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B还敢反抗”(玩N/给受口/羞辱/粗口/塞手指C)
等纪云铮里里外外收拾干净,日头已经见落,飘了一天的雪尽归于大地,映着天边浓重的霞光,斜斜照进卧房里。
等他披上衣物进门时,秦彻正懒懒的椅在软塌上,望向窗外的眼睛倒印着傍晚柔和的浅光,像镀了一层精细描绘的金边。
纪云铮放轻了脚步,连呼吸都变得缓缓。
秦彻听见声音就收了眼神,安静的注视着走来的爱人。
两人眼神搭上纠缠磨蹭了一会儿,纪云铮只觉得呼吸间都带上几分黏腻暧昧。
又走近了几步,他不错眼睛的注视着窗前泛着光晕的金贵美人儿,弯下膝盖跪在了地上。
秦彻把手放在膝头,掌心朝上,葱削般的手指放松的微微蜷着。
纪云铮膝行了几步,爬到秦彻脚边,把脸埋进了坦在眼前的白嫩掌心,嘴唇贴着皮肉轻吻磨蹭,沉醉的深吸了一口气。
秦彻抬了抬手腕掂了下掌中人深埋着的脑袋,亲昵的用指腹搓了搓他脸颊上的软肉。
今天实在是把乖乖小狗欺负的惨兮兮,秦彻也有心温柔点哄哄他,虽然这想法总是会时不时的在脑子里悠悠转一圈,但似乎从没被真的实现过。
这实在不能怪他,秦彻叹息着想。
纪云铮确实是有那种魔力,让人眼睛一落在他身上就浑身上下都叫嚣着想把他欺负的更狠,直到他可怜巴巴的绷不住哭出来,最后还要乖乖的伏在地上伸着舌头谢赏。
这时候再假模假样的斥上两句他做的不好,小狗更是只会闷头反思自己,恨不得直接把最柔软的内里都翻出来取悦人。
没人能忍住不欺负他,只不过他们都看不到,秦彻洋洋得意,捏着纪云铮的脸颊像得了世界上最不得了的战利品。
这几个月摄政王殿下把他的小狗养的很好,皮肉还是那般饱满健壮,眼睛愈发透亮明澈,心里也对两人的感情也更添了几分清明,不再日日诚惶诚恐的自卑瑟缩,还时不时的示弱撒娇,每次倒是都能把秦彻吃的死死的。
秦彻越看越喜欢,两手捧着纪云铮的脸俯身吻了下去。
他轻轻吮吸着纪云铮柔软的唇瓣,逮住他颤颤巍巍试探着伸进来的舌头,勾在舌尖磨蹭交缠,时不时抵在两颗尖牙上微微摩擦。
纪云铮跪直了身子,仰头和主人接吻,眼睛偷偷启了个小缝,眯着眼贪婪的描绘着面前紧贴着他的神仙似的人儿。
直吻的两人的喘息都粗重的再抑制不住,秦彻才微微拉开些距离,分开了痴缠交融一体的唇舌。
两人拥着躺到了塌上,滚烫的身躯紧贴在一起,熨贴的直烙进心里。
秦彻把人压在身下,从红彤彤的耳尖一路吻下去。
纪云铮每被嘴唇触碰一下,那块皮肉都泛起一阵酥麻,直麻的心尖儿都不住颤动。
没过几下,秦彻就不再满意于蜻蜓点水的触碰,叼起身下人泛红的嫩肉狠狠吸出一道道红紫的印子,从脖颈蔓延到锁骨,再向下一路延伸到挺立的奶尖。
秦彻一口叼住面前挺立的艳红乳珠,发了狠的不住吸弄,像是想在里面吸出些东西一般。
直到纪云铮被吸的双腿打颤,弯着膝盖在身上人的腿侧摩擦,秦彻才不情不愿的把那红肿的奶珠从嘴里吐出来,伸手搓弄着向上拽起。
肥硕丰腴的奶子被拉成个锥形,奶头拉成长条被拖拽的高高的,一松手就荡着奶波一阵摇晃,跳着浪肉勾的直想扇上几巴掌。
“没用的奶子,连奶水都产不出来。”秦彻不再吮吸,悬在上方皱着眉头盯着面前乱晃个没完的骚奶子。
纪云铮觉得自己像是不合格的母畜,既然产不出奶也合该被主人教训。
“小狗去喝些下奶的药,产奶给主人喝。”纪云铮喘着粗气,双手托起胸前挂着的两坨骚肉,挺着腰把奶尖凑到秦彻面前,往人嘴里喂。
