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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辩:侦查侦探互斥说(4)

 

话又说回来了,两个男生都在这种场景被b哑火了,净让nv孩子在面前发挥,从某种意义上这还真是挺丢脸的。

「唔,感觉……还是差一点维度。」

夏千夏沈y着,把自己的鬓角扯了好久,最後自暴自弃似的把鬓发往天上一扬,走回自己的位置,像是放了枚不合时宜的烟火。

「说回来还是文化祭更有意思,咱们还是等嫌疑人的情报和更细致一点的侦查吧?今天晚上就先……」

「砰砰砰……」。

「诶?」

就在这时,一阵沈闷的敲门声打断了千夏的自语。

打开大门,站在对面的是美术社的社长樊新知。

「我说,那个,你们都在吧,在帮忙想抓犯人的事吗?」

「唔,嗯……算是?」

夏千夏望着樊新知,疑惑地眨了眨眼。

「毕竟你刚刚才说过嘛,所以用现有的线索猜一猜真相,推理一下密室的问题……应该算是的。怎麽了呢?」

「推理没用,密室根本就不是事情的重点。」

「诶?」

「这事情我心里清楚的很,我想了想,我还是跟你们说清楚,你们好去抓人。」

樊新知神se凝重地说道。

「听我说,我和犯人很熟,」

「……」

「听我说,我知道犯人为什麽要整我。」

「…………」

虽说从一开始就不指望樊新知能不犯任何差错地讲清真相,不过怎麽说他也是案件最关键的中心人物,该听的还是要听。

尉迟语嫣给樊新知倒好了红茶,然後把我从沙发中段一脚踹了出去,请樊新知到沙发中间来做,我自然就只能搬个凳子,坐在和周坤相对的房间另一个角落,看看樊新知到底知道些什麽东西。

「你们知道——尤其是周坤——你们都知道的吧。」

樊新知接过红茶,把瓷杯子放到了茶几上。

「我们是美术社,主要是做美术活动的社团,我是上个学期五月份当上社长的。」

「嗯姆。」

夏千夏点了点头,示意樊新知往下讲下去。

「我们社团的话,我担保现在是最纯粹,美术方面做的最好的社团。你们知道,这样一来矛盾就挺多的,学校里本来就还有很多社团,其中不少和美术社的领域都有重叠,人也有重叠。」

「重叠的意思是……」

「这个你们想想就知道。」

樊新知「呵」了一声。

「很明显,矛盾很多,这里面从一开始就有很多矛盾在。」

「我还真想不出来……」

这个樊新知,昨天讲美术的时候还好,今天咋突然开始不说人话的。

「重叠和矛盾有什麽关系,这到底是指和谁的矛盾?」

「业务领域重叠?」千夏歪了歪脑袋。

「不止,不止,这个男人表情看上去这麽深仇大恨不像。」

尉迟语嫣单手叉腰,瞥一眼樊新知,摇了摇头。

「这麽一副火急火燎不做不休的模样,肯定是和其他的社团在社员方面的需求也很像,所以为了抢人,双方结仇很厉害吧?」

「你别做出一副两边各打一巴掌的样子,我可是受害者!」

「总之确实说中了吧?」

「……」

樊新知刚条件反s般跳起来,就被尉迟语嫣黑着脸瞪了回去。

「别做出这副臭脸,话才刚说一半就摆尽架势生怕失去支持的样子,恶心si了。」

尉迟语嫣撇着嘴,充满不屑地说道。

「有话就说,要是对方是在这件事里b较恶心的那个,咱们肯定会帮你的,不如说发生了这麽令人作呕的事情,b较恶心的那个肯定早就不是你了吧?直接说就够了。」

「啊,嗯……」

樊新知面容扭曲地顿了顿,看来只要是男x啊,以尉迟语嫣的口吻来说都是「男人」!,都没法习惯这个尉迟语嫣的语气吧。

「嗯嘛,总之既然说中了,那肯定是曾经在抢人的时候发生过矛盾吧?」

夏千夏抿着茶,轻轻晃动食指,截断了尉迟语嫣的话茬。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单纯想做推断,总之樊新知的尴尬确实有所消解,跟着千夏的动作抿了口茶,继续说了下去。

「我先说重点,总的来说,犯人基本可以确定了,应该是这两个人,一个谢若,一个禾雨庭。」

「……」

「呃……」

「……」

且不说我们现在还根本不知道禾雨庭和谢若是谁,一口气给两个备选项,这真的能算「确定」吗?

「嗯……」

夏千夏眨了眨眼睛,应该是在回忆自己有没有听过这两个名字吧。她们有没有想起来不知道,反正我这个一年级的後辈是肯定不认识的。

尉迟语嫣轻轻震荡茶壶,替樊新知把茶杯重新沏满。

「具t说说……?」

「嗯呢,」夏千夏接道,「他们当天晚上在哪儿,是哪个社团的?」

「布艺社的。」樊新知回答。

「原来如此。」

夏千夏点了点头。

「都是裁缝社的吗?按刚才的意思,你们曾经在争抢社员的时候发生口角,所以推断他们蓄意报复吗?」

「不,我说的是谢若。」

「那那位禾雨……」

「他现在听说还没有立刻加入社团,应该是自由人。」

「……」

「……」

沈默两秒。

这次我真忍不了了,这樊新知今天怎麽就是不说人话?

「所以说啊,自由人怎麽就和社团矛盾扯上联系了!」

「因为他们之前都是美术社,被外人挑拨离间才退社和换社的啊,」樊新知嫌恶地挑起眼角,「昨天周坤在那里絮絮叨叨画不入流cha画的不就是他们吗?这不是很显而易见的吗?」

显而易见个p啦!

「也就是说——」

我深x1一口气。

「社员退社或者转社一般都有原因,而你手里有确信退社中有敌对社团cha手的证据,因此这两位嫌疑人在退社的纠纷中反过来对美术社本身产生了很大的仇恨,很可能自作主张,或者在旁人的授意下变本加厉,是这样吗?」

……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哪儿有逻辑链这麽长的y谋论,想不到堂堂一个艺术素养过y的樊新知,自我意识会这麽过剩。

但没想到我这麽一说,迎来的却是樊新知毫不迟疑的点头。

「差不多吧。」

「呃,好吧。」

我深x1一口气。

「既然如此,社团纠纷这种事实b较客观,我就先不问了,先确认一点儿b较主观的……你怎麽确认两个嫌疑人和你的仇那麽大,退社了都不肯放过你,有证据吗?」

「证据啊……」

樊新知的气势这下子算是终於泄下来一点了。

「我想想,禾雨庭退社的时候说过,我现在不挽留他,文化祭的时候就等着看我出丑,这个算吗?」

「啊……」

「还有,禾雨庭之前是副社,只有她和现在的副社,还有谢若经常能碰到钥匙,这个也算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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