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潢金梦乡任务瞥见萨梅尔穿黑丝袜子突然思如泉涌(足交)
湿透了,他哆嗦着讨好地去动动脚,膝盖合拢夹住作乱的手,双腿交错摩擦着试图用丰腴的腿肉让那双作乱的手改主意。
“再玩就要死了……呃……”
而玩家也快到了极限,在射到对方脚上,还是让对方张嘴接着,亦或者操进穴里简单纠结了下,想着刚刚把人玩哭了那就对萨梅尔好点,于是掰开慌乱间还怕玩家继续玩弄自己肉棒而抗拒着夹紧的腿,在萨梅尔瑟缩着于床上向后蹭着的躲避中拖了回来。
“别……别……求你……唔呃!吚~”
萨梅尔眼睛睁大,整个身体僵直着硬了那么几秒,哭求的调子也转了好个弯,最后跌回床上,整个穴道痉挛抽搐着开始吐水。
“啊……啊……要……死了……”
本就湿得过分的穴道未被扩张便被强行插入,可这又是意想不到的渴望,于是紧致与泥泞的感觉难得一齐出现,玩家只抽插了几下,就被痉挛着裹紧的穴道自己内里高潮水液的冲刷下射在了穴道里。
佝偻的身子又反向张开,如同一把张开的弓,萨梅尔肩膀抵在床垫里,腰胯上抬,双腿抖着夹紧盘在了玩家腰上,小臂像是被这浑身乱窜到处拨弄神经的快感逼急,砰砰锤着床,又手指无措地抓着床单。
足足过了有一会,萨梅尔才彻底软了下来瘫回床铺,连带着玩家顺势挤到了萨梅尔怀里,黏糊糊的事后亲吻让释放后的两人格外忘我。
“还想要……”萨梅尔被亲得声音含糊,带着浓郁的鼻音。“喜欢你,还想要……”
“先亲一会,怎么?不喜欢我亲你?”
“那好吧,没有不喜欢……”
萨梅尔含着探进口腔的舌头,嗦着舔着,虽然食髓知味的身体还想着,但他也很喜欢自己的alpha和他在情欲的间隙做一些仅仅代表着他们互相喜欢的小动作,这会让他满脑子除了自己对对方的爱意再装不下其他。
他有时候也会自厌自己这样简单的头脑,好像只要简单的快乐就能勾走他脑中一切的想法,沉浸其中的他总是会忘记他搞砸的一切,他像是不懂羞愧的野兽,把爱他投喂他的人类咬得见血见骨,可只要人类表现得不曾在意他过去的粗鲁野蛮,他又会摇着尾巴不要脸的凑上去。
他可能命里本就注定写满了背叛,少时被部族背叛,这份刻骨的恨与痛也塑造了他,苦痛并不会让人成长,挺过苦痛只是因为他不得不面对,而后这份苦痛也扭曲了他,就像划痕只会破坏掉艺术品的完美,他也早就不知不觉间背叛了他最亲密的人,而不自知。
那个曾以为被他仅爱的几人通通背叛了的自己,实则是他最先背过了身子。
他何尝不知,自己与哲伯莱勒并不同心,他是天生的野兽,他有着所有野兽应有的“美德”——自私、愚昧、傲慢、残忍、神经质、疑神疑鬼……他认为在他身边的人理应扔下他们的原则一起回归野蛮。
这就是野兽的爱,不是吗?
“你有没有觉得过……我是不是有点傻?”
“嗯?”alpha眨了眨那双漂亮的眼睛,不明所以:“确实傻乎乎的。”
“不是那个傻,是‘愚蠢’这类的……总之突然纳闷,你怎么看得上我这样的人,完全是两个世界的,而且还……反正就,你为什么还要给我机会,我以为……哪怕是你这样的人也会厌恶‘背叛’吧?”