粗硬的奶头被吸的艳红,像是马上就要在顶端凝出血珠颤巍着滴下来,上面均匀的覆着一层水渍,被人高举着送到行刑者的唇边,诱惑着人狠狠的吸进嘴里磨着牙嚼烂才好。
秦彻不理会被送到唇边的美味,一路向下吸着纪云铮分明清晰的腹肌,留下些深深浅浅的印子,蜿蜒向下没入半张的腿间。
嘴唇在身下人紧实的小腹抚弄了一会儿,抬眼对上躺着的人被情欲刺激的迷离双眼。
沉默的看了一会儿后秦彻低下头,双手掐着纪云铮的大腿根,使了劲撑着。
“不许动。”
纪云铮不明所以的低头看去,只看见眼前人乌黑的发顶,长发蜿蜒,半披在肩上,还几缕搭在纪云铮的腿上,像黑色的河流蔓延舒展。
被撑开的双腿猛然一僵,只觉得身下的性器被纳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舒适的快感让他头皮酥麻的像要炸开。
意识到主人把他的性器含进了嘴里,纪云铮喉结猛然滚动,手抬起似是想推开身下埋着的脑袋,又僵在半空攥了攥手指放了下去。
身下的性器被人握在手里上下舔舐,精神上的爆炸快感伴着肉体的舒爽一起盘旋在脑子里,像放了一场极近璀璨的焰火。
“脏的,主人。”纪云铮哑着嗓子迟来的开口。他实在是不舍得推开拒绝。
秦彻只觉得好笑,明明舒服的鸡吧都硬的滴水,还要咬着牙推开自己。
“不喜欢?”秦彻从善如流的撤开脑袋,伸手弹了弹粗硬的柱身,“那算了。”
纪云铮抿了抿唇,当然不是不喜欢,喜欢到要昏死过去了,但是说喜欢又像是要主人继续给他口。
话在嘴里囫囵转了两圈,还是没想到话要怎么说。只能委委屈屈的看着身上的人,试图唤起他的一点怜悯之心。
秦彻当然没有。
不再理会纪云铮挺立的鸡吧,手探进下方软烂滴汁的骚穴,草草抽插了两下,就换上更大的东西抵在上面。
纪云铮也没有一点遗憾,能被主人吞吃性器,这样的事情就算一辈子只有一次也是值得庆幸的。
双手扒开自己压在床上的肥软臀瓣,把中间的穴眼露出个缝隙来,像一张贪吃的湿润的艳红小嘴不住嘬吻着龟头。
秦彻手压在纪云铮的小腹上,把绷紧的肌肉都压出个明显凹陷,半分不迟疑的直接连根没入。
被填满的穴道珍惜的吮着里面粗壮的肉棒,只觉得每一寸肉褶都被撑开扩张,酸软的肠肉蠕动着伺候外来的不速之客。
压在小腹上的手又使了几分力,隔着肌肉器官都摸到了体内鸡吧的形状。
秦彻这才满意的松了手,捏着纪云铮的腿根,发起狠的操着这张比上面的嘴更能说会道的巧嘴。
纪云铮觉得身子快要被撞的散架,骚点没被特意照顾,只在顶的深深时擦过,就足够他爽的神色迷离,像是被不停撞碎再给点微不足道却又汹涌澎湃的快感把他拼好。
秦彻眯起眼睛,睨着被顶的只能支离破碎的溢出些不成调的呻吟的纪云铮,手指摸上了两人的交合处。
沿着纪云铮被操的烂绽的穴口转了一圈,摸了一手黏腻肠液被凿出的乳白泡沫,指尖戳着骚水试探着想伸进去。
纪云铮害怕的缩紧了身下的穴,内里的骚肉紧紧贴住肉棒谄媚讨好,穴口的肉圈更是紧紧粘在了肉棒上,一丝缝隙都不留。
“会撑坏的主人。”纪云铮无助的哭求,“主人太大了,真的再吃不下了,”
求饶的话不停说着,手上却是乖巧的扒着自己的臀瓣,半分不敢上手推拒。
这更助长了身上人的嚣张气焰,指尖带了几分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