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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情人

 

【幻花】玫瑰情人

*龙舌兰酒味教父a幻x玫瑰花味sha手o花

*架空黑手党pa

*ooc

*关于勾引,关于标记,关于公开关系。

小提琴的弦音自琴弦上流泻环绕在酒会会场,过惯了腥风血雨的日子的黑手党们难得保持着粉饰太平般的优雅,在巨大璀璨的水晶灯下或端着酒杯低声社交、或是拥着自己带来的oga在舞池里随着乐团演奏的舞曲翩翩起舞。

但今日,平日总跟「教父」形影不离的「花大杀手」不知所踪,「教父」带在身旁的是个瘦削且高挑的女人,「她」身着一件点缀着大片红色镂空蕾丝的黑色鱼尾裙,搭配着一对过肘的缎面手套,衬得只着平底鞋的他愈发修长;那头深蓝的短发被梳得极乖顺,配以精致而妩媚的妆容,而右耳上的单边十字架耳坠却将其点缀出了几分叛逆——颈上还系着一痕同裙子配色相同的宽蕾丝chocker,将「她」衬得优雅又神秘。

「她」始终不作声,只在某幻的授意下将敬来的香槟一饮而尽,却叫人分不清那张清丽面庞上的浅淡红晕是腮红,还是喝完酒后面上浮起的薄红。

其实也不难从细枝末节处看得出「她」的真实身份的——但「教父」向想前来开口确认他这位「女伴」身份的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伸手搂住自己这位高挑的「女伴」的窄腰,慢条斯理地拥着「她」往露台上走去,还不忘顺手从餐车上的花瓶里抽了枝开得恣意艳丽的玫瑰。

「唔、北北……你今晚,特别……漂亮。」两人走到露台上,「教父」——某幻将那枝娇艳的红玫瑰塞到那「女人」——即「花大杀手」的手中。所幸那玫瑰花枝上的尖刺已然被修剪妥当,花少北也戴着及肘的长手套,花枝上未修平的尖刺不会刺伤他的手。

「但请允许我,唔、暂时先将这枝玫瑰作为替我挡酒的谢礼,当然,亲爱的,我有预备了更好的礼物。」某幻的手又轻轻抚过他的鬓发,被指尖蹭过侧颊留下了一痕痕痒难耐的余温。

花少北收下那枝玫瑰,轻笑着嘟囔了声,某幻却觉得它听着像娇嗔:

「……你真是,占了便宜还卖乖。」

某幻看着花少北因化了薄红色眼影而更显潋滟的狭长双眸,视线焦点下意识便落到了那两片以色彩鲜艳的唇釉涂抹修饰得诱人的嘴唇上,他促狭却不动声色地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而后伸手过去用指腹碾开那枝玫瑰的花蕊:

「……啧,但是现在更想把你弄脏。」

闻言花少北眼中的笑意更深,似乎那双眼眸里盛满了星河,他一笑,眼里擒着的星便会流泻到眼尾那泓被眼影晕出来的薄红里。

然后那只手腕上戴着蒂芙尼新款手链的、瘦削且莹白的手落在某幻胸前领带上缀着银质的玫瑰花领带夹上,仔细摩挲过那片贵金属后一路向下游走。

像小猫的爪子隔着布料在踩奶。

某幻眼里擒满笑意,他看着花少北一手捻着那玫瑰花的花枝,又边感知着空气里随着花少北的手往下游移的动作而逐渐浓郁起来的玫瑰花的香甜。

然后、然后,花少北抬眼勾人却无辜地看进他的眼睛里,同时亦用下滑的手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勾住在了某幻腰间的皮带上。

哇,这谁遭得住?

