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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番外三、过犹不及15()

 

男人半靠在床头,扶着他的腰身,而吴邪跨坐在他腿间,上上下下摇动着腰身。

「啊…师父好深唔啊…呵」

男人对这姿势相当满意—一倾身便能品嚐少年的唇瓣和r蕊,兴致一来又能挑弄少年泪涟涟的分身,可说对方的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细瘦的手臂软弱地环着男人的宽肩,那粗大的y物一下下地顶弄细致的huaj1n,每回坐下时都想着要停止、不行了偏生慾望的本能驱策着他,让他重新再撑起身子,感受那无限轮回的过程被撑开、填满、括搔、撤出

「师父」这姿势对吴邪的t力耗损得非常大,他几乎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裙子不脱下吗?」

虽说裙摆可以撩起,但总觉得碍事呀!

「不用。」男人想也不想地回答,慢条斯理地吮着少年x前的红樱。「我喜欢你穿这样。」

吴邪眨了眨眼。

噢好难得呀师父说了喜欢呢可是

「你不是说这是妓nv的衣着」

张起灵x1shun的动作顿住了一秒,又恢复仅唇角微微g起。

这可难得他竟会有被这傻徒儿问倒的一天。

他往上顶了顶腰,享受着那r0ub1的neng滑触感,和身上人儿的尖锐ch0u气。

「你就当个只服侍我一人的妓不好吗?」

吴邪被顶得东倒西歪,头昏眼花,只得揽紧那浮木般的宽肩,昏茫地自鼻间轻哼:

「好师父怎麽说都好」

张起灵第二次顿住。

这傻徒弟难道不知道:在侵略者面前说这种话,无疑是在熊熊烈火中倒上一大桶油吗?

重启的节奏宛如狂风暴雨,大掌抓着那纤细的腰身不断往下撞全新的深度和力道让吴邪的sheny1n变得高亢:

「啊啊…师父不行要坏了、要坏呜呜」

他饱满的t瓣不断撞击着男人的腿根,啪啪的r0u击声不绝於耳;甬道绞紧着,想抵抗那r0u刃粗暴的进出,却反而让黏膜的摩擦声,和咕唧咕唧的水声益发明显满室飘散着yi的气味和声响。

男人扣着他的後脑勺,t1an他带着泪水咸味的唇,轻喃着—淡然的嗓音再不复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邪气:「师父说要c坏你师父说要c你c到我满意为止好不好」

就算吴邪神智再昏茫也终於发现自己方才说了多麽不妙的话,但是他再也没有机会纠正

被他挑起征服yu的男人如他所预言的,用尽了各种花招、各种姿势进出他力道只有更增,没有稍减吴邪到最後已经不知自己在叫嚷什麽,全身如同火焚般灼烧着,分身不断重复着s出再b0起、再s出那折腾他的男根却仍然不知疲累为何物的一再捣腾他,直到他连s出都开始有些疼痛,直到疲累的黑暗完全地包围住他

唉,上回被黑师父罚面壁那次,还下得了床呢,这次却连动也动不了

吴邪撑开了眼皮,看看外头的天se,复又困倦地阖上手脚像是灌了铅似的,连动一下都嫌疲软。

半梦半醒之间,身旁的男人似乎下了床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药草气味再度包围了他。

吴邪本能地偎了过去,蹭了蹭那偏凉的身躯,咕哝着:「师父晨练」该如何是好?他好困、也好累,全身像是要散架那样,实在动不了了。

他感到男人0了0他的头。「今日就休息吧。我同你黑师父说过了。」

哦?

吴邪微微掀了掀眼皮,问:「黑师父没说什麽吗?」该不会明天还是得面壁吧!

男人沉默了会儿,说:「没什麽。」

只是带着很贱的微笑,一副了然於心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

吴邪松了一口气,忽又想起了什麽,道:「师父花师父有话要带给你。」

男人表情未变,语调平然地问:「什麽?」解雨臣何时又来凑热闹了?

吴邪道:「昨日,花师父要我带一句话给你」昨晚一夜纵慾,他也把这事给忘得一乾二净。「他说:过犹不及师父,那是啥意思?」

男人俊美的脸孔ch0u动了下。「没什麽意思。睡吧。」他说。

解雨臣无非就是想暗示他:一旦憋过了头,一次爆发出来的话,下场可能b顺其自然还要惨只能说在这宅子里,ai管闲事的人可真不少。

吴邪窝进他怀里,一脚已经跨入梦乡,连问句都像是呓语:「师父那我们以後还能作这种事吗?」该不会师父下回碰他,又是一个月後吧?!他不要啊啊啊啊啊!!!

有什麽软凉的东西落在他的额上,轻轻柔柔,似怕惊扰了他,也似怕碰坏了他。

「以後想作便作吧」

入梦前,隐约听得男人这句,挟带着叹息的轻声回答吴邪g起唇角,沉入甜美的梦乡。

「在剑诀中,除了攻击的招式之外,接剑,也是一门学问。有人送上武器,你要如何顺着势,借力使力,灵活运用,往往在决斗当中扮演一个关键的角se。

你必须运劲提气,顺着来势,手掌平贴着剑身,c控剑的走向试试吧!」

花师父一番话说完,将长剑往上抛甩,手掌一击剑柄,他手中的长剑便破空飞来,直直s向离他五步之外的我。

运劲提气、顺应来势

我在心中默念着,双眼紧盯那剑的走势,在那剑尖即将袭向我面门之际,微微後仰,避了开,接着抓准时机,伸出手掌贴向那剑身—

「噢!」

我痛呼一声,剑锋在我手掌上拉出一道血痕,疾掠而过,然後坠地。

「没事吧?」

花师父快步走来,执起我的手掌查看—伤口渗着血,不过看来不深。

我垮着脸,摇摇头。花师父道:「动作倒是不错,就是时机抓得太早,也不够顺应剑的走势,下回尽量平行它试试。」

花师父b划了下,我专注看了会儿,点点头。

花师父拾起长剑,收入鞘中,对我说:「休息吧,我帮你包紮。」

摇曳的烛火下,哑师父正帮我换药他俊美的脸孔在烛光的掩映下忽明忽灭,我看得有些出神

「好了。」

直到他淡然的嗓音响起,我才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他早替我包紮好,就我还傻傻地伸着手。

我暗暗吐了吐舌,放下手臂。

哑师父一面收拾着东西,一面道:「明日便是你生辰,有什麽想要的吗?」

我愣了一下。

所谓生辰,据花师父说便是他们三把我捡回来的那天。每年的这时候,我都会跟师父们一起度过。师父们总能够不知打哪变来一桌丰盛佳肴,送我一些见都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奇珍异宝。

就算我什麽也没说,师父们也会去张罗,是以我从来没认真想过自己想要的东西。

可明日不同明日便是我十八岁生辰感觉上不该只是吃吃喝喝收礼度过,应该作些有意义的事才是。

我思考了许久,哑师父也没催我,只维持着他一贯的沉默。

我瞥了他一眼,突然灵机一动,一个击掌,笑咪咪地道:「师父,徒儿想跟你下山行走江湖,行侠仗义几天,好不好呢?」

我每日的生活都局限在宅子里,能够下山溜达简直就像飞出笼中的鸟儿一样开心,而且还是跟哑师父两人一齐,更是让我兴奋得一晚没阖眼。

隔日花师父将简单的行囊交给我,掐掐我的脸,叮嘱道:「凡事小心,听你哑师父的话,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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