原来又钻牛角尖了啊。
玩家心底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
他总不能说,如果他们能「真正的在一起」则必须要对方的那一次失控,甚至还有些许愧疚,毕竟以「玩家」的角度,他才是一切的「真凶」,现在却享受着受害者的愧疚。
“你没有背叛。”玩家没有任何颠倒是非的取巧,仅是陈述事实:“你从未背叛过我,我从始至终都能看到你的真心,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重来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一环呢?只是更成熟的我们才能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真正所求的。”
“我也曾愚蠢过,因自己的特殊所以傲慢地认为一切都要按照我的想法来,认为属于我的人……不需要思考,接受我安排的最好的命运就可以了。”
“结果如你所见,这份命运称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总之对你和哲伯莱勒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然而——
萨梅尔:“没听懂,你安排什么了?安排住处吗?我住着挺好的,我以前都没睡过软床。”
玩家皱眉搓了把萨梅尔的脑袋:“听不懂那就别想那么多,萨梅尔,你和哲伯莱勒不一样,你别把精力浪费在思考上,觉得开心就开心,不开心了就找我操你一顿,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萨梅尔哼了声,他不至于没听出来玩家在说他脑子简单不适合钻牛角尖,毕竟上辈子他一钻牛角尖就出人命,害了对方不说,最后兜兜转转二十年后又把哲伯莱勒一起拖下水,要不是哲伯莱勒在阿赫玛尔所许诺的黄金的梦乡中揍了他一顿,还差点把小婕德拖下去。
不过……
“那我现在不开心了。”
萨梅尔夹着的腿用了些力,大腿丰腴的腿肉如同蟒蛇一般缠紧。
“……算了,你确实只适合琢磨这种事,不过想让我操你,那就讨好我。”
萨梅尔挑了挑眉,伸舌润了润唇,然后一下下在玩家那张脸上盖戳。
“你长得可真好看,脸好白好滑哦,哈哈,好像是我在占你便宜唉,alpha长这么好看干嘛,亲都亲不够。”
这是一张完全长在萨梅尔审美上的脸,并非由柔软和温润、而是由锋利与危险搭构的美,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中走出的人会认可的美,萨梅尔感觉自己像是在亲吻一只有着尖牙利齿的野兽,吻最终落在唇上,眼纱下的眸子合上,像是做好了准备,张嘴吮吸着对方的唇瓣,湿软的舌尖舔舐对方的齿列后被含住,床铺窸窸窣窣,萨梅尔自然地跟着抬高胯,双腿重新挂好,准备接下来的进入——
“咳咳、那个……”
“哇——!”
很不巧,哲伯莱勒敲门两声后就拧开把手打开了门缝,隔音很好的房间贯通了里外,哲伯莱勒抱在怀里的婴孩的哭声也涌了进来,令萨梅尔身体下意识一僵。
“我也不想打扰你们,但是、但是孩子哭很久了……我的奶喝光了……”
哲伯莱勒也臊得脸红,要是平常这种做爱的时候彼此打断再加入也不会有谁会不好意思,但做爱和喂孩子两件事混在了一起,就难免让哲伯莱勒不知所措。
哪怕孩子不会记事,哲伯莱勒也没有直接进来,而是仅开个门缝,他自己抱着无论怎么都哄不好的孩子,想试着让孩子含住乳头起到安抚的作用,可是孩子抗拒着已经吸不到奶水的胸乳,哭闹着要喝另一个“妈妈”的奶水。
萨梅尔头一回在孩子面前动摇了,毕竟孩子最重要,哪有忍心让那么大小孩饿哭的父母,可问题是……
他刚被玩得浑身酸软,实打实被操的也就几下子,它高潮也只不过是被搓阴茎搓出来的,他里面还想要得要命,根本起不来。
萨梅尔有些不舍,但还是咬咬牙,努力从床上爬起来,结果提裤子的时候有些急,力气用大了,一不小心身体又晃了下趴床上了。
“下面……消不下去,我不会弄,等会等会……”
萨梅尔又不是alpha,他对下面与穴差不多是两套快感系统的仍挺着的阴茎无从下手,他并没有什么经验让oga的阴茎立刻软下去或者射出东西来,往常这玩意哪怕有反应了也自然而然被操着操着就好了,结果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