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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一个季大夫被攻外的人强上的潢

 

男人却笑,单掌紧抓他腕,同时腾出另只手捏他身前乳尖,见他即刻触电般挣动起来,双目微睁,于是压低声音:“季大夫,你可认得我是谁?”

季向秋闻声去看,恍惚看了许久才有看清——这人唇红齿白,容貌美俊……

男人见他忽然低笑,眼中含热,以为是被识破,不想忽然被他伸手揽过脖颈,愣神间脸已贴在他胸前。耳侧低语隐隐发颤,似忍嗓中哽咽:“黎跃”。若有缀泣也定是喜极而泣。

“季大夫”,男人知他所见是为情意良人,于是嘲弄一笑后顺势吻他胸口。怀温发烫,似要灼伤他。

腰身一挺,如火热度仿要将他融化。热意袭至全脉,柱身发紫如怒,光是一呼一吸便引娇口惊颤,腰身微摆,晃动间将他绞紧如吸。

难喻快意好比急湍细流,缱绻难释。过电的酥麻热涌沿他胯下发散,直叫眉心皱紧,将他腰身按在床榻间挺动腰身,同时嘲弄生笑:“季大夫,你我当真合得来”

季向秋只觉谁人低语,胸口起伏发闷,气息燥热,说不出话。体内被巨物撑开贯入,先是发涨地火辣作痛,随之有隐隐愉悦袭入前端,神绪恍惚,心跳加快。喃喃呻吟道:“嗬嗯……好疼……好疼……”

腰动间茫然觉有热根轮廓清晰,有棱有角,粗大灼人,只是声喘绪迷,虽有抵在内部叫他眼酸心颤,喘不过气,却是失着神不知因果。

“季大夫……你吸得太紧,我疼得厉害”

硬挺如龙强行二浅一深,捣得烛摇床震,窗动门晃,难分真假。

季向秋微睁开眼,奈何双目模糊,看不真切,同时青丝甩散,膝软身颤,腿股痉挛,张嘴想唤名称又是嗓中干哑,两眼迷离,只从鼻中哼出隐隐呻吟。“嗯……”

男人不时亲他嘴角诱他张口缠绵。许是他神志不清,一番舔弄下当真侧脸探舌,与他紧贴,耳鬓厮磨。

“……嗬……当真是紧”

男人忽然将他翻转,要他跪趴在榻上,脸埋床褥,两手紧抓软枕,臀部高抬。见他背部嫣红,气息粗热,不禁取笑:“季大夫怎扭起腰来?”

话落腰胯前顶,紧紧吸着他的快意袭上心口,脑中空白一片,连连又深顶数下,引他又惊又颤,呻吟破碎,险些要巨物滑出的失力瘫软。

着迷间有热液宛似洪浪涌上前端,涨堵抵在关口。男人忙将阳物抽出,引得他眼红息乱,肩臂发颤。“嗬呃……哼……”

男人掌中强撸一番才缓下发泄欲望。精关无通,男人蹙眉,对准热处重重又顶,来回行九浅一深之式。

低头是他青丝甩散悬挂两鬓,周身潮红,两眼失神,俨然意乱情迷,非梦非醒。“呃……”

男人不时要他侧身高抬一腿,抱在臂中悬挂肩上,腰动如兽,又或引他跨坐腰间,怀抱他在屋中四下行走,直叫体内热液如雨,滴落无序。

窗外花好月圆,晚秋明目,屋内又是一轮人间欢情。

“……哼……山……山鬼……”

竟是他人。季向秋有些迟疑,脑中空白,缓了半响才知呼吸粗重,手指冰凉,胸口隐隐抽动。只是竟无半分悲怒。

“怎了?”山鬼见状不由生疑,“可是气我那日一走了之,未有顾你?”

说着习以为常地要摸他脸,不想被他下意识地抬手挡开。

“如此气我?”山鬼刚要发作,不想见他两眼呆滞,神情怔愕,甚是诡异。

“季大夫?”

季向秋这才反应过来,干笑着侧过身去:“无事”。难怪那日体液能留至次日天明,久久不消。

见他叹息一声,山鬼只以为他因恼生怨,心有羞赧,便笑:“何来无事。季大夫,你就不肯看我一眼?”

