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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八、坦承

 

什麽愤怒、慾望、嫉妒

波光潋灩的栗眸睁开,闻声垂下,对上那跳跃着火光的黑眸。

薄薄的唇瓣动了动,嗓音轻轻,却是字字都从齿缝中挤出:

「你亵k呢?」

纱裙之下,是空的。

方才他未细看,此刻才发现:不只两条蜜se长腿若隐若现,连那私密之处,若仔细盯着瞧,也见得着形状。

张起灵脑袋一热,主因是陡然攀升的愤怒。

吴邪眨了眨眼,真不知自己又踩到对方哪个地雷了。他迟疑地答道:「花师父说穿这种裙子,不能穿亵k。」

是挺有道理的呀,这裙子那麽透,若是穿了亵k,看来岂不滑稽。

张起灵咬牙切齿道:「你们师徒俩玩儿什麽呢?你知道你这是什麽打扮吗?穿的像个妓nv在男人面前晃荡,你是何居心?你花师父又是何居心?」

他不只气解雨臣,也气吴邪不懂得保护自己,不懂得避嫌。就算是师父要求,这种衣着明眼人一看也知不妥,怎麽这傻子偏偏就照单全收!还是说他觉得让他花师父看遍身子也无所谓?

向来透亮的黑眸如今幽深晦暗,彷佛深不见底的y潭。猜忌、怀疑、愤恨这些负面的情绪如同乌云笼上他的心头,愤怒过後,是深深的失望。

失望自己的同袍竟对自己的情人有此不良意图,也失望着情人没能坚守防线,任人轻薄了去,彷佛没把自己放心上那般

吴邪瞪大了眼,望着眼前男人难掩受伤的神情,听着对方指责的话语,这才发现整件事已经歪曲到一个荒谬的极致。

他弹坐起身,嚷道:

「不是这样的!我会穿这样,是因为花师父说,你看我穿这样会忍不住而且花师父从头到尾都替我围着披风,没有越矩,是真的!」

男人面无表情地望着他,看不出是否被他的言语说动。只冷冷地问:「解雨臣为何要我忍不住?」这不合逻辑不是?!

吴邪胀红了脸,下意识地又绞起手指。

如果可以,他实在不想在正主儿面前承认这种事,但是如果不坦承的话,恐怕哑师父之後都不会谅解花师父了。花师父都是为了他,他不能害花师父被误会!

一思及此,吴邪深x1了口气,鼓起了勇气道:

「因、因为我、我找花师父求救要怎样你才愿意碰我」

他终究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话越说越小声,但已足够让张起灵听清了。

他挑起眉,神se添了抹错愕。

吴邪却是闭上了眼,不敢看他的表情,自顾自地续道:

「我、我知道你是怕我的身t受不住可、是我每天都想跟师父作那种事呀!我觉得自己好怪、好不正常不知道该怎麽办」

话声渐露哽咽。这一个多月来,压抑着的担忧、忐忑、未能发泄的慾望一次翻涌上来。他觉得惶然,也觉得委屈—怎麽自己好像怎麽作都不对就算花师父帮忙也没用,反倒惹得哑师父更生气,亲热就更别谈了所以终究是因为师父喜欢自己,不及自己喜欢师父来的深吗?所以自己才会这样一头热,师父却能够冷眼拒绝。

吴邪抖着肩,x1着鼻子,越想眼泪越是停不住,像是溃堤般的坠。

带着薄茧的长指抚上他的脸颊,拭去了他的泪,伴随着的是一声轻轻浅浅,微带无奈的叹息手指之後,是软凉的唇瓣,吮着他的眼角、他的颊、他的下巴

吴邪的眼泪还没止住,脸又不争气的红了。总是这样只要师父对他稍作些亲密的举动,自己就会像个傻b一样脸红心跳,慌乱不已。

「师父,」他睁开了眼,对上那近在咫尺的黑眸—原本眸底的火光已然熄灭,换上的是浅浅漾着的暖光,让他的心跳又乱了好几拍,也结巴了起来:「我是不是很y1ngdang?」

