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为之山鬼
我见你年纪也该谈婚论嫁,身侧怎无妻女?”顿了顿,恍然大悟:“难不成你生来喜爱男子,心有不肯?”
季向秋怔愣一下,侧脸瞥他一眼,笑道:“与你何干”
“自是有关,若是如此,日后倒好行事”,山鬼理所应当道。旋即在四处打量——住所连有两间,东侧依附火房,内部则朴素无奇,不见奢贵。
季向秋是早起入山,如今体沉神乏,午后见那鬼怪仍四处游看,兴致勃勃,索性随他如此的自顾熟睡。眨眼到日落西山,人人疲倦归家之时。
“你倒是自在”
听见响动,男人忽从醒后的恍惚中回神。起身见他双足着地,伏在桌上,侧着青黑丑陋面容,神情不耐——说来若论五官轮廓,他倒长着端正姿容。
季向秋盯着那双青黑赤足,若有所思:“原以为你是惧怕地上阳气,不敢着地”
山鬼哼声:“是怕沾有地上脏秽。凡间之物休想伤我分毫”
季向秋见他神情骄傲,不禁心底一沉:“你就如此笃定?”顿了顿,“我与你打个赌,若有凡物能伤你,你便将东西还我,回归山林”
“若是未有?”山鬼挑眉,似被激起好胜之心,眼中甚有已然胜出的得意。
季向秋敛容道:“随你所愿”
天际昏沉,晚风拂动,有人见他往山脚行去,当即好心提醒:“季大夫早些归家为好,夜间多有蛇虫出没,小心为妙”
季向秋谢过后并不停步多言,倒是身侧赤足行走的鬼怪颇有不悦:“要去何处比出胜负?”
季向秋脚步一顿,眼前是一方正含威的天师庙。此庙乃村民集资所建,常有村人祭拜,贡奉不断,以求魍魉不近,无病无灾。
山鬼见他一言不发,又见庙中置有神像牌匾,当即心领神会,哼笑道:“若要深究,此等可非凡人之物”,同时上前走近庙门,在门口停下转身看他:“我先前便说不怕驱鬼之术……”话音刚落,不料不知何处来了神人,似置狂风将他吸入庙中,搅得门窗响动,呼啸如狂。还未回神房门又重重闭合。
四下寂静,仿若无事发生。
“山鬼”
季向秋瞪着紧闭的庙门,思绪发直,心跳如鼓——方才画面乃顷刻发生,叫他缓了良久才从惊愕中抽回神绪。
“山鬼”,季向秋又喊,颇觉心口发紧。古有传闻天师食鬼救君,方才莫不是天师显灵,将那恶鬼收走?
季向秋心中一惊,想起要物未有拿回,当即推门闯入,大喊道:“天师手下留情,我……”
只是抬眼却见此鬼毫发无损,甚有不敬地坐在天师头上,眉眼含笑地看他:“季大夫竟信以为真,怕他收我”
“你……”季向秋怔愣片刻,后知后觉是他作态捉弄,有心看自己信以为真后好行嘲弄。“恶鬼”
心间却是悬石沉落,松下口气。
山鬼哼笑:“早说我不怕驱鬼之术。天师不过凡人因惧臆造,以此慰心,就是真有此人,天下鬼怪繁多,他如何处处顾得”
季向秋听他嘲笑早是愠怒耳热,又羞又恼,转身欲走。山鬼见状当即跳下拉住:“此次是我赢胜”
刚要询问他有何愿,不想天旋地转,被他推倒压在地上,一面扯弄衣带,得意笑道:“自是两厢情愿的欢好”
季向秋听他大言不惭,顿觉面红耳热,挣动道:“何来两厢……嗬莫在此处”
“是你输我,哪有讨价还价”,说着也顾不得将他衣物脱尽,掌心一路向下,将他亵裤褪至脚踝,随即高抬他腿,露出身后那处瑟缩拥窄之地。
季向秋猛地一惊,后脊僵直,抬手推他挤按着欲往里闯的指,双目含惊:“除去……除去此事”。那指冰凉冷硬,甚有尖细黑甲,叫他生惧。
山鬼并不依他,将他双腿并拢高抬,同时掏出腹下之物,捣弄几下便见发涨粗大,对准身口,腰身前挺,直捣黄龙。
