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单纯的好s(哲伯莱勒/萨梅尔)
o结构更像狮群的沙漠子民们并不会有什么异议:“萨梅尔也不会在意的,而且带回去对那个oga也好,即使没做什么被打上了临时标记,如果那个oga没什么地位,作为部落生育资源的oga再回到原本的部落可能会遭到排斥。”
哲伯莱勒这么说不完全是为了玩家,这份能兼顾陌生人的怜悯心与保护欲在沙漠中格外稀缺,而玩家也知道,这样的哲伯莱勒是不会展露给萨梅尔的,明明与萨梅尔从小便相识。
玩家:这就是竹马敌不过天降!
但玩家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很快便解释清楚:“他不是沙漠的oga啦,勉强算是我的老乡。”
玩家:精神璃月人,但人家血脉构成上是璃月至冬混血哒!
然而哲伯莱勒精神立刻紧绷:“愚人众?”
如果对于普通的其余几国的国民,愚人众不过是一群手段强横的至冬走狗,臭名昭着倒不至于人人喊打,但对于更混乱的另一个世界的人来说……拐卖孩童、人体实验、投毒暗杀……念及玩家能力的传闻,极有可能是愚人众得知了玩家的炼金药剂的特殊性。
如果不在沙漠,他们怎么敢……
“是有人算计了愚人众,准备栽赃咱们,算了算了,先跟我走,别那么紧张啦,肌肉都硬邦邦的了,不好摸了。”
“别、别在这个时候……”
“我就摸摸,不干别的。”
……
当愚人众偶然得知须弥的沙漠中出现了一位难得的炼金术师,所制作的炼金药剂品质优良、多有奇效,如果仅是如此,愚人众也没有兴趣留意,但愚人众不知从何处听来炼金术师可以炼制出缓解邪眼反噬的药剂,那么愚人众就没有不去行动的理由了。
但愚人众又不是什么翘嘴,抛出饵就咬,所以愚人众派出了一个先遣部队进驻沙漠打探消息。
德米特里就是其中的一员,他的出身没什么好讲,有个人生中几乎不怎么出现的老爹,是被母亲一人拉扯大,随大流为了优渥的工资进了愚人众,资质一般,被培训一番后和几人共同组成了先遣队的其中一只,远离故土完成任务,虽然偶有遭遇险境,但大都有惊无险,直至他们被派去沙漠打探那位神秘的alpha炼金术师。
虽然长官派他们这队有着oga的小队去沙漠,极有可能就是有利用性别的便利……但多年来远离故土深入他国一起执行任务、历经数次险境,但都靠从不放弃一人的队长以及抱着同样信念的大家安稳度过,团队里的彼此早就成为了“家人”的存在,没有人想靠队伍里综合素质堪堪排个倒数第二的火铳游击兵——也就是德米特里的身体,去套取情报。
倒数第一的那个是岩使游击兵,这个位置基本是固定给团队里最弱的那个人的了,但德米特里是个oga,意思是说如果遇到特殊时期,这个先遣小队的倒数第一的位置颇有竞争力。
而很不巧的是,他们预料到了沙漠周边地区很难买到抑制剂,所以算好了时间压线进入了雨林地区,而德米特里可能又因为沙漠恶劣的环境而汛期失调,发情期有提前到来的征兆。
但又更不巧的是——得到了一些秘密渠道的消息,他们的任务目标可能就要在近期路经他们正走的这条沙漠通往雨林的常用路线之一。
为了不拖累团队,德米特里主动提出他可以留守在营地,团队的人去围堵疑似落单的炼金术师,因为离营地不远,如有意外德米特里以发枪为信,先遣队的大家可以及时赶回来。
于是,没有意外的话,马上就要发生意外了。
愚人众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会有人不正常地安全的大陆不走,非要绕远钻林子、爬坡、穿过满是鳄鱼的池子、痛殴蕈兽把挑衅的小蘑菇打到哭着回家找妈妈,似是早有预料般从山的另一头先摸到了本应该很安全隐秘的先遣队驻扎地。
因快到日期没注射抑制剂而有些发情热且更容易犯困的德米特里窝在帐篷里打盹,现因快要进入发情期而综合实力排名跌至先遣小队倒数第一的火铳游击兵,连他的火铳都没保住。
德米特里捕捉到身边不正常的响动惊醒后,本来有些低烧的身体直接凉了。
“救——!唔——唔唔……”
本来呼救都不一定被听到的德米特里这回嘴都被捂住了,按住他的明显是一名老练的沙漠佣兵,壮硕的身体上巨大的利器划开后愈合的伤疤无疑增添了此人外在的危险度,而另一边,容貌姣好却含着一抹由上至下审视的戏谑的绛紫长发的男人德米特里视角几下扒掉了本就因为身体发热而被他扯散的绷带。
“我去。”男人说出了格外不符其外在气质的话:“真是红眼唉,白毛红眼,你怎么不是岩属性。”
“怎么处理。”按住他的沙漠佣兵声音冷硬,带着手染鲜血无数的漠然德米特里视角:“杀掉还是做人质?”
