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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

 

树管不了那么多了,若是不叫许鹤鸣发泄出来他会生不如死。他对许鹤鸣的怒吼充耳不闻,上前走到他身边,双膝跪倒在地上,握住那根器物便吞入了口中。

他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脱,头顶的凉水就这样浇在他身上,将他的心也彻底浇凉。

“啊啊啊……”许鹤鸣颤着声发出了一声呻吟,关闭淋浴,一只手揪住许清树的头发想让他从自己身上滚开,“许清树,你他妈给我滚。”

许清树充分发挥了自己做鸭的特长,像品尝美味佳肴一般吞吐着许鹤鸣的器物。若非觉得自己太脏,他定会邀请弟弟用自己的身子进行纾解。

“许清树……”许鹤鸣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被口交的快感在他体内炸开让他爽得战栗,“啊……嗯……”

没有人可以拒绝被这样服务,许鹤鸣也不例外,他放弃了抵抗,任由许清树用着高超的口技为自己纾解。

许鹤鸣浑身每一处肌肉都在颤抖,汹涌的快感犹如刚刚当头浇下的凉水冲刷着他的全身。他紧闭着眼睛,睫毛微颤,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细碎的呻吟。

柔软的舌头舔舐过茎身的每一寸,又对着那个细窄的小孔极力挑逗。

许鹤鸣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也抖得愈发厉害,许清树知道他要射出来了,抓紧力气做着最后的冲刺。

“嗯……啊啊……”终于,弟弟的精液尽数射到了他的口腔之中。许清树如释重负,将许鹤鸣放开,任由那些带着腥味的液体从自己的嘴角滑落。

许鹤鸣本欲发火,见他这个样子终是忍住了怒意,拿毛巾草草擦了擦身子,回到屋内继续睡觉。

许清树流着泪,将精液吐到了马桶内,又端起牙杯接满了水开始疯狂地漱口。他真该死,他对自己的亲弟弟做了出格的事儿。

鹤鸣,你快些长大,等看着你毕业,哥也就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半夜被药折腾着没休息好,又冲了那么久的凉水澡,许鹤鸣毫无意外地生病了。

当许清树发现的时候他正蜷缩在被窝里浑身发着抖。

好在昨夜他回屋后忘记锁门,许清树这才能进他的房间。放在平日,许鹤鸣的卧室是他不得踏足的禁地。

“鹤鸣……鹤鸣……”许清树将手放在许鹤鸣额头,登时被烫得收回了手。

许清树急忙给他的班主任打电话请了假,然后又翻箱倒柜地去找退烧药。正在这时魏老板的电话又打来了,许清树刚接起,对方便问他:“今天什么时候过来?”

“老板,我弟弟生病了,我想照顾他两日再过去。”许清树哀求道。

“哦?是昨晚那个学生吗?”电话里传来一声轻笑,而后说道,“不着急,那你先照顾好他。”

许鹤鸣感觉自己浑身像着了火,这股火燃得比昨晚喝了那瓶带药的饮料还要旺。火焰似乎烧断了身上的筋脉,叫他身体僵住动弹不得,嗓子里的水分也被火烤干,干哑得像有砂纸在里面剌肉。

没过多久之后,一块冰凉的毛巾搭在了脑袋上,将身上的火扑了一些下去,许鹤鸣也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支撑着眼皮睁开,只是这一下却看到了许清树那张令人生厌的脸。

这张脸眼中露出的关心与担忧叫他生出反感,他不顾嗓子里的干痒,艰难地说道:“谁让你进来的,滚。”

许清树已经习惯了许鹤鸣的态度,秉承着他骂是他的事儿,我管是我的事儿的原则,他将手中的端着的温水与退烧药放在床头柜上,轻轻将许鹤鸣扶起,道:“鹤鸣,先把退烧药喝了。”

许鹤鸣这才意识到自己发烧了,想必是昨晚那场凉水澡害的。一想到眼前这个人昨晚曾趴在自己腿前为自己口交,许鹤鸣心中又生出一丝莫名的烦躁。

“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再怎么样也得把药喝了,退了烧才能回学校上课啊。”许清树好言相劝。