这个问题困扰他很久了。他一直不敢问,也许是因为不敢知道真正的答案。

不晓得这有没有药可医?吴邪暗忖。

张起灵停下了动作,似乎认真思考了下,才慢条斯理地道:「碰上喜欢的人,总这样的。」

基本上呢,有回答跟没回答没两样。

吴邪撇了撇唇,不太服气地道:「但是师父,你并没有变得y1ngdang呀?」依旧可以用那双异常冷静的眸子看着他,依旧可以跟他同床共枕却什麽感觉也没有还是说其实师父是在变相地告诉自己:他并没有那麽喜欢他?!!呜呜他不要啊!!!

吴邪垮下了脸,下一秒,绵密的吻又覆了上来男人的呢喃在他唇间响起:「两个人之间,有一个人y1ngdang便行了。」

吴邪眨了眨眼,被动地启唇,让那火热的舌入侵。

所以这是什麽意思?所以师父真觉得他y1ngdang?!!天哪…喜欢的人都认为他y1ngdang了,他还要不要见人

那腻人的舌尖纠缠着他,t1an遍他的齿龈,也中断了他的自怨自艾吴邪的吐息开始不顺,那舌头进出着他,每回翻搅都可闻清晰的水声。

「唔唔嗯师父」

吴邪自鼻间哼出一种甜腻的闷y,被吻得头昏脑胀的他,浑身软绵绵地又躺回枕上,男人顺势压在他身上,从头到尾没离开过他的唇。

泛起雾气的栗眸半睁半闭,痴迷地望着亲吻着自己的俊逸脸孔,眸底的情意danyan着,藏也藏不住崇拜、恋慕、敬仰他把过多的情感都给了这男人,压根儿没办法想像:被对方舍弃的那一天要是到来,自己究竟还剩下什麽?

「师父」他带着喘的气音十足诱人。「所以你看我穿这样,有忍不住吗?」

花师父信心满满地这麽说,他倒是挺质疑,毕竟以他的审美观看来,自己穿这样根本只有不男不nv、不l不类能形容,不晓得花师父是不是诳他的。还是问当事人最准。

张起灵缓缓松开了那被他肆nve得又红又肿的唇,jg壮的x膛同样起伏剧烈阒暗的黑眸对上了一派天真的栗se眼眸,後者疑惑地眨了眨。

薄薄的唇g出了一个少有的笑弧,吴邪只觉眼前一花,心跳又快得不正常了起来。

男人漫声道:「我仔细看看,再回答你。」

仔、仔细?!可他方才不都看光了吗?还要怎麽个仔细法??

吴邪正疑惑着,就见男人的头颅往他下半身移动,当真聚jg会神地观察起那纱裙不,正确地说来,应当是高高顶起纱裙的那东西

「师父!」吴邪羞叫了一声,正yu并拢双腿,便被男人眼明手快地压制住。

真太羞人了,只是被师父亲吻,小兄弟便冲动了起来,在裙下形成一团隆起,遮也遮不住,师父还这样直gg地盯着看,真是!!

吴邪羞愤yi,男人倒是悠悠哉哉地用手掌、用长指,隔着纱裙,描绘起那物事的形状时而按压、时而搓r0u、时而套弄裙下的东西昂扬的角度更高了,甚至在湖水绿的纱裙上印下了可疑的水痕。

吴邪咬住了下唇,忍住了yu出口的哼y,却忍不住扭腰的冲动那胀得发y的分身期待着师父的抚0,然而隔着一层纱该怎麽说,有种隔靴搔痒,不够过瘾的感受。

「师父啊…师父」吴邪终於启唇,抑不住地低叫出声。

好想好想被0啊…师父真ai吊人胃口他不无气闷地想。

「怎麽?」男人用纱裙包着那r0uj,熟练地套弄着,同时凑上了唇,伸舌t1an着那湖水绿的bang状物。「想我怎麽作?」

明知故问吴邪难耐地扭着腰,哈着气道:「不要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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