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当皇后章一 暑假(下)
那难得表现出来的娇俏与好奇,看在某男子眼里只觉得有趣,虽说两人年龄相差二十余岁,但这一点也不妨碍两人之间的亲密相处,甚至,他总觉得,跟已经去世的前妻相b,这个小妻子反而还b较和他心意,无论是在个x上还是在行为处事方面,眼前人都要b前妻来得温和、大方、t贴……如此细想下来,其眼中所含着的温柔是越发浓烈。
「好些了吗?」
看到自家妻子将侍nv端来的梨汁一饮而尽後,男子这才看向那将将回神过来的某老婆子,皱眉:
「怎麽了?」
孩子有什麽地方不对吗?对於某老婆子所表现出来的呆愣,男子觉得很是奇怪,毕竟,如果说是孩子出了什麽问题,她和产婆的反应不应该是这样,可是,现在他又看不到孩子……按耐着内心的焦躁不安,男子沉着地询问了下妻子的感觉,在确定妻子无啥大碍之後,便开口要求老婆子将孩子抱过来给他们夫妻二人瞧瞧。
犹豫片刻後,某老婆子和产婆俩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轻点了点头,像是做出了什麽决定似的,将抱在怀里的襁褓抱稳,一步步地往自家主子所在的位置走去,随後就将那襁褓轻放入nv子怀中:
「小小姐的状况很好,相貌亦相当jg致,只是……夫人您们还是自己瞧瞧吧!老奴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是坏……」
「?」
什麽状况不知道是好是坏?听到老婆子所说的话,nv子先是一怔,眉头微蹙,抬手轻将那略略盖到婴孩脸庞的襁褓掀开,待看清自家孩子的长相後,双眸睁大:
「这……相公,孩子……」
难怪n娘会不知道该怎麽办了,这孩子的相貌太好,且还是个……这如果不是她的孩子,换做是她,只怕她也会不知如何是好吧!就是不知道相公会有什麽样的反应。
边想边抬头看了坐在床边的某人一眼,在看到那明显有着呆滞的表情之後,苦笑了下,果然,自家相公也被惊讶到了。
「相公……」
「……nv儿的小字,就叫观音婢吧!日後她的命运如何,全然得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将nv儿的小字取为观音,乃是希望藉由观音之法号来压一压nv儿的命格,如若nv儿真是观音的nv相化身,则此小字便与其命格相合,然而,如此一来,这孩子的命……怕是福薄啊……
「一弯弦月现山巅,两朵白云划天际。梅开三度映白雪,风拂二夜飘绿川……」
在大兴城的某座府宅里,一个看似只有二、三岁左右的,头绑小双髻的nv娃娃,此时正蹲坐在内院花园里的池塘边上,一面看着水中游鱼,一面哼唱着不知名的曲子,倘若不是因为那残留在其手腕与颈脖处的瘀青伤痕太过明显,说不定人人都会以为这娃儿的生活很快乐,可实际上到底是如何呢?
