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
批评,但有惩罚,像是饭后的冰激凌没有了,期待许久的游乐园不去了。道理说过一两次就够,小孩子很聪明,没力度的说教不会当回事,但他们会从惩罚中飞快x1取教训知道什么是该做什么是不该做的事情。长大后不会有人直白地告诉他们哪里做错了,也没有人会在他们每一次做好一件事去奖赏他们。作为父母我们可以宠他们但不能惯,因为来自家庭外的惩罚总是更严厉的。
b如,在菜菜子和美美子还是小学的时候,我和夏油因为他俩在学校表现好答应带他们去一直很期待的游乐园玩,还提前一天接了惠和津美纪来。但是临出发前她俩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吵了起来,一个多小时车程全程吵个不停。我制止了夏油劝架的打算,开到游乐园门口后,跟她们说因为她们吵架的原因,我们今天不能去游乐园了。
她俩很不服气,惠和津美纪也很失落。我跟她们耐心地说,夏油惠津美纪都没有一点错,我们表现的也很好,但是她们错误的行为不应该被奖励,所以游乐园不能去。之后不管她们怎么祈求,怎么承诺再也不吵架了,我都没有改变主意,坚持开回家去。夏油心软想帮她们劝我,但被我一个眼神瞪了回去。惠和津美纪也不吱声。
从此之后,她们调皮捣蛋都少了很多,做事之前也会多思考一下后果。
当然做家务这件事情,在她们足够大的时候,教会他们做力所能及的事情,所有的家庭成员都要对家里有贡献。还给她们开工资让她们早早学会理财,靠自己的劳动成果赚取金钱。周末夏油会接惠和津美纪来仙台,那时候就是他们四个人分工g活然后按劳分配工资。
能自己赚钱,拥有自己可以支配的东西,要强的津美纪和惠明显快乐多了。将心b心,我很能感受他们的痛苦,一切都是他人的施舍,活着的一切都与他们是怎样的人无关,房子家人学校吃喝都是大人的给予,他们在世上一无所有,也没有选择的权利,无处可逃也无从反抗。
可能这是为什么后来他们与我亲近的原因,因为我从来没有但他们是猫猫狗狗一样行为不能自主的小孩,而是平等的可以g0u通的人类,我只是年龄b他们年长,但不高他们一等。我尊重他们的选择并扞卫他的权利,也不b迫他们做看似多选实则只有一条道路的决定。
晚上果然吃的是寿喜烧,我超开心,一个劲地给他们挟菜。这样一家人团聚的时光真是久违了,甚至喝了点甚尔的烧酒。
奇怪,他不是很讨厌喝酒的嘛。酒jg薰得我思维迷迷糊糊,迟钝犯困。
作者有话要说:
要来咯~先认错——对未成年下手的我是人间之屑。一不小心就更加关注未成年教育问题,写得一发不可收拾了。文中的教育理论来自于我硕士同学的亲身经历,他妈六十多岁还在攻读幼儿教育phd自有一套教育理论。他哥他姐都是phd除了他读完硕士就去ga0太yan能了,一个个都心理健康yan光灿烂事业有成。所以哪怕他一直否认taade教育方式,我觉得他们这几个孩子就是对他妈学术最好的证明。
最开始发现不对的是菜菜子。
某人擦桌子迷糊打盹到差点头磕到桌上,为防她摔倒菜菜子连忙搂住和自己差不多高的nv子。这一抱便让一向无口的少nv皱起了眉头,因为怀中的人t重过于轻盈,像一朵柔软的棉花,又像一片鲜红纤细的枫叶。平时啰啰嗦嗦地叮嘱她们按时吃饭,但她自己究竟有没有好好照顾过自己啊,黑眼圈深到遮瑕都没盖住,菜菜子在心中腹诽。连她都能毫不费力地将冴搀到沙发上躺着,冴的那些‘男朋友’们都只是为了跟她shang从不嘘寒问暖吗?
