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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us【】

 

转眼是快要毕业的季节。

年轻的身子总是怀揣着对未来的希冀和憧憬,哪怕前方仍是迷途,人也永远是鲜活的,肉体也永远是鲜活的。

渴望阳光,渴望生命,渴望律动,渴望人心底里最纯粹的欲望,那是埋藏在所有年轻人骨子里的渴求,母宁质疑和否认,你所能想到的全部理由就构成了你蓬勃向上的支撑,都是对的。

在速朽的炎炎烈日黯淡之前,将迎来短暂的,不顾一切的,最炽热而热烈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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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格尔在灿目得让人迷醉的琉璃灯白下头晕目眩,无意识地扭动腰部承受路明非剧烈的冲撞。路明非的侧脸蒙上一层细汗,锐利的眼神埋藏着不可言喻的东西,此时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猎物,露出温驯表皮下埋藏已久的獠牙,威严地宣布着傲然,和占有。

是那种全身心都被掠夺的感觉。

路明非居高临下地俯视芬格尔,下半身发了狠地淦,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换了种思维模式。他狠了心地一次又一次顶在身下人那个醉生梦死的点上,满意地听那人夹杂哭腔和颤音的叫床声,身为男人的征服欲望满足到了极点。

但还不够,还需要更多。他想把身下这个男人淦得哭都哭不出来,想听他沙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一声又一声地叫自己的名字,想用君王独属的烈焰在他身上灼烧出独属王的烙印,像向整个世界宣告主权一般。

是他的,就永远无法逃离。他最恨……有人夺走属于他的东西!

近乎肆虐般的抽插狂风暴雨般击打在芬格尔身上,弭然又上了一个档次。芬格尔被狂暴的冲击几近撞上床头,他死死地抓着路明非身上还挂着的要脱未脱的衬衣,力道大得快要把它撕碎。

路明非毫无章法地律动,由于那儿形态可观,有意无意地都能擦到那个让人生不如死的地方,并随着扭动的腰肢越来越契合,也越来越深入。欢愉和疼痛正以十次倍递增的趋势讲芬格尔淹没,交叠着宛若排山倒海把他冲往无尽未知的道路。

无助且脆弱,所有的防护被洞穿,全身心的主导都交给路明非,全身心的信任和迎合换来的是更残暴的抽插,思维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芬格尔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为什么,只知道自己在叫,很浪,非常浪,发了疯一样撅着屁股承受路明非无情的鞭挞,勾下路明非的脖子凶狠地一边接吻,一边翻滚,索要把自己撕裂的力道,兴奋地不知道想哭还是想爱。

床铺雪白的绒子随着他们一路的动作沾上汗液和那点浊白的淫液,黏糊糊地沾成一堆慢慢风干,呈非常态的东倒西歪和淫秽颜色。

充血的那根棍子进进出出带出不断摩擦出的水沫,沾着交合边缘处从里翻出来的粉嫩嫩的穴肉混合,在光线下反射出亮白光影。

喘息,水声,啪叽声,呻吟声在室内打着转,酿出浑然天成的催情剂,愈发不可收。

穴口开始收缩得越来越紧,进出的动作变得艰难,但也绞得路明非头皮发麻,意识开始越来越淡,太阳穴血管突突地一跳一跳地昭示着极乐即将来临。

无意识地掐住芬格尔的脖子强迫他伏在自己身下承受,无所顾忌地把那处撞破撞烂,捣成一团烂泥,从肚子里戳出来。

全然没有意识就被拉上巅峰,混浊的腥液溅上了小腹,腰侧,胸口,几点白恰正点在芬格尔左边充血的红樱上,随着胸膛起起伏伏,被几下狠撞后榨出了粗壮肉棒里的精华。

芬格尔失神,意识瞬间支离破碎,无意识地喃声:“我爱你……”

高潮后沙哑又绵软的声音说着“我爱你。”

