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权利(大N500珠)
神君旨意以下不可更改,是以很快就有人执行,那日苏长歌正在贱卒营巡视,便有一队神羽卫不由分说的冲进营中把她拿下。
贱卒一片哗然,议论纷纷,虽然猜到一二原由,为她被抓到原因感到愧疚,感激,不忿,但畏于神羽卫这支由纯血神族组成的军队的绝对权力和威势他们只能纷纷让道不敢阻拦。
杀j儆猴,给了贱卒营恩典,自然也要让他们心怀畏惧,是以那一百鞭刑就在营地上,众目睽睽之下进行。
长歌全程一言不发,最后被鲜血淋漓的拖走,看台下的贱卒,却有不少面se发白,他们双手紧握,却什么也做不了,这算是带他们受过吗?
最终这些人只能对着她离去的方向默默叫了一声大统领。
长歌应该已经被带去烈焰山了吧……
姬望玉望着西边,手里拿着个茶杯,想着不久前他的盟友修远对他说的话:
“送去烈焰山了啊,挺好的,虽然有血契在,但这么强的天赋还是打压打压b较安全的,如此看来神君的心已经偏向殿下了呢。”
没错,确实打压打压b较安全,毕竟血契可以压制贤者到圣阶的影奴,但是若是影奴由圣阶到神阶会发生什么没人知道,她与他签下契约,如今既有人族的天赋又有神族的寿命,着实是需要打压的。
最好伤了根基,养上个几百年……况且他和她的血契并没有外面想像中的那么牢靠不是吗?
姬望玉不停的自我安慰,但端着茶杯的手却有点抖。
“砰!”
的一声,姬望玉陡然回神,原来那杯子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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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还是放不下。
等姬望玉利用他的空间天赋,神不知鬼不觉的入了烈焰山,被阵法和锁链禁锢在火焰中心的人儿已然意识模糊了。
此时长歌正蜷缩着身子,倒在灵火最旺的地方,身上负有一层由玄力凝结的薄薄的霜雾,然而在如此迅猛的灵火的烤炙之下明显岌岌可危。
身上的血迹在烈焰的烘烤下已然g涸,一块一块的凝结在身上。许是伤口没有得到处理,加上高温大量失水,伤口外翻且蜷曲,一道道鞭痕看上去分外狰狞。
她无助的缩着身t,仿佛只能自己搂着自己汲取些微的凉意,原本柔顺的长发,已然形同枯槁,凌乱不堪,看起来如同杂草一般。粗大的锁链锁在她的四肢上,让她无法离开火焰中心所在,称托的人儿越发娇弱无助。
人族本就是娇弱的,况且她还那么小……
姬望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上前的,他一点点把蜷缩的人儿身子展开。
红润的小嘴意料之中的毫无血se,甚至已然开裂。
修习冰系玄力的她,纵然身上覆着一层寒霜,但t温确烫的吓人,小嘴一张一合似乎在呼唤着什么。
“主人……”
果然是在叫他吗?
人最脆弱的的时候,最容易暴露内在的柔软,姬望玉的瞳孔猛然一缩,想到本是他的决定,最终却是她受累。
长歌感觉自己快要被热si了身上的水分大量蒸发,由于受伤的缘故,她甚至感觉那灼热的热浪透过伤口一点点的渗入身t,脾脏,经脉,骨骼。
仅仅只是三天,她却感觉像是过了三年那么久,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和灼息对抗,她知道一旦失控,她纵然不si,也定会天赋受损,然而终究还是撑不住昏si过去。
七天许是在昏迷中过的更快,再睁眼便已然被送回了漱玉g0ng。
“水……水……”
朦朦胧胧只感觉分外g渴。
一只玉勺带着点水被送到她嘴边,一饮而尽根本不够……还想要。
“长歌你失水过多,最近要慢慢调养,一次不能喝太多水。”
耳边温润的声音如春风般响起。
“主……人?”
她沙哑着嗓子,声音如同正在被碾碎的沙粒一般难听,让长歌忍不住皱眉。
姬望玉却没有任何嫌弃,低着头认认真真给她上药,药膏的清凉附着在皮肤上,让她分外的舒适。
好像身t的热度都在瞬间削减不少。
姬望玉一脸心疼的抚0着她身上的伤口,低声开口:
“长歌你受累了,你放心孤一定会用最好的伤药必然不会让这里留下伤痕的。”
“嗯,”长歌低低的应了一声,其实b起身上的伤痕她更在意的是已经渗入肺腑的灼息,这使她每一次运转玄力都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但他没有提,她作为奴隶似乎也不好开口。
最好的伤药就是最好的,不能直视的烧伤鞭痕,以r0u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长歌的身上已经结痂,又过了几天便完好如初了,若不是玄力运转时带经脉的灼痛她,在烈焰山的七日酷刑就好似是一场梦境。
姬望玉对她很好,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带着宠溺与迁就,以至她见到他纵然不行礼他也只是毫不在意的样子。
确实挺好的,留在她t内的灼息她也渐渐的不再去想,虽然有些麻烦,拉低了她修习的速度,总归是可以慢慢祛除的b起她原先预料的已然好上太多。
由于新的制度,贱卒营不再si气沉沉,那些个兵卒似乎有了奋斗的目标,无论是休息亦或者执行任务的效率都有上升。
如此过了数十年虽然由于奖励,让贱卒营兵卒的数量微微缩减,但整t实力却提高不少,甚至就在两年前,贱卒营出现了数千年来有r0u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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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已然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漱玉g0ng,只觉得大脑一片昏沉。
此时姬望玉正站在院子里欣赏桃花。
他已经成了新的神君,却依然住在漱玉g0ng,独自一人站在庭院里,显出几分寂寥之态,若说有什么不同便是身上那一身绣着神族图腾的镶金帝王冕服给他添了几分凌厉与威势,当然也显得越发清冷。
她站在门边盯着他看了许久,就连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在看些什么想些什么,但就是这样站着没了行动。
那看花的人终于转了身:
“回来了既不拜见也不吱声,看什么呢?”
她这才蓦地回了神鬼使神差,就那么跪在地上行了个五t投地的大礼:
“奴拜见主人。”
姬望玉愣了愣,忍不住笑了笑:
“本君随口一说,并未怪罪,你过来。”
长歌知道他没有归罪,但自己却如何也起不了身,她就那样趴在地上一步一步爬到姬望玉的脚边,用额头抵着他的鞋面不说话,不吱声。
“你这是怎么了?”
姬望玉也终于察觉到异样蹲下来,拉她的手臂:
“本君许久不见你如此多礼,你……”
他话没说完,长歌抱住他的身子,趁着他的x膛一遍遍的低声呢喃:
“主人……主人……”
姬望玉无奈只得伸手轻拍她的背脊以示安慰。
许久长歌才平复了情绪,带着微红的眼眶看着他:
“主人,奴不想领兵出征。”
“为何?”
她垂下双眸不去看姬望玉的眼:
“奴舍不得主人,毕竟从来没有和主人分开这么久。”
姬望玉呵呵的笑起来,轻咬她的耳垂:
“孤也舍不得长歌,不过慕容长风一人之力恐怕不是那些叛军对手,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