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团怪异的情绪,决定一探究竟。
同样不出他意料。
“老师好想摸你啊”
“见不到你就会想你,为什么这样”
“你是不是下迷药了”
“老师你有批对吗”
“你生来就是让我操的吧,因为我需要你”
“结课见不到你了,我快难受坏了”
“现在硬的好疼啊老师,能不能帮帮我”
“想到睡醒你就能看见我的消息”
“会惊讶还是会生气,不管怎么样你都会记住我的吧”
“不要害怕,我怎么会伤害你”
“我只是太爱你了。”
“丹恒老师好想把你填满啊,这样你完全就是我的了。”
丹恒不想再看这条,这个号码的所有人几乎是以一种卑微又诡异的方式,读起来像是被浸在粘稠的液体,那种感觉像是怎么甩都甩不干净,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倒数法地揉弄,只泛微末的麻痒。
直至食指的指甲无意间擦过受刺激凸起的乳尖,如电流般的酥麻登时窜过她的全身,丹恒被陌生的快感挤出一声嘤咛。找到快感点,她无师自通地用手指揉掐乳尖,痛爽感让丹恒难以自拔。但身下被无视的软穴不甘地泛起痒来,乳尖的痛爽激得它愈发起兴地往外一股股地淌水,将身下的床单浸得透湿。
那是前几天才和姐姐一起洗的新床单,而它现在被不争气的自己打湿了。
丹恒恨不得堵上那口穴泄愤,她冲那块软肉没轻没重地扇了一巴掌。情潮早就催使阴蒂探出了头,她没轻没重的一扇正正好落在上面,比掐揉乳尖更加汹涌的刺痛与舒爽卷袭了这具未经过人事的身体。
丹恒泄出难以抑制的吟哦,“哈啊啊啊啊……”眼泪不受控地从眼角淌下,但批肉的空虚反被短暂的刺激变本加厉地挑起,丹恒徒劳地夹紧双腿,软穴仍空空痉挛地绞出水液。
丹恒再也无法忍耐,几乎毫不怜惜地揉捏刚刚被自己施虐的软肉,快感一寸寸地升起来,可心里却无法满足,“哈啊啊啊哈……姐姐……”
然后熟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房间门口响起,“小恒……你怎么了?”
她勉力地从难以填满的欲壑里抬起头看,她的姐姐站在门口,身上的公司制服还没来得及换掉,屋外倾泻的月光从丹枫背后洒进来,丹枫毫不费力地看清了丹恒如今的模样,潮红的脸,睡裙凌乱,还有腿间淋漓的水液。
是丹枫再熟悉不过的潮期。
丹恒几乎迫不及待地像八爪鱼一样缠上姐姐的身体,即使仍旧隔着衣物,难言的焦渴却神奇地暂且平息了下去。丹枫任她抱着,现在心绪不平的换成了她。
潮期一般一两天前就该有征兆了,但她作为姐姐毫不知情,“丹恒,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丹恒下定决心要搪塞她,在丹枫脖颈处小猫一样胡乱蹭动,“姐姐,我难受……”汗湿的面颊贴在丹枫颈部裸露的皮肤上,相较于自己更加低的体温几乎让丹恒发出喟叹,但这远远不够,她需要更加亲密无间的距离。
今天已经闹过性子了,索性再放肆一点也没有关系,丹恒转头用牙齿去咬丹枫的衬衫扭扣,她还没有用嘴巴解衣扣的本事,丹恒选择了更加直截了当地把纽扣扯蹦开。姐姐柔软饱满的胸乳也被紧绷规矩的贴身衬衣束缚已久,挤开了遮挡的衣领溢出来。
丹枫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惊,但丹恒的下巴搁在她的胸乳上,她脸上的潮红晕得眼睛湿漉漉的,她实在生不出一点火气来。
她的妹妹开始得寸进尺,丹枫胸乳没被衣物包裹的地方被湿软的小舌短促地划过,她的胸部本来就很敏感,将将被激出一声细喘。丹枫把刺激硬生生压回去,软下声音问,“小恒你做什么?”
