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穿的假面
「我跟你之间已经无话可说。」
「等等!你不会连让我说话的机会都……」
「你早已失去那样的资格!」
他拽着我的手不放,我吃痛的想甩开,却是被他越抓越紧。
「君!听我说,当初……」
「当初怎麽样很重要吗?」
我一个侧身,用另一只手呼他巴掌,趁着他发愣,用力甩开他的手。
「你对不起我的证据、利用我的信任、还做尽所有我和我的家人都不可能接受的坏事,我隐瞒所有一切,掩盖你用药的事实,你还要予取予求!我已经失去所有从头来过,你为什麽还要来打扰!」
「我没有利用你,我是真的ai你,只是当初我太生气,太气你瞒我那麽多事情,我才会……」
「放你妈的狗p!」
我愤怒地爆粗口。
拿出手机,放出一段足以让他瞠目结舌的录音。
她啊!真的很蠢。几句话就让我骗倒了,都几岁人了还像个小nv孩一样,被骗也是刚好而已。
他目瞪口呆,想不到我有这段录音。
「还记得你对她说的那些话吗?你知道为什麽我会有这段吗?」
我冷冷的笑着,却发现鼻子开始发酸。
「那个台风夜……我们大吵一架,就为了我不放心你出门,正当我睡意正浓时,你打电话来了,我以为你要回我们的家了,结果却是让我听到一段不堪入耳的真心话……」
小桃见我情绪满载,赶忙扶着我,怕我站不住跌倒。
「森哥,你太无耻了!」
「那是喝了酒说的醉话,你怎麽会相信呢?我还在想你怎麽一声不响就搬走了,为什麽不问我,为什麽不让我解释?」
「事已至此还有什麽可解释的?酒後吐真言……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nv人面前,你更是肆无忌惮的说出真心话,想要取信於她!可你忽略了……这个nv人也是我的好朋友!好朋友是不会背叛彼此的!」
「什麽……樱是你的……好朋友?」
泉樱恰巧出席那场聚会,只是他根本不知道我跟泉樱的交情。
「所有的过程小樱都告诉我了,连细节都钜细靡遗的交代,她早就知道你并非真心ai我,只是当局者迷,我一心为你辩护,差点连姊妹情都毁了……幸好她不离不弃,如救溺水之人的浮木,在我还没坠入万丈深渊前拉我一把,否则……我还不知道要变成怎样!」
说完,我快步回到餐桌上,博翰见我这麽慢回来,又看到我双眼通红,忍不住便问了。
「宝贝,怎麽了?不是去洗手间而已,怎麽哭着回来了?」
我摇头,紧紧抱着他。
但博翰似乎不太习惯公开场合的亲密,不过也没推开我。
「王八蛋!」
「三八桃你g嘛?胎教、胎教!」
「你交那什麽鸟朋友厚!欺负阿君到这种程度!」
「什麽啊?没头没尾的……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我听到慕桃的仗义执言,忍不住哭了。
「到底怎麽了?老板娘,你认识我们家小君?」
「拜托!我跟阿君几年交情了,在座都是老朋友厚!」
博翰惊讶地看着我,我只能默默点头。
「我不是故意瞒你……」
「没事,我懂。是不是他跟你说了什麽?我刚刚看见他也往厕所走。」
「说了很多喔!而且都跟他自己跟我们讲的不一样。」
「不一样?」
「走吧!蚊子,这里不适合我们。」
「欸不是,你们现在在演哪一出?」
「走咧!话讲清楚啊!男子汉敢做敢当,你都在我们面前怎麽讲阿君的?」
「三八桃你是哪根筋又不对了?」
陆森见慕桃如此b问,脸se一阵青一阵白。
眼见慕桃已经把所有事情都抖出来,我又拿出手机,放出那段录音。
「不会吧!阿森你……」
「什麽不会?就是他了啊!」
温尧惊愕,他太太更是傻眼。
「所以君君跟我们说的都是真的罗?」
「欸!阿森,你这样就有点俗辣了喔!」
「我就跟你们说不可能,你们就不相信,全部的人只有我相信阿君。」
慕桃得意的,她的义气相挺也让我感到温暖。
「算了……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也不算冤了。」
「你妹的,竟然让小君受这麽大委曲!你还是人吗!」
博翰冲上前,狠狠揍了他一拳。
他虽jg瘦,可还是个练家子,这一拳,足以让他痛上天。
「唔!想不到你瘦归瘦,打起人来也满有力道的……」
说完,博翰和陆森便扭打在一起,一时间弄得满室狼藉,东西翻的翻、倒的倒,在场的人尖叫声、劝架声此起彼落。
「都给我住手!」
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大喊一声,两个打架的男人事线都转向我这。
见到两人停手之後,我便失去意识了。
等到我醒来,是博翰焦急的神情映入眼帘。
「小君、小君,你还好吗?」
「我想喝水……」
「好,我马上倒给你。」
接过水,我大口大口的喝着。
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的天se已经黑漆漆的。
「我怎麽了……」
「医生说,你情绪太激动,最近压力又太大、太过劳累,才会晕倒。」
「嗯……」
他00我的脸颊,如清风拂来,温柔且舒服。
「你知道吗?我真的吓坏了。」
「我没事,你的脸……」
瞄到他的侧脸有一点瘀伤,心有点酸。
手轻轻贴上去,就怕弄痛他。
「我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麽。」
「答应我,不管怎样都不要打架……你受伤我会痛。」
「有伤口就算会痛也是我,不要紧。」
我把他的手抓往x口。
「这里会痛……」
他无语,只是深情凝望着。
我的手环抱他的脖子,轻轻的吻了他。
「小君,这算是告白吗?」
「你说呢……」
我微微笑着。
房内的摆设不太像是医院,看见我眼里的疑惑,他说。
「这是我在台南的房子,我请家庭医师来的。」
「原来……我还在想为什麽没有闻到药水味。」
「对了,你熟睡的时候阿姨打电话来,我接了,也告诉她我们在台南,请他们不必担心。」
「嗯。」
我yu起身,可是身t使不上力。
「我帮你吧!你刚醒来,还很虚弱。」
「谢谢。」
他扶着我走向厕所,然後替我关上门,人就在外头等着。
这贴心的举动,很少有人做得到。
「我们明天回去吗?」
「回去哪里?」
「台北啊!星期一要上班了。」
「谁说我们要回去上班了?」
「欸?」
在被迫休假了半个月後,我决定鼓起勇气和博翰提上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