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舫见

 

见谁便见谁,不消向本王请示、通报”,他彼时是这样回的。

他的事情又不少,妹妹又不是外人,无关紧要、同他不相g的事还向他请示,就是在添乱了——又不是要见他。

他唯独没有想过的是,何时要与她交欢。

今日之前,没有想过。倘若她这会儿不问起,明日、明日的明日,应当也不会想。

可,何时?

再怎么也不能此地、此时罢。

小则,她别被湖风吹病了,天又还大亮着。大则,这是在帝京、陛下眼皮子底下,且临近陛下寿辰,万一传出去一点点风声……

她遣人送上来一个jg致的小银壶,启开壶盖,“这是合欢ye。润滑用的。”

润滑。

他刚反应过来她口中这俩字,是给哪儿用的,她将壶中yet呼啦啦浇在了他胯间,就隔着衣衫。

夏日炎炎,他难得穿一回浅se的衣衫,浅雪青se的衣料上顿时出现极其明显的一处洇迹,还是在特殊的、极其容易引起误会的部位。

太顽皮了!

而这顽皮的小家伙,还轻轻转了转眼珠子,一脸纯真无邪地对上他颇为无奈的神se。

他把衣服脱了就是了。

一应侍从们早知趣地退下,湖对岸也是已经清了场的。辽东王府又本就人少、没眼se的人更是没有。

他原本只是解开衣襟,把k子往下褪了褪。她一如既往地不待见他胯间那孽畜,而稀罕他各处肌t,小手扒拉着往下褪他肩头的衣衫,他遂她意便脱了。

还是不顾t面地打赤膊了。

没那么待见是一回事,她执回那银壶,这回是直接往他身t上浇滑溜溜的yet了。

半是出于她自己的趣味,好些yet淋在他腹肌上,顺着y实的肌块间的间隙,往下涓涓流去。

他惊讶地0了0腰腹间沾染上yet的地方,“这东西还挺凉。”

似乎是已经开始喜欢了。

他能不喜欢么?她笑了笑,抚弄起他那孽根来,使yet充分润sh那东西。

“为何我每次见到这东西,它都是高高擎起的?它本就长这样么?”

她问,明知不是,暗暗臊他罢了。

他无奈道:“还不是怪你。”

“它长在你身上,怎么就怪我了?”

“那你今日别用。”

“我……”

话音未落,一小阵天旋地转,她由他怀里平躺到凉榻上,一双小细腿被他攥到掌中。

揭了她的中k并亵k,他仍然没放下她的腿,仍把这玉笋一样的两条并在一起攥紧、举高,另一手却伸到她t下,拍打了她两下。

“从哥哥你……”

“你方才太顽皮了,总得意思意思罚两下。”

她嘴y:“我才没。”

“那你方才把那劳什子合欢ye淋在我衣服上,是手抖了不成?那壶口那样细,手抖可倾不成那样。”

似乎是记着方才被他在嘴皮子上占了便宜的仇,她道:“什么叫那劳什子合欢ye,你若是不喜欢,便别用了。”

“我不用,你又要哭着赶我了。”

像上回、冬日里,在辽东时那样。

她也不觉得丢脸:“nv子的躯t很脆弱。”

她的躯t更尤其脆弱一些。

她生在这副躯壳里,自然受这个壳子约束。

他把她的腿放下来,分开些,指腹蘸取了滑润的yet,往她腿间neng呼呼的小洞——毋宁说是小缝周遭涂抹许多,并挤入其间,往里面倾倒了些许。

“有些凉……”

“很快便不凉了。”

将她的双腿搭到肩头,捏紧她t胯,他最后问她一句:“好妹妹,你今日当真要我入进来?”

“那你别进来了。”

她只是随口一说,他却果真要撒开她、离去,她罕见地慌了点神,腿乱动起来,似乎想怎么g住他点,却只是在他x肌上乱蹭,“嗳,我说笑的罢了……”

他捏了捏她小腿,“那妹妹可别在陛下那儿告我的状。”

憨头狼,她笑着暗骂他一声,不,是怂头狼了。可他若是真怂,便压根儿从来不敢碰她了。

“来吧。”

又是一个很无邪很恬静的笑容,教人无法想象她所谓“来”是床笫间的这个字。

藉着滑ye的滋润,他轻易使胯间那孽畜撑开她腿心的小缝,抵送进去,她只是哼哼一声,并没喊疼,他便势如破竹般,一径破开她x里浅处那层薄薄的处子膜,入到深处。

她确实不似上回在辽东时那般,痛得难以忍受。

这回与其说痛,毋宁说是一种模棱两可的难受感,是下腹那条幽细的小径被y生生撑满的鼓胀感,她猜测,她的小腹大抵已经被他那孽畜cha得鼓起来、鼓出那孽畜顶端上翘的形状了罢。然而他却不知足,还在往她x里深处垦着。

“好哥哥……哥哥……”她连忙阻止他,“别往深入了,我,吞不下你了……”

“嗯……”他应下,心里却微微失落,不深啊,根本还有好一截没进去。不过容妹妹还未满十五岁,年纪小,x也幼neng,她能吃到这等地步也不容易了,即便借了外物的助力。

他便把她双腿自肩头放落到腰两侧虚虚缠上,握着她的腰,缓缓在她x里ch0u送起来。

分明地感受着哥哥那大东西又r0u又y地,一下下戳满x儿,她尝到了爽意,一呼一x1匀称起来,渐渐领悟到yyan相合原来确是很美的一种境地。

“舒服……就这样,从儿就这样,勿快也勿慢。”她熨贴地吩咐着。

“嗯?”q1ngyu间,他未察她头一回没大没小直呼了他的名,只是有些无奈,他压根儿还没怎么使力,她却教他就这样,那他若是但凡用上三两分力气,她这小身板儿岂不是要散架?可她又neng弱又贪玩儿,他只能奉陪。

而若她知晓他在床笫间也能这般漫不经心,定要指着他将“小废物”骂出口来。

“唔啊……”被入尚没多少下,x里小嘴还贪着他那根ygbanban且盘错着根根刮人的r0u筋的物什,她抬起已经浸满粉汗的脸儿,看了一眼他,望着这憨憨冷冽如水又锋利如冰棱的面容、和肌r0u贲张的躯t,丢了……

看他一眼,身子丢了……

身t深处的小壶里汩汩的热ye倾出来,将两人jiaohe处的合欢ye冲了个gg净净。

他被烫得总算jg神几分,不想这小小的人儿,却蕴着能耐,能发这样大的水。

然而惊叹归惊叹,见她这便舒坦了,他便暂且从她身t里ch0u了出去,放她躺好在榻上,赏起这小狐狸不可多得的气喘吁吁的容样来。

她的衣摆落了下来,掩住了她的腿,他这才想起,他只脱了她的k子,她还齐整着番邦少年的发式,和中原少年的衣衫,除了身子极软面孔极美,根本没几分小姑娘的样子。

而他就这样,破了她的身,且仍旧0裎着跪坐在她身前,不免无奈地摇摇头,将中衣披挂回肩上。

“瞧你,跟个番邦小娃娃似的,就这副德行,还g着我入你……”

“可你不还是入了……”似乎是喘够了,她笑道,忽而想到什么,“番邦小娃娃?”

“怎么了?”

“你是辽东王,而我是番邦小娃娃。”

玩儿心忽地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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