某幻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唾沫。

逐渐浓郁的玫瑰花信息素终于将那丝蠢蠢欲动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彻底勾引出来,缠着它讨吻——就像花少北现在做的这般,双臂已经环上了某幻的脖颈,藉着与他们一同出席晚宴的老番茄有眼力见地预先落下来一半窗帘的遮掩,凑过去轻快地啄了啄某幻的薄嘴唇。

随即被摁住腰肢、被擒住唇舌、再被一个汹涌的吻彻底捕获,已是意料之中的事;花少北迎合着这个吻,微微发颤的指尖却不依不饶地勾着某幻的皮带暧昧摇晃,似在恃宠而骄、欲讨更多的偏爱。

直到花少北实在气短,堪堪用手掌推抵着他的胸膛意欲抗议,某幻才结束了这一轮的贪吻,意犹未尽地用拇指指腹去蹭花少北被吻得水光潋滟的唇珠,在他白净的妆容上碾抹出一痕突兀的正红。

被逐渐变得浓郁的玫瑰花信息素勾得心猿意马的某幻,轻轻将手覆上了花少北勾着自己皮带的手的手背,另一只手更环紧了花少北的腰。

被浓郁的龙舌兰酒香包绕的滋味实在都叫人情难自禁地微醺,似乎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舒服地张开来,花少北终颤抖着口唇吐出一串含糊的颤音。

哎呀,有一枝玫瑰坠进来了。

都说玫瑰赠情人,而我怀中的,确是我的玫瑰情人。

**

到家后花少北便随意地踢了平底的女鞋——只有他自己晓得他42码的脚硬塞进41码的加大女鞋里有多憋屈,如果不是裹着丝袜多少缓解了些许的话,他估计真的要当场拧着某幻的耳朵告诉对方【小美人鱼有多疼我他妈就有多痛】。

于是他将身上穿的定制晚礼服裙随意脱了扔在地上,因着挂空挡的缘故,所以身上只留着那条透肉开档黑色丝袜、长手套和脖颈上那根他意外钟意的chocker,赤裸又不完全赤裸、大喇喇地窝在沙发上使唤起「教父」某幻给他拿水。

「某——幻——」因为酒精的缘故而染上沙哑的软糯嗓音着实勾人,空气中弥漫开的玫瑰花信息素也摆明了不让他冷静——那便不冷静吧,某幻把水杯放到被落地灯灯光笼着的角几上时,不由得这般狎昵地想。

空气里骤然被引爆的玫瑰花信息素溺入龙舌兰的辛醇中,两股信息素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一时竟说不清是满泓的龙舌兰酒里浸着一枝盛放的玫瑰、亦或者说是满室的玫瑰中打翻了一瓶龙舌兰酒,总之便是互相沉溺着,夜晚的空气在暖黄的落地灯光晕里更显旖旎。

此刻,花少北那裹着丝袜布料的大腿被某幻仔细地握在手掌中摩挲——年轻的「教父」则垂着眸、伏在花少北的支起张开的双腿间,无比虔诚地舔吻着自丝袜开档间探出头来的秀气花茎的冠头。

「交给我,北北。」

他的声音仿佛带蛊,蛊惑着花少北一点点将自己交到他手上——或许这样讲并不严谨,因着花少北早将自己全然交到了某幻的手中。

某幻边仔细含下那花茎边急色地用手顺着那开档丝袜的开口摸进去揉掐那紧嫩的大腿肉——花少北嗫嚅着吐出一串颤音,鼻尖都被忽然扑上来的快感欺负得迅速泛红。

「啊、呜……幻、受不住的——呜啊——」花少北背靠在沙发背上,颤抖着口唇呻吟,抬起手臂挡住眼眶泛红、凝满了水光的深海色眼眸。他不敢低头看那景色,怕被某幻皱着眉头吮吸他性器的认真模样彻底蛊惑、捕获,终落得变成情欲的阶下囚的下场。

好可怜。

好可爱。

忍不住想欺负、忍不住想看到你更艳丽的模样。

某幻抬眸看了一眼他的玫瑰面庞上那昳丽的神色,略微恶劣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垂下眼来专注学着花少北平时躲在他的办公桌下做的那般,粗鲁却仔细地吞吐几下便开始以深喉来取悦对方,喉咙的软腭贪婪地吮着oga的花茎顶端伴随着崩溃地哭叫般的呻吟沁出的腺液,那裹挟着信息素的腺液让人上头——于是在给予着柱身快感的同时,他亦不忘用手仔细取悦那两颗清秀的卵蛋。

「阿幻、呜……别、别这样欺负我、哈啊——受不住、受不住的——」

腰眼都被上涌的快感击打得发软——不止是性器被吸吮的快感,更有被某幻放出的信息素包绕着侵犯欢愉。可是他在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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