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只需要一千两”(清倌拍卖/爆娇小少爷/白龙鱼服)
“…我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但是似乎这次没能成功。”玄璟叹道。
如果成功受孕,他们皇族是会第一时间感觉到的,现在他就是单纯地不信邪,想要试试多放一会儿能不能成而已。
“…你还当真了。”萧明晏已经开始不耐了:“你拿不拿出去?”
“在下这就如公子所愿。”玄璟叹道。
那根阳茎从萧明晏的身体里抽出来,那些没有受孕成功的阳精也顺着流出萧明晏的身体。
在那阳物抽出的时候,从那合不拢的穴口流到了萧明晏的身下。
那里垫着萧明晏的衣服,玄璟看了一眼,知道它已经不能穿了。
萧明晏的腿脚被抱着肏了那么久,现在也僵硬了,从榻上爬起来,活动筋骨,却也让那些无处可去的阳精从他的腿心流下。
“…你的东西,你给小爷处理了。”萧明晏又恢复了他的嚣张。
玄璟轻笑,掏出一张帕子,替萧明晏擦干净流出来的那些,又用一根手指插进萧明晏的穴里搅动,让那个穴吐出了余下的大半精水,且又合拢了,夹得死死的,才抽出手指。
“好了,余下的,萧公子若是在意,回府后沐浴时也该流出来了。”玄璟道。
“哼。”萧明晏还是很不爽。
自己就这么被这人给半推半就地肏弄了,甚至他还不知道这人的名姓。
“我的真名?”玄璟一脸遗憾:“没能让公子怀孕,在下的真名自是不能说的,如果公子对在下有意,在下自会改日夜访贵府。”
“…我家的围墙有三米。”萧明晏无语道。
“无妨,在下自会有办法的。”玄璟笑眯眯道。
“你的方法再多,先把眼下的问题解决了——小爷的衣服被你弄脏了,你打算如何,我是不会穿着弄脏的衣服出去的。”萧明晏没好气道。
“唔…”玄璟沉吟。
他走到先前洗手的地方,那里旁边有一个矮柜,纹饰漂亮,乍一看还以为是纯装饰。
玄璟打开那个矮柜,从里面拿出了几套衣服,挑了一套适合萧明晏体型的丢了过去。
“萧公子姑且忍耐一下平民的衣物。”玄璟道。
萧明晏皱了皱眉,还是换上了,那衣服材质不算差,只是没办法跟他的衣服相比就是了。
玄璟亦是穿上一套新的衣服,尽管他原来的衣服也没怎么弄脏,但是显然穿上是会被小少爷瞪的。
唤来两人的随从,很有职业素养的都没对房间里浓郁的情欲的味道说什么。
点头致意,告别分开。
来福忍了一路,也没有告诉自家少爷,自己其实已经拍下了那个风露公子,却被‘龙井’公子的侍卫塞了黄金当作无事发生,他不是不想说,实在是给的太多了…
至于玄璟,他则是第一时间得到了他买下了风露公子的初夜的消息。
“殿下,人还在房间你等你。”侍卫低声道。
玄璟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一眼。
虽然他基本已经认定了风露公子并非处子,但是他其实倒也不是很在乎这个,若是说在乎女子名节还可以说是担心孩子是否亲生,男子就大可不必了。
只要怀孕了,就一定是他的孩子,除非另一个上过风露公子的人是他的皇兄。
他皇兄要是能上人,他也不至于替他的皇兄去肏他的皇嫂们。
所以,去看一眼也无妨。
反正他选择怀孕对象的方式很简单,纯粹是看天赋。
他们皇家人有龙目,近距离看人的时候可以看到一个人的各方面的天赋能力,所以每一代的皇帝都是那一代里最优秀的,每届科举也能选出不少有真才实学的人。
玄璟都觊觎上一任状元郎很久了,天赋很高,人也漂亮。
可惜,他的皇兄严令禁止了他去肏人家。
想想也很合理,要是按照纯天赋论,他现在就合该肏了他皇兄的满朝文武,而不是肏他的后宫佳丽,显然人家大臣货与帝王家,并不是想卖身,人家大部分就只是想卖才学。
唉,状元郎,现任门下侍郎,还是挺馋人的。
嗯?等等,这个官位是不是很耳熟?
玄璟想了想,没想出来。
而他又已经站在风露公子的房间门口了。
这种事情回头再想就是了。
咚咚咚。
玄璟礼貌地敲了敲房间的门。
风露公子的房间外挂着红色的灯笼,窗户上都贴着红色的剪纸,简直做足了出嫁的样子,而他这个新郎,却撂了人家好半天才过来。
这要真是个新嫁娘,这时候得在房间里面盖着红盖头默默垂泪了。
玄璟等了一会儿,才推开房门。
万一人家正在偷吃零食,等得不耐烦了在到处走动,他直接进去也是冲撞了人家。
吱呀。
木门发出微微的声响,在一片安静之中显得尤为的清晰。
玄璟看到床上坐着一位微微垂首的青年,身上的青衣也已经换成了新嫁娘的红,他的头上倒是没有盖上红盖头,只是戴着华丽的珠冠,大概是对应着女子出嫁的凤冠。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许是等了太久,再多的情绪都回归了平静罢了。
“相公。”风露对着玄璟的方向轻声道。
他的声音淡雅宜人,听起来像是秋日里湿润的雨露一样,有些微冷,却又沁人心脾,玄璟心道,他的名字倒是取得不错。
“久等了。”玄璟道,说着走到了床前。
暖色的烛光下,风露的样貌也全然露在了他的面前,原本在舞台上匆匆一瞥的时候,只觉得这人有傲骨,长相倒是没有怎么看清。
现在看来,风露的长相也是配得上他的名字和名声的。
略微清冷的容貌,却又极为精致,就好像风花雪月中偏偏混杂了游离尘世的超脱,又或者说,明明是超脱世外的脱俗之人,偏偏又不得不深陷泥潭,被迫沾染上世俗的情态。
世人最喜欢这样仙人堕凡尘的戏码,所以风露这回闹得这样大,拍价最终超过了历年所有公子出阁的聘金,也是十分正常的。
可惜,拍下他的人却并不珍惜他,就像新嫁娘的丈夫硬是睡了旁人,才堪堪回来洞房花烛一样,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折辱。
风露却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要玄璟说,他似乎恨不得自己从头到尾都不出现,让他孤灯对坐到天明,也比不得不面对一个相公要好得多。
这样场面可以说是十分正常。
就算生在风月,长在风月,也总是有人会在真正出阁之前幻想着自己或许能逃过那样的命运,越是上位的倌儿姐儿,越是觉得自己是那个特例。
“奴伺候相公更衣。”风露轻声道。
他的目光落在玄璟身上,看出了他的衣服并不是自己的,而是他们阁里提供给需要更换衣物的客人的,心知肚明玄璟是和别人做了什么。
但他依旧乖顺地替玄璟除了衣物,脱到最后一件的时候,才略微停顿,还是细致替玄璟解开腰带,褪下了那一件亵裤。
他的面前是赤裸的男体,风露并未犹豫,握着玄璟垂着的男根,就含在口中服侍。
他或许是愿意的,或许是不愿意的,玄璟并不在意这件事。
他在仔细地盯着风露的人看,从上看到下,并且看了好几遍,才最终能肯定下来,这人的天赋卓绝,甚至比他盯了很久的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