“季大夫,这就忘了那日你我云雨欢情?”

季向秋一愣,敛容道:“你是何人?”说罢又是一愣,脑中画面如潮翻滚,将他吞噬卷紧,压得胸闷心快。

“季大夫当真薄情,那日我分明说过我的名称”,男人娇嗔,随之恍然大悟,眉眼含笑:“确是我的不对,那时季大夫体累安睡,如何听得入耳。季大夫,我叫百乱”

季向秋无意关切他名称:“我与你毫无纠葛,缘何缠上我”

“何来原由,况且怎毫无纠葛”,百乱按着他腰,将他左腿抬至肩上,一面摸他胸前乳首,见他扭腰挣扎随之将指探入身下,直往某处挤按。“我记得季大夫最受不得的是这处”

“哼……”

一声轻吟猝不及防,百乱见他强忍,于是笑问:“季大夫是怕自己对不起那鬼?你们还是对有情人”

“如此欢快的事理应高兴,难不成是怕他再不要你?”

季向秋心沉如石,语塞难声。

内部忽被全然撑开,密密麻麻的痛楚猛沿后脊直入额前。季向秋弓着腰惊颤不已,两指紧抓衣袖,眼中干涩,同时脑中空白,难以闭合般将视线落在前方,唇启息热,说不出话。

“季大夫且睁眼看我一看”

一声短促呻吟划破暮夜,随之是止不住的咳嗽与喘息。

“咳呃呃……咳咳……别……别……”

“嗯咳……啊嗬……咳咳……”

“季大嗬……你每咳一下便紧紧吸着我,当真呃……爽快”

紫龙发狂般冲撞,灼烧的快意似要他身躯融化,烧得他紧抓被褥,难以喘息。

恍惚间有热液骤然而至,烫得呼吸一紧,嗓中干涩作痛,胸口抽搐,怕冷般缩起手脚,紧闭双目,再难挣动。

挛动未合的后庭又被灼物撑开,随之长驱直入,横冲直撞,撩擦寸寸热实肉壁。有快意隐隐跃动,仿有心如死灰。

“……山鬼”

——

“你便是他口中黎跃?”百乱舔舔手心,对方才性事意犹未尽。“那日他在我身下喊的可是你的名称,你们当真情投意合。季大夫身子倒是好用,每每插他里处便要惊颤发抖,播种时还扭腰夹胯不肯我停”

山鬼脸色意外得平静,一言不发,只是冷眼盯着他看。

季向秋侧脸紧靠来人胸膛,呼吸渐缓,闭目回神。某处隐隐触痛,明透如火烧,甚有热液缓动,要他一时敛息沉心,恍有迷茫。

“山鬼”

季向秋忽然叹息——年少懵懂时倒看话本有述妻子遭人奸辱后其夫替天行道。他无奈地笑,身心俱疲,觉到山鬼因他呼唤而微微动弹时不由思绪又沉。

身侧怀温渐热,不失是为避风遮难之地。静默良久,季向秋终于释怀一笑,抬头看不远处的男人,不急不缓道:“杀了他”

声如池中月,好似风盈难动,道无一绪藏千绪。身比雪中竹,自知冬寒无迟,三千愤懑倾如柱。

“不!”

女妇闻屋中大喊,持灯入内只见女子坐在床上身抖汗流,惊魂未定。

“夫人,你可是做了噩梦?”

女子才有回神地松口气,挥手要她出去。

女妇想她是失子成痛,于是试探道:“夫人这几日夜夜惊醒,可要请大王来瞧上一瞧?”

“此事莫做声张。不可叫大王特意来我屋中”

女妇见她神情冷漠,甚是不耐,只好作罢。怕她望夜生悲,离去前留了盏小灯。常言子出母肉,如此夜不能寐自然理所应当。

“大夫,你要下山应是即刻,何必多此一举?”百乱与他在暗处静看夫人房屋,见女妇离去便要催他下山,不想他径直开门入内。

“大夫”,百乱不解,莽汉面容挂满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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