路明非瞳孔一缩,还饶有后劲的姿势和动作瞬间僵住。

芬格尔好一会儿才从高潮里回来,身子还有点抖,他脱力地抬头看了路明非两眼,很慢地眨了眨眼睛,这才有了点平日的神采。他伸手去摸床头柜的烟盒,烟盒上压着一把款式老旧的黄铜钥匙。

“那个时候太爽了,没意识的,别介意呗。”他没看路明非,哑着声音说。

“哦……哦哦哦!”路明非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伸长手把烟盒拎过来,黄铜钥匙从烟盒上滑下去掉落磕在玻璃板面上发出清脆的“咔哒”两声,差点要掉下去。

但路明非无暇顾及那些有的没的,他,听到身下人微不可闻的闷哼,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发了呆,身下那玩意儿还插在芬格尔那没拔出来。

“咕啾。”肉体慢慢分离,小穴似乎吃不够,死死粘着,不太乐意让小路明非走,彻底离开了,就看见下面那处成了个小小的合不拢的圆洞,有部分润滑剂和精液流淌了出来,拉出来一条黏连白丝。

芬格尔懒洋洋地没管,软着手伸向那包烟。路明非顺手给他点上了。

烟气被灌入喉咙,辛辣刺激掠过刚才叫得有点破损的喉头,有几分疼痛,像是饮鸩止渴的味道。

从天堂落入地狱,反差间有那么强烈的快感,和隐隐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和冲动,失去,更像是失落。

不过想太多也没意思,他们从一开始就说好,不过是发泄,不过是炮友。

所以没资格想更多。

缓缓吹出一口烟气,忽然伸手去摸某人的那根肉柱子,路明非被他吓了一跳,倒是没躲,任他吃那点豆腐,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飘忽不定,就是没落芬格尔脸上。

芬格尔面上不动声色,内里了然。忽然咧嘴一笑,指腹肆无忌惮地在那玩意儿上蹭来曾去,蹭出一手腥,“条件不错嘛师弟,有你师兄我当年的风范。”

“滚蛋!”路明非头也不回,“老爷我这是浑然天成的威明雄武!”这样的行径在他们日常生活里已经重复了千百次,争先恐后地把节操喂狗才是他们相处的典范。

芬格尔“咯咯”地笑得一脸贱相,手握着那处轻拢慢捻抹复挑,很快威明雄武那地儿又“重振雄风”。

芬格尔凑到路明非耳边吹气,炽热的流体好像能钻进路明非身体里,用热量模糊了他的大脑,或许还有心脏。

“那要不要再来一发?”

“这次我都听你的,你想用什么姿势,我就用什么姿势,你想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师弟呵……”

路明非回过头,看了他良久,忽然扣住他下巴,强硬地把他压在床头。

漆黑的夜晚里没有月亮,大地蒸腾出的浊息被平常便徘徊流动的气体稀释,暧昧不明地融在了一起。

他们不着寸缕,在独属彼此的空间里交换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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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专员路明非带着他的漂亮女秘书从飞机上踩着红地毯下来的时候,贵宾通道的护栏上歪歪扭扭挂着个人,穿着一身皱乎的黑西装,半懒不懒地软着骨头挨着墙,腋下夹了根长木棍,棍头极其粗糙地用玻璃胶纸随意地绕几圈黏了块小纸板上去。

路明非前脚才踏上贵宾通道,后脚那人就狗腿地迎了上来,眼睛晃悠着在他身上乱瞄,假声假气地说着套话:“欢迎欢迎啊,路大执行员。”

路明非看他那样直想笑,“怎么进来了?”他懒得问“为什么你能进贵宾通道”这种蠢问题了。

芬格尔嘿嘿一笑,又是装模做样地拱拱手,“这不小的满心挂念着路主席您,主席您又日理万机,难得任务来一趟,小的当然得热烈欢迎了。”

“就你一个人还好意思说热烈欢迎?敷衍谁呢?”

“天地可鉴,小的生是学生会的人死是学生会的狗。”张口就胡扯地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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