“山鬼……”季向秋嗓中干哑,几近无音。挺动的巨物冷硬粗大,宛似冬日冰柱,只是顶碰深入间又有升温发烫,好似摩擦生热,在内部撩火灼烧,叫他颤抖挣动之余更觉耳热羞愧——那秽根竟是依他那处含温生热。
山鬼虽能挺动却不好受,里处紧拧叫他隐隐生疼。低头见他眉心紧锁,眼中含热,双手紧抓自己肩臂,只得俯身在他耳侧低语哄弄道:“莫怕,莫怕……不会伤你”
许是得了承诺,心头受慰,吸紧的内部渐有松下,绷紧沉哑的嗓间也渐能发出呻吟声响。“嗬嗯……”
山鬼浅浅挪动,同时在他唇侧不停亲吻,轻声又道:“我知你我素不相识,要你做此确有强人所难……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你权当博施济众,委身救我”
话落见他一言不发,刚要抬头看他何样,不想脖颈一重,被他重重揽至身前,胸膛温热起伏,叫他脸上跟有着温升热。季向秋只觉心跳如鼓,全身滚烫,横亘体内的热物更是蛮横强烈,叫他神绪发直,难以思考。
“山鬼”
“你倒爱挑逗人”,山鬼哼笑,专心行事。不知几时过去,外侧全然黑夜,周身同等昏暗,抬眼是不远处的村中灯火,静谧摇曳,偶有犬吠婴啼,隐隐入耳。
山鬼正有着迷,见他忽有急喘,身下吸紧,旋即知他将有高潮,不禁加快顶弄,腰身一颤,与他齐齐跌入云端。
“嗬……”季向秋眯着眼,唇吐热息,渐从余韵回神,同时似才后觉被行何事,叫他手脚齐用地挣动起来。腿根潮红,巨物退去之处仍有轻颤,动弹间热液滑落,叫他更觉羞恼道:“你这恶鬼”
山鬼见他翻身要起,刚要捉弄却听外侧脚步声近,旋即捂住他嘴,将他拉起藏入天师像后。石象前置有供桌,若不绕后寻看,确能全然遮掩。
季向秋正有愠怒,扭头却听人声:“来前见庙中漆黑,原是烛火熄灭”。言语间庙中明亮,人声近在咫尺。
“张叔,你怎想起来庙中祭拜?”
“今日阿桂冒犯惹怒天师,自是来请天师宽恕……阿桂年纪尚小,不知礼数,如有不敬之处还求天师宽宏大量放他一马。我张奎在此谢过”
“不知者不罪,天师会有谅解。说来还得多谢季大夫,改日让阿桂去登门道谢为好”
“此言甚是”
山鬼细听来人言语,刚生迟疑,低头却见被提及之人眼中发红,身躯颤抖,指尖发凉,胸前起伏,双目含惊,似有若被知晓的惧怕。说来也是,若是他们窥探此地,也只见他一人衣衫不整地于此躲藏行淫。
山鬼见来人仍不离去顿生玩弄之意,低头含住他嘴,一面去摸他身前半起之物。见他即刻挣动,旋即手指身前光亮之处,朗声笑道:“他们不能识我闻我,可对你却是无一遗漏。你就不怕此事败露?”
话落果真见他后脊僵直,紧咬唇肉,不敢动弹。同时湿红双目俨然含怒地瞪视着他。
前来供奉的人跪在案前,口中开始轻念不知谁人所写祷词。
山鬼默不作声地将他亵裤脱下,在他惊愕间又将涨热巨物挺入那张合似迎之处。他双目含惊,腰身颤动,绞拧吸紧得顿有急促快意窜上脊骨,叫他身躯随之一顿,险些缴械。被如此挑弄后不禁干笑两声,侧首瞥向供桌:“他们一时半刻不会离去,你且忍耐一番”
话虽如此,眼中却有狡黠,巨物全然抽离又重重顶入,如此深入浅出,不时掺杂打转研磨,有意把玩,直叫身下人脑中空白,肩颈抖动,双目泛红,脸侧滑泪,缠于他肩上的腿更是戛然生软,趾骨发直。俨然身愉体悦,不能自已。
“季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