理智战胜了情感,许鹤鸣再讨厌许清树也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他只有好好学习考出去,才能彻底摆脱这个讨厌的人。

许鹤鸣就着温水喝了一粒退烧药下肚后重新躺下,许清树颇为心细地将他被子掖好,重新将毛巾在额头上摆到正正好好的位置。

“睡吧,哥陪着你。”许清树在一旁坐着。

许鹤鸣没有力气让他再滚出去了,脑袋中似乎灌了铅,沉得连抬头的劲儿都没有。

自母亲去世后他就没开口再叫过许清树哥哥了,许清树一口一个哥如何如何,让他除了恶心只剩恶心。

许鹤鸣很快便又进入了梦乡,他身体素质算好,许清树盘算着今日把烧退了,明日至多再休息一天就可以回学校上课了,毕竟已经到了高考冲刺阶段,时间就是生命。

见许鹤鸣睡着,许清树终感困意袭来。夜店蹦迪是个体力活,半夜又被这么一统折腾,能坚持到现在已实属不易。许清树怕留许鹤鸣一个人在屋内会意外,便胆大包天地在他身边躺下,不过没有进他的被子。

只是躺一会没有关系的,在鹤鸣醒来之前离开就好了。

对于这个弟弟许清树自小便充满了喜欢与羡慕。许鹤鸣长得又帅,学习也好,是这个单亲家庭全部的希望。若没有那场意外,他现在应当在母亲的呵护下心无旁骛全力冲刺着高考。

“妈……”不知是不是兄弟间的心灵感应,睡梦中的许鹤鸣忽然哭着叫了声妈。

许清树鼻子一酸,几乎下意识地从身后将许鹤鸣抱紧,“鹤鸣。”

许鹤鸣配合地往他怀中缩了缩,似乎真将他当成了母亲。

“鹤鸣,哥对不起你。”许清树隔着被子将脸埋在许鹤鸣背上,随他无声地哭了起来。

母亲死的时候许鹤鸣正上初三,受这件事的影响他中考发挥得不是很好,没能进入重点高中。但他毕竟底子还在,在普通学校一跃便成了年级拔尖的存在,非但免除了学费,还额外得到了老师更多的关照,奖学金拿到手软,也缓解了经济上的窘迫。

高中学习很苦,半个月才能换来一天的假期,但尽管这样,在这难得的一天假期,许鹤鸣也是能不回家便不回家。

许清树知道他躲着自己,便特意在假期这一天找个由头出去,去网吧去哪里将就一晚都好。

许清树其实偷学了许多厨艺,母亲不在了,他这个做哥哥的有责任承担起照顾弟弟的义务。可许鹤鸣从来没碰过他做的饭,甚至连热水壶都单独买了个新了,连他烧的水都不愿意喝一口。

直到有一年除夕,许鹤鸣实在无地可去,街上饭店都关了门,在家里弹尽粮绝连一桶方便面都没有的情况下,才像喝毒药那般艰难地吃了几口许清树炒的菜,于是许清树过了自母亲去世后最快乐的一个节日。

在眯了片刻恢复了一些精神后,许清树便又到厨房里开始忙活,鹤鸣生了病,无论如何也应该会吃一口他做的饭吧。

许鹤鸣实实在在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香味,这叫他一瞬间精神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母亲还在身边的日子。父亲死的时候他没有记忆,因此对于家的概念全都来自于母亲的爱护。

他们的母亲是个没上过学也没什么本事的人,在父亲去世没了收入之后,便推着小车在小学附近卖卖炸串,好在生意不错,虽然辛苦一些,但在吃穿方面也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们。

也因为吃了没上学的亏,她才知道读书的宝贵,对于不成器的大儿子,宁愿多花几万块钱,也要拼了命把他送进高中。

腹中的饥饿迫使许鹤鸣从床上爬起来,走出卧室的一刻,正好见许清树将一锅粥端到了饭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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