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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辩:侦查侦探互斥说(3)

 

只有七到八毫米,还是不到一厘米的样子。

紧接着夏千夏快步走过来,不顾我还没反应过来,右手从我的胳膊下方穿过,拉动房门的把手。

「呜——嘿!」「咔哒!!」

随着夏千夏的脸蛋因用力而红霞微绽,刚刚卡在门锁上的三角尺断成两半——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三角尺扭曲出一个滑稽的弧度,在大门彻底打开的瞬间完整地蹦飞了出去,正好划过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落在了房间的另一端。

「呃,啊……」

「事情就是这样,没办法啦。」

夏千夏关上房门,冲我——似乎也包括房间里沈默无语的其他同僚——耸了耸肩。

「想要使用机关,就必须依赖自然力的作用,重力什麽的,如果有办法矫正角度,高度足够的话倒还好。但如果是冰块,就算说有ye态水的润滑什麽的,想要达到足以卡住大门的深度,b较大的可能x上来说,还是太勉强了吧。」

「……」

「……是。」

半晌之後,尹穗星扶了扶眼镜,面无表情地低下了头,整个房间再次si局似的陷入了沈默。

我自然是不知道还能说什麽好,尉迟语嫣也局促地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一旁的周坤更是一句话都没说。

话说今天的周坤,似乎从刚才起就一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是被尉迟语嫣揍熄火了吗?……可是看表情还挺自然的,既然如此,那应该是他b我还更不擅长这种逻辑推理的桥段吧。

话又说回来了,两个男生都在这种场景被b哑火了,净让nv孩子在面前发挥,从某种意义上这还真是挺丢脸的。

「唔,感觉……还是差一点维度。」

夏千夏沈y着,把自己的鬓角扯了好久,最後自暴自弃似的把鬓发往天上一扬,走回自己的位置,像是放了枚不合时宜的烟火。

「说回来还是文化祭更有意思,咱们还是等嫌疑人的情报和更细致一点的侦查吧?今天晚上就先……」

「砰砰砰……」。

「诶?」

就在这时,一阵沈闷的敲门声打断了千夏的自语。

打开大门,站在对面的是美术社的社长樊新知。

「我说,那个,你们都在吧,在帮忙想抓犯人的事吗?」

「唔,嗯……算是?」

夏千夏望着樊新知,疑惑地眨了眨眼。

「毕竟你刚刚才说过嘛,所以用现有的线索猜一猜真相,推理一下密室的问题……应该算是的。怎麽了呢?」

「推理没用,密室根本就不是事情的重点。」

「诶?」

「这事情我心里清楚的很,我想了想,我还是跟你们说清楚,你们好去抓人。」

樊新知神se凝重地说道。

「听我说,我和犯人很熟,」

「……」

「听我说,我知道犯人为什麽要整我。」

「…………」

虽说从一开始就不指望樊新知能不犯任何差错地讲清真相,不过怎麽说他也是案件最关键的中心人物,该听的还是要听。

尉迟语嫣给樊新知倒好了红茶,然後把我从沙发中段一脚踹了出去,请樊新知到沙发中间来做,我自然就只能搬个凳子,坐在和周坤相对的房间另一个角落,看看樊新知到底知道些什麽东西。

「你们知道——尤其是周坤——你们都知道的吧。」

樊新知接过红茶,把瓷杯子放到了茶几上。

「我们是美术社,主要是做美术活动的社团,我是上个学期五月份当上社长的。」

「嗯姆。」

夏千夏点了点头,示意樊新知往下讲下去。

「我们社团的话,我担保现在是最纯粹,美术方面做的最好的社团。你们知道,这样一来矛盾就挺多的,学校里本来就还有很多社团,其中不少和美术社的领域都有重叠,人也有重叠。」

「重叠的意思是……」

「这个你们想想就知道。」

樊新知「呵」了一声。

「很明显,矛盾很多,这里面从一开始就有很多矛盾在。」

「我还真想不出来……」

这个樊新知,昨天讲美术的时候还好,今天咋突然开始不说人话的。

「重叠和矛盾有什麽关系,这到底是指和谁的矛盾?」

「业务领域重叠?」千夏歪了歪脑袋。

「不止,不止,这个男人表情看上去这麽深仇大恨不像。」

尉迟语嫣单手叉腰,瞥一眼樊新知,摇了摇头。

「这麽一副火急火燎不做不休的模样,肯定是和其他的社团在社员方面的需求也很像,所以为了抢人,双方结仇很厉害吧?」

「你别做出一副两边各打一巴掌的样子,我可是受害者!」

「总之确实说中了吧?」

「……」

樊新知刚条件反s般跳起来,就被尉迟语嫣黑着脸瞪了回去。

「别做出这副臭脸,话才刚说一半就摆尽架势生怕失去支持的样子,恶心si了。」

尉迟语嫣撇着嘴,充满不屑地说道。

「有话就说,要是对方是在这件事里b较恶心的那个,咱们肯定会帮你的,不如说发生了这麽令人作呕的事情,b较恶心的那个肯定早就不是你了吧?直接说就够了。」

「啊,嗯……」

樊新知面容扭曲地顿了顿,看来只要是男x啊,以尉迟语嫣的口吻来说都是「男人」!,都没法习惯这个尉迟语嫣的语气吧。

「嗯嘛,总之既然说中了,那肯定是曾经在抢人的时候发生过矛盾吧?」

夏千夏抿着茶,轻轻晃动食指,截断了尉迟语嫣的话茬。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单纯想做推断,总之樊新知的尴尬确实有所消解,跟着千夏的动作抿了口茶,继续说了下去。

「我先说重点,总的来说,犯人基本可以确定了,应该是这两个人,一个谢若,一个禾雨庭。」

「……」

「呃……」

「……」

且不说我们现在还根本不知道禾雨庭和谢若是谁,一口气给两个备选项,这真的能算「确定」吗?

「嗯……」

夏千夏眨了眨眼睛,应该是在回忆自己有没有听过这两个名字吧。她们有没有想起来不知道,反正我这个一年级的後辈是肯定不认识的。

尉迟语嫣轻轻震荡茶壶,替樊新知把茶杯重新沏满。

「具t说说……?」

「嗯呢,」夏千夏接道,「他们当天晚上在哪儿,是哪个社团的?」

「布艺社的。」樊新知回答。

「原来如此。」

夏千夏点了点头。

「都是裁缝社的吗?按刚才的意思,你们曾经在争抢社员的时候发生口角,所以推断他们蓄意报复吗?」

「不,我说的是谢若。」

「那那位禾雨……」

「他现在听说还没有立刻加入社团,应该是自由人。」

「……」

「……」

沈默两秒。

这次我真忍不了了,这樊新知今天怎麽就是不说人话?

「所以说啊,自由人怎麽就和社团矛盾扯上联系了!」

「因为他们之前都是美术社,被外人挑拨离间才退社和换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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