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鱼的自白
过啦,他是好姐妹,所以平时才玩得好,没什么顾及。”
“就算他是gay,他生理上也是个男人。”张乐逾一脸严肃地反问,“你看我什么时候跟nv人这样子g肩搭背了吗?”要是有,谢笛能把他打包好,直接丢出家门。
谢笛笑得极其不认真,大白牙外露,很是灿烂。张乐逾瞧她这幅不正经的样子,越想越气。手掌盖上她的两腮,大拇指和中指往里稍微用劲,箍住她的面部动作—让她再笑。
想想还不解气,另一只手往下,搁在她的格子衬衫外面,用着蛮劲,狠狠地r0u了r0u她的x。
谢笛被男人的力气弄得吃痛叫出来,挣扎第一下,却又被张乐逾立马放开。平日里这臭男人就老是没轻没重,这对x吃了不少苦,更别说现在他故意使坏。她双手交叉放在x前,一时感觉脸也痛x也痛,她气得想踢张乐逾。
哪有这样打击报复的?!
张乐逾那点怒气就着动作散去,看着谢笛皱在一起的表情,又愧疚地想帮她r0ur0u,试图弥补。刚轻轻柔柔地摆弄两下,却又被谢笛的手拦住。
看来是真的弄通了,张乐逾有些内疚,不敢再碰,手往下握住谢笛的大腿根,让两人近一些。
谢笛缓了一会痛意,看他不太气了,想了想开口:“他们都说我太容易被你ga0定了。之前复合也是,结婚也是。你都有初恋了,起码我也应该制造出什么对象让你吃吃醋。”她眼珠子一转,“你现在是不是发现原来你老婆也是个香饽饽?看到别的男人跟我靠近,就算是个gay,也产生出了强烈的危机感?”
张乐逾盯着她,等她说完,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谢笛洋洋得意的小表情太可ai。
结果这一笑惹得谢笛直接变了脸。她本来是九份认真问的,虽然很自恋,但是这狗男人的嘲笑声是个什么意思?这么瞧不起她吗?!
谢笛瞬间收回笑容,脸转向一旁不看他。张乐逾凭借长久的经验,察觉出不好,又踩到老虎尾巴了。
张乐逾凑上去看她,她立马又转向另一边。跟到另一边,她便转回去。这么来来回回几次,谢笛拗不过他,用双手推他的x膛,忿忿地说:“不想跟你说话!开车回家!”
张乐逾表现得很无辜,嗓音低沉地问:“为什么不想跟我说话?”
“你是高高在上的男神,少在这看不起人了。”谢笛气鼓鼓地看窗外,“就准你有什么初恋nv友,我跟别人g肩搭背又怎么了。我们给对方多留点私人空间,以后我不管你有什么雪什么雨,你也别管我。”
越说越离谱。
张乐逾扶额。高中时期真是每个人最混乱最狼狈的时期,他都三十了,那点少男少nv的故事还是要在不经意的时候被反复拉出来鞭尸。他要是知道后来会遇到谢笛,说什么他都不会跟任何nv同学扯上关系。
“老婆,”张乐逾凑上去亲她的侧脸,“我肯定没什么雨雪,又不是什么天气预报。”
他的唇印在谢笛的皮肤上,唇部随着说话一张一合,轻柔又痒人。他用手将谢笛的脸扭向自己,用自己的唇去找她的。
谢笛没那么生气,但这时候不愿意跟他接吻。这个臭男人哄nv人是真没什么技巧,一惹她不高兴就是亲和抱,想当初她就是太没有节c,被他一亲一哄两年的纠结顿时抛之脑后了。
她想起罗晓瑞他的话:谢笛就是太没有成shunv人在男nv事情上的腔调了,对待张乐逾毫无原则和底线,那男人g个眼神,二话不说跟着跑。
“不想跟你说话,不想跟你亲,你刚刚嘲笑我。”谢笛躲着他。
“哪里是嘲笑你。”张乐逾终于捉到她躲闪的双唇,好好亲了两下,“我喜欢你都喜欢得来不及。”
“宝贝别听他们瞎说,他们根本不知道,你没看我的时候,我一直在盯着你。不是你跟着我跑,是我早就陷入了你的一眸一笑中了。”
开车回家路上。
“不准再让别的男人对你g肩搭背了!”又想起这回事,张乐逾一只手握在方向盘上,一只手放在谢笛的大腿上,微微用力,表示提醒。
“我考虑看看。”谢笛抿着唇,往回憋着嘴角那点笑意。腿上的力气渐渐加重,威胁的意味很是明显。终于松口:“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大醋王。”
aib荷泰德告诉过我们:对于不可控的事情保持平静与乐观,对于可控的事情保持谨慎与节制。
这是一句普遍适用的至理名言,但事实证明,谢笛对着这样真理的理解还不到位。
昨晚的氛围真的很好。好到谢笛入睡前的最后意识都在考虑要不然起床就说复合吧,虽然这种方式也很爽,但既然都到这一步了,为什么不真刀实枪地做呢?
