
玩家:滚。
玩家看了眼太阳位置在心底估算时间,叹了口气,哄人的时间有些不够,只能等事后弥补吧。
“不要这么好脾气啊,哲伯莱勒,会闹的孩子才能得到关注,你要说不信。”
玩家又给自己磕了一瓶药水,补充状态,再将外套脱下,帮哭得不能自已的德米特里盖上下半身。
“不信。”哲伯莱勒从善如流地更改了答案,声音还有些哑哑的,能听出来刚刚咳得有多伤嗓子。
但怎么也不像是能听出介怀的样子,看样子玩家好像没做什么对方就已经毫不在意玩家用信息素“掐脖子”的事了。
“之后会补偿你的。”
玩家以防德米特里情绪过激再做出什么事,俯下身轻轻掰过对方的脖子,在后颈处很慎重地轻轻咬了口,信息素缓缓抚慰成结失败而抗衡不了本能心里崩溃的oga,安抚意味的信息素因不含情欲而格外温和。
就像无助的婴孩得到了家人的抚慰,德米特里哭泣的声音低了很多,听起来有些迷迷糊糊的,临时标记使德米特里摆脱了发情热,脸色也不再是红得异常,恬静得像是要睡着了。
玩家这才站起身整理仪容。
“补偿?”哲伯莱勒看样子像是在认真思索:“那就请我吃一根冰淇淋。”
“……你认真的吗?”
哲伯莱勒笑容一向很淡,但却从没有熟悉他的人会认为哲伯莱勒性格冷漠,哲伯莱勒低笑两声:“那我要两根。”
玩家无奈:“你这么说,不就是在告诉我,你已经原谅了吗?”
真是的,这么容易就满足不一定是好事,会很容易被欺负的。
比如我。
「阑尾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