“咦?冴睡着了,还很沉诶。都怪伏黑大叔灌她酒,一gu酒臭。”菜菜子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垃圾分类完的她连忙跑过来,跪坐在沙发边,看着nv子绯红安静的睡颜,给一头金se长发编起小辫。突然她露出一抹坏笑。“喂,美美子,机会难得,要不我们来自拍吧。”
拗不过姐姐,也不打算反对的美美子乖巧地探头。
“……怎么会?冴太狡猾啦,她又躲到梦里去了。镜头里拍不到她的话,那发给夏油哥只有我们的照片不就太无趣了嘛。”举着手机摆好pose,却发现画面里唯独照不出沙发上闭目的nv子,菜菜子嘟囔道。
“让冴好好休息吧,菜菜子。她很累了。”
“累到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说让夏油哥参加家长会就真连人影都不出现,这次还是因为伏黑那小子,我就知道她更偏ai他们!”
“不是你那天打电话跟她说别来的吗?”突然被cue的扫地中的惠抬头反驳。
菜菜子脑子只浮现出一句话,那就是这个小子果然很讨厌。就跟当年对他的鱼烧,坐在马路崖子边上一人一串淋酱团子,直至日落西山才带着便利店打包的便当回家给一无所知的惠。那天发生的一切就像梦一样,仙nv教母突然的出现,又突然消失,如果不是对方给扎的头上的百合花头绳是真实的存在,她不敢确定之前被拯救的回忆与甜甜的团子是否都是自己的想象。有人独独为了她腾云驾雾而来,那一刻,津美纪确定了这个世界对她来说有什么变得不一般了。
她一直注视着冴,她憧憬又崇拜的对象,而对方亦回以温和平等的目光,叫她如何能停下在冴期待里努力变得更好。她有过对惠菜菜子美美子拥有咒力而得到特别的ai的妒忌,但那一点微不足道的负面情绪在冴一视同仁的ai中挥发得连惠都不曾意识到她有过的不平。
人生来不平等,天赋不一,因为妒忌他人而错过了关心自己的重要的人,再愚蠢不过。冴从未因为她的平凡漠视她,也不像她身边的咒术师那般行事中带着一gu区分自己与普通人界限的距离感,对于津美纪来说,冴就像所有人都能触手可及的近在咫尺的美梦,宽容和煦地包容所有人的梦。
她想要成为她那样的人。
b抱着冴的惠更早看到,津美纪发现冴身上穿着的衣服闪了闪像接触不良的电视信号变成了她刚想的一起骑自行车时冴穿着的一条素雅的水蓝se泡泡袖雪纺连衣裙,她立刻对发呆的惠说:“惠,你看!”
话音未落,在惠将视线下挪之际,这条连衣裙便立刻如刚才一般幻化成朴素的米se高领羊绒毛衣与牛仔k,与惠小学发烧时的那晚如出一辙。
“嗯?”惠发出疑惑的气音。
而在菜菜子美美子各自拿着毛巾与蜂蜜水出现时,冴身上的衣服又开始变化成咒高的校服。
不知道发生什么,也不知道如何解决的几个孩子,就等菜菜子拨通夏油的电话好问问怎么一回事,便被不知什么时候倒完垃圾回来的甚尔,伸手拿走了手机。他注视着在自己儿子怀里的此时变成穿着一身绛红se和服的nv人,嗯嗯啊啊应付着电话里的声音,最后回了一句便挂断电话,把手机抛还给菜菜子。“你以为你很了解她?让她快乐我不b你懂得多,麻烦的小鬼。”
“喂,惠,你带她跟我去隔壁,她迷失在梦里了。至于你们几个,今晚就在这边睡吧。”甚尔挑起一个恶劣的笑,无视了一瞬间安静的几人,冲着怒视他的几位补充道。“不能帮忙,就不要做让她c心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错误估计aga……马上要去度假,满脑子就想着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