「真是有够倒楣的,没想到居然会遇到个疯子,以後谁要是对我说,长孙家的家风有多好,能力有多高,绝对会被我一拳揍扁……」
有些吃痛的0着脖颈上之瘀青处,回想起自己自出生後所遭遇到的事情,夏侯无忧——现在名字已经变成长孙无忧的眼里,闪过一抹不该出现在孩童眼中的y郁,不为别的,正是因为她此时的处境,实在是让人怎样也料想不到。
时光荏苒,转眼之间,自仁寿元年春季算起,岁月已匆匆流逝二年有余;在这二年多的时间里,无忧於父母的陪伴下慢慢地成长茁壮,因年纪在同辈之间属於最为幼小者,加之日渐表现出来的聪敏伶俐,使其颇受长辈们疼ai,但疼ai并不等同於溺ai,更不代表就能够没有规矩。
由於家世的关系,无忧和几个兄姐一样,自牙牙学语起便开始接受礼仪等方面的教育,以求出门在外的表现符合世家大族之脸面,同时,虽然不需也不能像兄长们一样,在未来的岁月里出仕入朝,可是该学习的事物,诸如琴、棋、书、画、nv红……等,她却是一点也没有遗漏,甚至b两位同父异母的姊姊都要表现得好,这可让其父亲,也就是当朝着名的右骁卫将军──长孙晟连同其兄弟,以及母亲高氏大感惊奇,直在心里念叨着,果然不愧是观音的nv相降生。
然而,如此这般的表现看在长辈们眼里是好,但看在某些妒心甚强的同辈眼里,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说到妒心甚强的同辈,就不得不说到无忧现在的那些兄姊了。
长孙晟一生共娶了二任嫡妻,数名妾室,因此连同无忧在内,他共有四位儿子,三位nv儿,而除了无忧与其四哥长孙无忌是同父同母之外,其他几名孩子皆属同父异母。在如此情况之下,兄弟姐妹间的相处难免就会有些尴尬,如果又遇上嫡母不慈的状况,一众小辈将家里闹得乌烟瘴气,绝对不是件什麽特别的事。
不过,长孙家的现任嫡母高氏并不是一个不慈之人,相反,其还甚为大度温和,对待自己丈夫的侍妾如同亲姊妹,侍妾所出之子nv,她也视如己出,就算是丈夫前任嫡妻所出的孩子,她也不会差别对待,因此,其深受长孙家长辈们的喜ai、平辈间的敬重、多数晚辈的敬ai。但偏偏有人的个x就是那麽地不讨人喜欢,所以,就算高氏获得了一众人之喜欢、敬ai,某人也会心有不甘,这人是谁呢?其实就是无忧的三哥──长孙安业。
长孙安业是长孙晟前任嫡妻所出,在高氏尚未嫁给长孙晟,长孙无忌尚未出生之前,於几个兄弟姊妹当中,本属他地位最高,因其身为嫡子,且是长孙晟唯一的一个嫡子,因此,就算父亲不待见他,也无损他在长孙家的地位。只不过,这个嫡子独大的状况到高氏进门之後,就出现变化了。
「安业,安业,安居乐业,这个名字用在那人身上,还真是个奇妙的矛盾。」
轻叹了口气,对於那个名实不相符的人,无忧还真是不知道该怎麽形容才好。
如果某人真的是个安居乐业,安分守己,不会因嫉妒而打骂迫害兄弟姐妹的人,相信家中其他几位兄姊也不会对那人如此避之唯恐不及。然而,实际上,光看这些时日以来,那人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和行径也可以知道,其根本就是个草包加脑包,为什麽会这样说呢?
「明明就是个不安分之人,只会喝酒闹事,连一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被父亲责备了,就将脾气往我和四哥身上发作,甚至连大哥二哥都受到牵连……」
这次如果不是因为父亲心有警觉,派了人跟在自己身边,ga0不好自己的小命就会交代在这儿了:
「但愿那个人在被父亲处罚後,能够安分上几天,起码等我身上的这些伤好全,才又再度出来发疯?,不然我这条小命真的很有可能就此被他给玩完。」
0着手腕处所遗留下来的瘀青痕迹,无忧不由得想起自己在前些天所遭遇到的糟心事──也不知道某人这回到底是又喝醉酒,还是又被父亲责罚,总之,那家伙居然趁着家里大人都忙着朝廷要事时,莫名其妙地冲到她面前,一伸手就将她给抓起,转身便想要将她给丢入湖中,若非那几个侍卫手脚迅速,只怕自己又会像一岁多的时候般,数九寒天得病,然後躺在床上养了近半年才将将康复。
个x自大狂妄、乖张且心x狭隘又脾x极大的人,终归是让人感到不喜的,尤其智商方面如果又是个脑包,那就更不用说别人是否会对他产生信任感了,在此情况底下,相信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选择让那种人掌控权力,特别是像他们长孙家这样家大业大的世家,要是真选了这样的人做为家主继承人……
想着想着,一gu恶寒自无忧的尾椎骨处窜起,这使其先是打了个冷颤,随即就见她用力地甩了甩头,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