德米特里瞪大了眼睛,身体不禁挣扎了起来。
他是怕死,加入可能会有殉职可能的愚人众们又不是真的奔着死去的,但他想起,这个据说后出现的炼金术师能在沙漠进退自如,他必然比沙漠的人更适应沙漠,而沙漠的野蛮残暴他们都有所耳闻,他们这支先遣队的任务只是打探消息,实力并不强横。
如果他做了人质,而重视彼此的队里的大家,很可能因为他被这群沙漠蛮子侮辱虐杀……
所以他必须……必须要被杀掉……
但只有两个人,所以他还可以在此之前找机会发出信号,惹怒二人,在队友赶来之前死掉,而没有了钳制的队友们一定能控制住这个炼金术师。
没错,德米特里在勉强冷静下来后已经认出有着这样独具特色、好似故事里吸血鬼般的眼睛以及惨白的过分的肤色、可能在近期从这经过的人,就是传闻中的炼金术师。
他现在的样子,别说是挣脱那个佣兵的钳制,就是那个炼金术师都可以轻松地徒手按住他。
但弱势也可以是他的优势——再强大的alpha,也不可能摆脱给他们带来了更高贵的地位与更强的身体素质却也随之而来难以克服的对另一性信息素的影响,oga会受到发情期的影响而渴望性,alpha也是一样。
德米特里挑衅似用那双血一般的红眸的瞪着炼金术师,被捂住的嘴泄露出几声格外扭曲的闷笑——已有死志的德米特里如同每个至冬那片土地走出来冰之神的子民,兔子都可能临死反扑,何况是人?
被按住摸不到火铳、更触碰不到邪眼的德米特里不在克制自己临近发情的信息素,仗着对方不可能那么快反应过来给他打一针抑制剂,德米特里格外放肆地释放不出意外直接催发他的汛期提前到来。
被陌生oga的高浓度信息素呛到的哲伯莱勒下意识勒紧手下的愚人众的脖子,顺势想到了玩家之前说过的话,本就同性相斥,再加上自己的alpha就在身边,陌生oga当着着自己的面勾引自己的alpha,无论情理上应该怎样,身体本能地还会产生敌视。
尤其是——
“这会不会是陷阱?!”
哲伯莱勒把人插得脸色发青,忍不住拍打着掐着自己脖子的健硕手臂,而这一声也刚好把被oga信息素糊了一脸全身僵住的玩家唤醒。
“不是陷阱,咳咳、哪怕他们人都在这,目的也不是杀了我、咳咳、你先松开他,他要被你掐死了……”
终于呼吸到了氧气,德米特里咳得肺都要咳出来了,可见到alpha那副明显不再摆不出之前那副讨人厌的架子,德米特里嘲讽地扯了扯嘴角,被锁住的身体艰难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