还有,谢笛有些担心把张乐逾憋坏了。昨晚张乐逾帮她……送上顶端,而他下身的存在感自从谢笛一开始背过身去就变得无法忽略。直到谢笛的余cha0散尽,两人安静抱着,但抵在谢笛尾巴骨处的小兄弟十分突兀,抵得谢笛很不自在。
谢笛回过头,去问张乐逾:“你这怎么弄?”询问的同时,她的手已经有往后面突兀处伸去的趋势。
张乐逾打断她的动作将她搂紧,顺势亲她,手在她的柔软处不停0索。最后,还是借用谢笛的大腿,将他憋了许久的yu念抒发出来。
早上是张乐逾把她叫醒的。七点半的闹钟响起,手机被张乐逾递到跟前。
屏幕上有一条几分钟前来自谢笛母亲顾nv士的信息:前天和你说的相亲记得啊,今晚六点金鹰鱼四季。男孩子本身条件很优秀,留学回来的,在四大工作,应该很符合你的要求。所以好好表现,好好聊,不要让妈妈失望。
谢笛本来还有些迷糊,一看到相亲两个字,像是突然被人往脑袋上浇了一壶冷水,瞬间清醒。她把手机锁屏,放到枕头下面,着对张乐逾尴尬地笑笑:“早啊。”
张乐逾一早就y沉个脸,显然早就看到了那条信息。
谢笛自知理亏,不敢多话。她去洗漱的时候,耳朵一直竖起,时刻关注着外头张乐逾的动静。
哎,这都怪她上次喝了酒,要求妈妈给她介绍一些好男生。结果顾nv士真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尤其顾nv士办事效率还特别高,前两天张乐逾没联系她的时候,就把对方男生的照片和条件和她说了。谢笛当时对张乐逾不联系她耿耿于怀,一时嘴快,就答应见面了。想着反正是张乐逾自己不联系她的,煮熟的鸭子飞跑了可别怪罪别人。
昨天和张乐逾一顿瞎闹,她就忘了这一茬。谁知道这么巧就被他看到,ga0得谢笛有种偷情被抓的做贼心虚感。
谢笛洗脸的时候在思考这件事到底怎么办,不去肯定不行,毕竟这次是谢笛自己主动提的相亲,她要是这次又主动跑了,顾nv士肯定能气得半si,三个月不理她还能把她赶出家门。但是去的话……张乐逾应该也会气得半si,毕竟两人都在和好的边缘左右试探过了,她这么去相亲,会让张乐逾很尴尬。
她出神时,张乐逾走到门框处倚着,透过镜子看她梳妆打扮。谢笛上防晒的时候,才意识到镜子折s的目光,她转过身正对张乐逾,心想:你说吧,你要是说不让我去,那我就不去了。
张乐逾盯着她的脸,目光深邃且难以捉0。
“你今天要去相亲吗?”
谢笛回望他:“不去不好。”
不去不好,张乐逾仔细咀嚼这四个字。
他想到昨晚他一手拢着她的双腿,在中间的细缝里快速穿梭,ch0u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