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惊吓不是惊喜
带着爸妈赴约,一进包厢就让我吓了好大一跳。
「董事长!」
「嗨!」
汪博翰,这个平常只有一个表情的男人,这个时候居然……
露出微笑?!
「surprise!」
「姜姨,这恐怕不是惊喜,是惊吓。」
「妹妹啊!这位就是你们的董事长啊?」
「呃,对啊!」
其实,他笑起来也挺好看的……
ohygod!我在想什麽啊?
「妹妹、妹妹?你怎麽了,魂不守舍的?」
「啊?喔……没事,坐吧!」
「丫头,你今天不太对劲,不舒服啊?」
「没有啦!没事……」
我尽力集中jg神,不去想刚刚那个笑容,那抹byan光还闪耀的笑容。
听不见老人家们在聊什麽,我低着头,不敢再注视这位万人之上的长官。
或许他面无表情的时候,我b较习惯吧!突然看见他一派轻松的样子,却让我很不自在,感觉……像是另一个人。
「抱歉,我去一下厕所。」
说着,我滑稽地像是逃走一样,匆忙跑进nv厕。
我试图用冷水泼醒自己,不懂为什麽今天自己像个花痴一样,脑海里全是他的笑脸。
深呼x1几口後,我走出厕所,不出来还好,一出来,就看见汪博翰站在我面前。
「哇呜!」
我有点失控的尖叫。
「嘿!」
「董事长,你、你g嘛站在这里吓人啊?」
「是站在这等你,我可没那种癖好,故意站在nv厕外面吓人。」
「有、有什麽事吗?」
他似笑非笑的直盯着我,让人浑身不自在。
「你好像很怕我?」
「才不是!」
禁不住刺激的我,下意识的回了这三个字,因为,我从来就不曾怕过谁。
「是吗?可是今天你表现地不太正常。」
「我哪有!」
那表情怎麽越看越讨厌!笑笑笑,笑个p啊!
「你有。」
「我没有!」
「你有,在公司,不管报告什麽事情,你的眼睛都直盯着我,从不闪躲,可是今天你看见我,就好像老鼠看到猫,既害怕又不自在。」
「你……」
我愣住,喉咙好像被堵着什麽一样,说不出话。
「走吧!跟我去一个地方。」
「蛤?」
「你放心,我姑姑会把令尊和令堂照顾好。」
「你说什麽!」
难道这一切都是姜姨的计谋?
姜姨曾说要介绍她的外甥给我认识,我随口应了一句没作多想,今天……
所以那个外甥就是……
「你就是姜姨的外甥!」
「我说你呀!会不会太迟钝了点?嗯?」
「不是吧!」
「是不是都让你说了,我该说什麽?」
又看见他那热力四s的笑容,我的心,好像漏了一拍似的。
「走吧!既然姑姑要我们好好约会,那我们就去做一点情侣约会该做的事情吧!」
「等一下啦!我g嘛要跟我的上司约会啊!何况你还是我的老板欸!」
「那又怎样?」
「公司不是禁止办公室恋情吗!为什麽你还……」
「规矩是规矩,规矩也是人定的,随时都可以改,何况我是你老板,大不了回公司马上宣布撤除这个规定,反正这是我老爸时代定下的,既然不合时宜,那就把它淘汰罗!」
「欸!你都这麽随便的吗?」
「这不是随便,」
他突然壁咚我,嘴巴靠近我的耳边。
这个举动让我脑袋一片空白。
「这叫因时制宜。」
这不约还好,一约,他一路带着我回到我生长的故乡,台南。
这个我生长的地方,既熟悉,又有点陌生。
毕竟在这里二十多个年头不曾离开过,学生时代也是待在台南,去外地,只是为了……
「你有吓一跳,对吗?」
「呃,还、还好,为什麽这麽问?」
「没什麽,因为,我也是台南人。」
「啊?」
当我抬头望向他,却看到一记带着失落的苦笑。
「原来我们是同乡吗……」
我假装没看见,但语气却被察觉。
「我十六岁就离开这里了。」
他稳健地握着方向盘,说实话,他开的车是我坐过最稳的。
很少有人可以让我一上车,就一下子睡着的。
这种莫名的安全感,我也说不上来。
「十六岁那年,我和初恋的nv友分手,我是真的ai她,只是……或许当时我们都太年轻吧!她觉得还不是定下来的时候,於是选择结束。」
「你一定很伤心。」
「无庸置疑。」
「但是你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你忘了,你们在公司私下怎麽叫我的?」
「铁面男神?」
「铁面170。」
我控制不住地大笑,原来他都知道啊!
「还美化!我知道我不高,但要征服你们这些小妹妹绰绰有余了。」
「哈哈哈哈……看来你满有自觉的嘛!」
「嘿!克制一点,我也是会受伤的。」
「喔!好啦~」
我偷偷看着他,虽然气氛缓和不少,但他的眉头依然紧皱。
「g嘛偷看我?」
「哪有!」
我像是偷东西被逮个正着,一gu热浪从脖子窜上来。
「侯~脸红了!还说没有!」
「咳嗯!你还没说完。」
「我住在台北的第七年,她只身一人来找我。」
「找你?」
「此时,她已经是个少妇,带着一个nv儿,在公司的接待大厅等我,尽管警卫告诉她我还在开会,她还是坚持等我。」
我沉默,继续听着。
但眼眶好像有什麽在聚集,鼻子一直泛酸。
「我看到她和她的nv儿,有惊喜,也有惊讶。惊喜的是她大老远地来找我,惊吓的是……她竟然有孩子了。」
「她向我坦承,当年会离开,是因为有了别人的孩子,那个男人,就是大我们四岁的学长,因为好奇,一时冲动偷尝禁果,她父亲也不喜欢我,於是就放弃我们的感情,选择了他。」
右眼悄悄的流下一滴泪,我不着痕迹的抹去,但眼眶的sh意未停。
「学长败光了家产,连她也赔进去,所有的资产都在学长身上,而她,背了一身负债,y是被学长b着签离婚协议书。」
「她走投无路,亲人只剩下妈妈跟弟弟,她不敢回家,她间接地从同学之间打听到我的消息,我一直都有跟几个nv同学联系,一知道我的消息,便赶来投靠我。」
「我替她还清所有债务,还在信义区买了一户楼中楼的小套房,正当我以为最美好的正要开始时,她悄无声息的离开我,一点症兆都没有,连人都不知所踪。」
汪博翰的口气没有任何起伏,就像是在说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