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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是过了午旬时,而尤拉密城街道依旧十分热闹。
尤拉密城可是农业大城,气候与地质几乎适合所有植物生长,正常而言过了午旬时街上不可能会有这麽多人,大家都回家休息吃饭。
原来,今天尤拉密城的监察官要发布演说,人民纷纷开始向监察官处所前进。
尤拉密监察官走出了处所,看了看四周,道:「我要来宣布帝国主亲自下达的新政令!」
他打开手中的卷轴,上面有着帝国主的封蜡。
「帝国主宣布!尤拉密城的税收上升!现在要交两成的收成!」
「刷!」
台上的监察官瞬时没了头,血花四溅。
台下的人完全都反应不过来,过了几秒後才开始有人尖叫。
监察官的头颅摔到了地上,两眼睁大。
对於纯朴又老实的尤拉密人民来说,现在是群龙无首,而一些有心人士则是想从中获利,但是这些人不久之後也si於非命,尤拉密不久後也迎来了新的监察官。
但这个监察官有些不同,他永远都会带着一个面具,而且他不会严格限制人民,反而给予许多自由,过了没多久,政通人和,尤拉密变得b以往还繁荣。
税收照旧,一成的收入都会上缴给监察官的处所,而诡异的是,常常有人目击到监察官会把上缴的作物都运往一个奇怪的地方,和帝国主城,圣丁尼诺城完全反方向,但因为这位监察官人十分和善,ai民如子,也没有人多说什麽。
今日,监察官上台演讲,「子民们!我将会离开一阵子!会有新的人来代替!我可以保证!大家的生活会变得更好!」
说完,监察官走进了处所,摘下面具。’
那是芬恩。
「所以,你要回来吗?」在他的处所,有一个nv子,穿着斗篷,绑着g练的马尾。
「不然你以为我藉这件事x1引你们注意g嘛?闲着没事?」芬恩为自己倒了尼根树果酒,陶醉的闻着它的香气。
「这里的尼根树果酿出来的酒,简直是极品。」
「你这麽快掌控一座城市,你感觉一点都没生疏。」
「玛琳,我可是芬恩呢。」芬恩躺在躺椅上,喝着酒,十分惬意。
「是阿,我们失踪已久的小救世主。」玛琳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说过了,到结局之前,谁也不知道谁才是救世主,谁才是正义,谁才是邪恶。」
「是阿,胜者谱写历史。」
芬恩坐了起来,放下酒杯,说道:「我是来告诉你们消息的。」
玛琳看着窗外,说道:「我在听。」
「帝国主他派了虚无兽,想钻出我们的老巢。」
「有几只?」
「不清楚,不过可以保证有大量虚无兽在外头游荡,一路上我就砍了数十只。」
玛琳脸se严肃,开口说道:「我们可不能因为这种小事而破坏了我们全部的计画。」
「别说计画了,连命都会搭上。」
芬恩站了起来,拿起了装备,「我要回去一趟,他们需要知道,而我需要帮手。」
「保重。」
「我会的。」
芬恩在夜晚的路上显得十分单薄,他身材修长,并没有明显的肌r0u,所以理所当然的,虚无兽会想要捕捉这种好抓的猎物来补充能量。
虚无兽绝对是个好的追猎者,力大无穷,嗅觉灵敏,行动快速,但牠的缺点很明显,他需要生命能量来补充自己。
可想而知,这些虚无兽为了找到看守者的老巢,不知道已经杀了多少人。
「究竟,是谁才是造成这一切的主因?」芬恩自问,冷冷地看着右方潜伏的虚无兽。
此时,虚无兽发现了,这次牠不是猎人。
是猎物。
芬恩从马上跳下,追捕着在逃亡得虚无兽,他冷笑一声,「好了,说晚安吧。」
松波耳阵纹浮现,虚无兽被吞噬於黑暗之中。
芬恩再度骑上马匹,「轻松简单,又没有任何声响,只可惜松波耳很难施展,不然一定很恐怖。」
松波耳会引动周遭的黑暗将敌人给吞噬,当然,也要周遭有足够的黑暗。
芬恩一直以来都不断地在问自己,是不是只要我们安分守己,其实就不用有si伤?
虽然他们被这些东西统治,但是假如,我们都乖乖听话遵守规矩,是不是不用牺牲什麽,至少人们都能好好生活着?
他不断地说服自己是为了正义而战,但是不得不说,听完古德斯当初说的话与这一路上看见的惨状。
他对於自己要解救世人并从这的世界打开光明的信念开始产生动摇。
「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绝对的邪恶?有没有绝对的正义?」
芬恩在以前有问过崔瑟这样的问题,但是崔瑟回答不出来。
但是海格林回答了。
芬恩还记得当时,是他们在拯救一个被黑暗生物侵袭的村庄的时候问的问题,他那时发现那些生物都是冲着他们来的,所以那时的他也动摇过了。
而海格林回答了这个问题,「孩子,这世界的对或错,只是由人的角度来看而已,我们认为我们是对的,而知道内情的也都认为我们是对的,当然,也有人认为我们只是在做出不必要的牺牲来维持自己的传奇罢了。但我相信,还是有许多人在期盼着我们的作为。而你呢?」
当时的芬恩也没想太多,也认为他们是正义的一方,但是当他看见的牺牲越来越多时,他就不断地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芬恩摇了摇头,「我说过了,这次我不会再逃避。我要贯彻自己原本的信念。」
他不断赶着路,一路上也斩杀了不少黑暗生物,而终於,他看见了。
那令人熟悉的三角盾牌。
上面纹着各种阵纹的盾牌。
这可是代表着看守者的标志。
芬恩下马,正要走进大门时,他发现了,他被包围住了。
「现在是我老了吗?我也才走了七年,二十出头而已,现在就被团团包围,还没人认出我来。」
其中一位年轻少年开口说道:「报上名来!」
「芬恩。」
芬恩,这可是在这一群十七六岁的年轻看守者们的传奇,在一旁的人开始有些sao动。
「何以证明?」那名少年依旧不改颜se,冷冷着看着他。
「来来来,我的证明在……喔,该si的。」
芬恩想起来了,他放在尤拉密的桌上。
「酒ye润滑了舌头,迟钝了脑袋。我这白痴。」芬恩低下了头,对自己的白痴行为感到无奈。
此时,他抬起头来,「拜托了,给个面子。」
那少年大声令下,「拿下他!」
「这可是你们b我的阿。」芬恩看着众多人攻向依旧面不改se。
「希尔德。」
砍向芬恩的刀刃像是砍倒了钢铁一般,全部被停了下来,还震荡这些年轻孩子震到手臂发麻。
「我说,我也没大你们几岁,但是,孩子啊,你们可真的打不过我喔。」
芬恩连续动用了夏克把人震晕,在一个个的解除武装。
「芬恩。够了。」一道粗哑的声音突然传出。
一个壮汉站在了大门口。
「亚姆教官。」芬恩向他敬了个礼,这是当初教他搏斗的教官,十分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