丹恒没回答她,向上蹭到她的颈窝,软胸因为体位的变化同她的抵在一起,隔着布料不住地磨蹭,腿间淋漓的湿液在丹枫的短裙上洇出深色湿痕。
大腿上的潮意漫上来,她比谁都清楚初次的情潮有多难捱,丹恒现在缠着她腻歪,但她一个人并不足以解决她的潮热。这算是作为不朽族裔的负面遗留,只有真正的交媾之后,它才会暂且退去。
丹枫想到了适合的人选,她穿过宽松的睡衣领口安抚意味地摸了摸丹恒的背,“等一下姐姐好吗?我去拿个东西。”
丹恒一向是乖巧的,这次姐姐的话却被晕乎乎的大脑,直接过滤成她要离开自己了。她现在不想要一个人待着等待姐姐回来,丹恒不喜欢等待。她黏糊糊地用嘴唇讨好地蹭姐姐的面颊,不安分地扯开丹枫的衬衫,可怜的纽扣被她弄得崩落一地。
不能再由着她的性子来,但丹枫也做不到干脆利落地把丹恒推开,她将丹恒摁回床铺里,安抚地舔吻妹妹的嘴唇。丹恒安静了片刻,然后厮磨着咬姐姐的嘴唇。丹枫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妹妹的嘴巴,她的口腔温度因为热潮比自己高上不少,两条软舌搅在一块,挤压出甜蜜的汁水。
丹恒嗓子里漏出几声压不下去的含糊呜咽,她的姐姐现在在亲吻她——这一认知让绷起的神经蓦地松懈,放开了拽着丹枫衬衣的手。
然后丹枫毫无预兆地远离她,她想抓住姐姐柔软的身体,只把丹枫身上穿的衬衣全扯了下来,攥成了一团。
她不解地看向丹枫,对方俯下身摸了摸她的额头,湿红的嘴唇张合着,“稍微等一下,很快就回来。”
丹枫比谁都清楚初次的情潮有多难捱。她第一次被那种来自血脉深处的潮热攥住的时候,是在高中兼职完回家的路上。她习惯性忽略身上各种细微的不适,将其归结为太累了,放学后在便利店一直工作到晚上十点,难免会浑身酸痛,发点烧也是正常的——直到丹枫猝不及防地倒在回家的路上。
所幸运气还算好,被相熟关系还不错的同学捞了回去,而不是随便和什么雄性动物一起,迎来颠倒迷乱的第一次。随即丹枫比自己想象的更快接纳了自己的身体,她只是会偶尔节律性地发起热,从子宫到阴道都会痉挛着挤出水液,需要其他东西填满。况且被填满的过程并不难受,甚至是愉悦,从大脑到身上的每一处神经末梢都会为之战栗,诉说过载的快乐。
但她私心作祟,没和丹恒提及这一切,丹枫总觉得自己的妹妹还太小,面对她那张稚嫩的脸,她无法说出自己怎么和他人交媾。纵使她再不想,少女的身量仍是抽头似的拔长,腰身生成了易揽折的蒲柳。
所以丹枫挑了一天晚上,同丹恒讲她身上可能即将发生的变化。而她的妹妹显然没认真听,全程用一双小鹿模样的眼睛探究地看着她,然后她今天被初次猛烈的情潮篡住了,并且丹枫毫不知情。
没时间再拖,丹枫想。她任由丹恒扯下了衬衣,打开妹妹的房门然后出去。偌大客厅里的冷凉空气裹着她裸露的半身,丹枫暂时没空管,拿起搁在茶几上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对方接的很快,“喂丹枫,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丹枫毫不费力地听出对方话里的意味深长,他们平时除了工作之外,在这个时间段联系的目的通常只有一个——做爱。
严格来说,这次通话目的也没什么两样,但要说出口还是有些难以启齿,“……景元你现在方便吗?”
“当然方便。”景元听出了对方的迟疑。他刚回到家里,洗完澡躺在床上,就接到了心动对象的电话,他本来觉得可能会有一场惊喜的床上运动,目前看来却暂且存疑。
然后话筒对面的丹枫像是松了一口气,“到我家这里来一下可以吗?地址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