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但也如同萤火一样,很快消失不见。
那股山一样重的威压也随之散去了,除了我的心脏仍在过速跳动以外,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做梦一般。
但这不是梦,因为包括阿托在内的所有人都被震慑得安静了一瞬间。
只有那台机器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清清楚楚地告诉所有人,这只是一个美丽的、弱小的、任人折辱的性奴。
阿托一声不响地回到了他的座位上,按下了手边的按钮。
机械臂加速了,在一阵可怕的轰鸣声中,那根假鸡巴开始疯狂地抽插,全根没入又拔出,像一把舂捣花汁的铁杵。
“嗯、呜啊——”
钟离喉间发出破碎的呻吟,他的上半身都被腰间的铁箍卡得动弹不得,只能用娇嫩至极的批穴迎接刑具的鞭挞。那根鸡巴插进去时,力度之大让白软的臀肉都随之颤颤地抖动,屁股被干得一耸一耸,弯折的纤腰勾画出了惊心动魄的曲线。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他像一只多汁软烂的蜜桃,被剥开了芯子,捣碎了果肉,喷出甜腻的汁液来。
我咕咚一口咽了口口水。
这副美人被凌虐的景象真的是……太色了。
“……爱信不信。”朋友像是才找回了声音似的接上了刚才的话头,“反正一会儿阿托肯定又要讲一遍他是从哪儿搞来这欠操的婊子的,你自己听吧。”
【二】
他是在群岩间被发现的。
下城区扩张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断蚕食着四周,联邦派出队伍,想把这处连绵的山峰夷为平地。
队员们在偏僻的深山中发现了一处宝地,晶亮的矿石像笋芽般露出地表,其中不乏早被认为绝迹的珍贵品种。他们大喜过望,顺着矿石生长的轨迹一路开采,几乎挖穿了整座山头。
然后,在一处狭窄的山洞中,他们看到了一个人。
姑且称之为人——因为那虽然是个年轻男子的体态,却生着金灿灿的双角与尾巴,像神话传说中的龙。他在黑暗的岩壁之中沉睡了不知多久,似乎是感觉到了外来者的气息,他缓缓地睁开双眼,从梦中苏醒。
昏暗的探照灯映出男人瘦削的身形,他的衣衫散乱残破,仿佛经历过什么激烈的战斗,裸露的大片皮肤显出不见天日的苍白。
他的容貌实在昳丽得过分,哪怕忽略角和尾巴,也全然不似凡俗中人。一头乌发长得惊人,像华丽的锦缎,发尾还蒸腾着些霞光似的灿色。
在一群人直白到令人略微不适的目光下,他的尾巴有些局促地挡在身前。事实上,在他过去的岁月里,还从没有被凡人用这样的目光审视过。
最终,队员们交头接耳地商量了一番,决定把他带出来,毕竟——他们心照不宣地想,这个男人的价值或许比那些矿石加起来都要高得多。
一开始,他们连语言都不相通,但是这个男人的学习能力十分惊人,很快就掌握了基本的日常对话。
他告诉他们,他叫钟离。
他还说,他来自很久以前,比联邦存在的历史还要早不知道多少年的某个国度。
队员们听了面面相觑。谁都知道,很久很久以前,这片大陆上曾经存在过七个国度,甚至似乎发展到了高度的文明——然而它们仿佛在一夜之间消失了,任何文字记录都没有留下,只有深埋地底的断壁残垣昭示着它们来过的痕迹……
“喂喂!我说阿托,我们又不是来上课的,你能不能讲点我们爱听的?”
有人比了个象征交媾的下流手势,人群哄笑起来。
阿托也哼笑了一声,得意洋洋地说:“别急,我这就快说到了。”
钟离向他们询问了联邦的基本情况后,请求与他们同行。等到他们进入了城区,他就会自行离开。
他露出温和而礼貌的微笑,看上去相当无害。
这正合了矿工队员们的意,正好趁着这段时间试探他的底细。
有一次,一个队员不小心摔断了腿,没想到他只是把手覆了上去,金光一闪,那人的腿就恢复得完好如初。
在这令人不敢置信的神迹面前,他们终于坚定不移地相信他是龙了。不仅是龙,还是神!因为那覆灭的七个国度是有神明存在的,而其中一个,还留存了大量雕刻着龙形象的遗迹,那就是他们信奉的神明。
在那些壁画和文物中,这位神仿佛无所不能,祂教导子民们耕作、经商和建造,为他们抵御洪水、战火和魔物。
或许祂也是联邦中龙这一神话的源头。
阿托讲得眉飞色舞,他的听众却不以为意。
“可笑,神既然是无所不能的,那他的国度又怎么会消失?”
有人指着铁台上被机械臂猛烈操弄的男人,故意大声调笑道:“那我们的「神明大人」,是怎么被操成一只骚母狗的?”
阿托露出淫猥的笑容:“这就要说到,有天晚上……”
那天晚上,队伍里有个矿工被尿憋醒,正准备找个地方解决,就看见不远处的湖泊里,那平日穿得严严实实的美人正背对着他沐浴,黑色的长发如同瀑布散落,只露出一点莹白的肩头。他起身时,细白的腰窝与丰润的臀丘出露水面,一晃一晃地勾着人。
水汽蒸腾,月色朦胧,安然的静夜在不速之客眼里扭曲得失了真。
在这种荒郊野岭、四下无人之地,内心的恶欲无限膨胀。那矿工久未抒解,兽性大发,当即扑到水里打算实施奸淫。美人猝不及防,被矿工按在水边上下其手,那粗糙手指竟不小心拂过了从未被造访过的秘地。
“这就是所谓的龙性本淫了,龙神长了两口穴,就是为了讨男人的精吃,天生就是欠操的骚货!”
听众们听着阿托添油加醋的描述,拍手叫好:“操死他!操死他!”
铁台子上的钟离正在艰难地吞吃着粗大的假鸡巴,听到众人的哄笑声,湿润的眼睫颤了颤。
他已经能够听懂这些淫词秽语,也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回想那不堪回首的经历。
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
那时的他被面目模糊的壮硕男人压在池边,身体几乎对折,两条小腿搭在男人肩头,门户大开的花穴被一下一下地贯穿着。
在过去的千年间,他都是被人珍而重之地爱着,何尝直面过这样龌龊的行径。
可他的身体是如此虚弱,只能在男人射完精,懒散地埋在他身体里的时候,用水边的石头砸向男人的脑袋,趁着人晕倒时逃脱。
但对此世毫无了解的他,很快就被那支队伍追了上来。
于是,他彻底坠入了……暗无天日的深渊。
“操,我说这婊子怎么这么骚,原来那时就被矿工大哥们肏开了。”
“不愧是神啊,怎么肏都肏不坏,换成别人早被玩儿烂了。”
“什么龙神,怕是用屁股吃信徒鸡巴的淫神吧!”
人们七嘴八舌,越说越下流,直到有人突然想起了正事。
“喂,阿托,你也显摆了这么多天了,到底打算怎么卖?”
阿托花高价把钟离买过来,肯定要榨干他的价值。
如果只根据出价价高者得,肯定最后还是会被那些有钱的老爷们收入囊中,他们这些底层混混就彻底看不见也吃不着了。
有人脑子机灵,眼睛一转,大声建议道:“阿托,你看这婊子这么耐操,不如造福一下兄弟们,顺便能源源不断的挣钱,岂不是两全其美?”
【三】
今天,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