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清晨的梦(已修)
第三十一章 清晨的梦(已修)
“小笛,你回来了没?”Frank在电话另头问。
“嗯,前天刚回来。”她开着扩音,一边回答一边手下帮姥姥择菜。
张乐逾在云南呆了三天,等他离开后,他们的工作基本进入了收尾环节,因为进度不错,最后提前结束项目,整装回了北京。
“那什么时候把你男朋友一起带着吃个饭?哪有这么一直藏着不见见娘家人的。”
谢笛听他提到这个,手里的菜马上放下,关掉免提拿起手机放到耳边,打着马虎眼:“过两天、过两天…”
Frank正要说“抓紧安排,不然我得回英国了”,话还没出口,只听电话里传来一声沉闷。
谢笛捂着脑袋壳,疼得眼泪哗哗,却又不敢哎哟喊出声音。
她在云南的时候,每次通电话姥姥都嫉恶如仇地批评着顾女士,怎么这么狠心把孩子弄去条件差得要命的农村。可是等她回来,风水轮转,她惨遭嫌弃——姥姥终于得知她跟张乐逾的事情。
这几天正在对谢笛生气,气她居然瞒了这么久。两人虽然抄了近道但也取得合家欢乐的结果,可是这样的真相让姥姥觉得忙着撮合他两的双方家长成了什么。
姥姥的耳朵有时候背得怎么大声说都不好使,可有时候又尖得方圆里掉根针她都清楚。听到谢笛朋友跟她又提到这回事,从旁边经过看她猥琐地掩耳盗铃,“失手”谢笛一个“毛栗子”。
Frank问她怎么了。谢笛缩着头,委委屈屈地回答:“没事,等我空了给你回电话。”
就说姥姥姥姥生气这件事,才让谢笛意识到女人的双标,当然也能解释为女人不分年纪大小都是爱帅哥的。
姥姥除了使唤她干活外,基本就不理她,可是看张乐逾比什么都亲,仿佛他才是姥姥的亲孙子。从前天开始,就给张乐逾打电话让他来吃饭,张乐逾先前没空,姥姥为了将就他,把时间一改再改最后敲定今晚。
要是谢笛说自己有事不能来吃晚饭,姥姥估计早就让她滚蛋,反正爱吃不吃。
这会儿谢笛回来有好一会了,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叫,桌上的菜备着,谢笛偷偷想捡个排骨吃,结果姥姥的眼神凌厉又吓人,她连忙缩回手。
七点,姥姥去厨房把汤盛出来。正好门铃响,谢笛一路小跑去开门。
张乐逾手里拎着两大包礼品盒,十分端正地站在门口。瞧她一脸委屈的样子,把东西放到一旁,摸摸她的脸,笑道:“怎么了?”
谢笛撇撇嘴,想想又委屈又气,又不是她一个人谈的恋爱,照理说要怪罪那各打五十个大板吧,结果一百个板子全落在她屁股上了。姥姥的暴政下,她都不敢喊疼。
谢笛还没能说话,姥姥的声音从后方飘到两人中间,大嗓门热情招呼着:“小张来啦!快进来快进来。”
“哎呦,姥姥喊你随便吃个晚饭,你这孩子还带什么东西。”
又怪罪又夸:“姥姥从小看你长大,你这孩子就是知礼节懂礼貌,真是个好孩子。”
……
……
谢笛从云南回来的时候带了不少的高档补品和玉器,怎么就不见姥姥给她一个好脸色?她就不是知恩图报热情善良的好孩子了么?
这顿饭吃得谢笛存在感极低,饭桌上只有姥姥一个劲在劝张乐逾吃菜、吃饭,殷勤得谢笛怀疑自己到底找了个男朋友还是给姥姥找了个失散多年的亲孙子。
她实在没忍住,在姥姥给张乐逾夹了第五块排骨时,发自内心地叹了一口气。
张乐逾立马看向她,他吃得也不自在。虽然姥姥极度热情,可谢笛的心情不大好,他哪还能专注着吃。反正他全程都暗暗观察谢笛的眼色,同时要应付姥姥的热情。
姥姥立马回过头,一反对张乐逾的笑脸盈盈,对她凶巴巴:“咋啦?饭都堵不住嘴?”
谢笛被刺激到,发脾气:“我要把团团带走,下次不来了,就让张乐逾留在这吧。”
“怎么,还有理了?现在难受,那当初怎么不想着早点跟我说实话?我看你只有闯祸的时候才会想到还有这个姥姥,”姥姥瞥她,“再说团团是我养的小猫,你什么时候养了?还想带走,做梦。”
“那你怎么不说张乐逾,明明是他跟我谈的恋爱,他也没跟他妈说。”
“张乐逾怎么了?你能跟他谈上恋爱,我都要帮你烧三柱高香,你还敢扯到他。对吧小逾?”姥姥说完还寻求张乐逾的意见。
……
谢笛气疯了,拍桌子:“这个家没法呆了,我姥爷呢!姥爷怎么去出差还不回来!我要让姥爷回来帮我!”
“快去,去找你姥爷!去蒙古找那个野在外面不回家的老头”
最后张乐逾要走的时候,谢笛也被一道轰了出来。
打车回去的路上,坐在后排,谢笛对张乐逾的胳膊和肩膀又咬又啃的,一开始张乐逾只是安静让她弄着,可后来她力度控制不住,他发出轻轻的嘶声,她才终于放弃。
张乐逾摸她头:“好了?”
谢笛松开他,不高兴地去看车窗,没好气地说:“没有。”
张乐逾挪着靠近她,在她耳边轻轻说:“那去我那里继续?”
谢笛猛回头,故意瞪了他一眼:“你最近怎么这么色狼?”
他之前在云南那两天,两个人不知道偷偷做了多少次,谢笛只当是小别胜新婚。后来才想明白,那是因为在云南张乐逾没旁事要忙,也没机会做运动。多余的体力都留到了床上,简直是不知疲倦。
农村生活清闲,睡得还特别早。
有天早上谢笛是被张乐逾弄醒的,他亲着谢笛的脖子,手下伸进谢笛的睡衣里摸着,揉弄着大奶奶。脖子瘙痒的触感让她在梦里下意识躲躲,过一会终于逐渐清醒。
因为屁股后面顶着的硬物存在感实在太强。
谢笛只当他是晨勃,是梦是现实地应付着,被他摸得喉咙里嗯嗯哼哼。
张乐逾在被子里直接把她的内裤褪到膝盖处,然后人缩到谢笛的两腿间,自娱自乐地舔着玩着,直到把谢笛挑逗得慢慢动了情。她的腿心中间是张乐逾的脸,灵活的舌头肆意乱动,一开始谢笛不适应地想遛,后来她的腿盘在张乐逾的背上,脚踝交叉,莽着劲学会享受张乐逾的温柔舔弄。
直到谢笛被他弄得实在空虚难受,交叉的腿从他背上松开,用脚趾碰他的肩头,无言地暗示着。终于到了点,他重新回正身子,一只手扶着他的勃起,一只手固定住谢笛乱动的腰肢,一上一下合力,顺势插入。
早上本就敏感,谢笛被他弄得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在极力紧绷。下面泛滥成灾,导致两人交合处运动生出的水声“噗哧噗哧”,响亮又刺激。
被他的动作渐渐摇到清醒,谢笛一看窗子外面还灰蒙蒙暗着,伸手去拿手机看时间。张乐逾专心身下的动作,没阻止她。
结果屏幕上是大大的4:21,她忍不住锤张乐逾的胳膊。哪有半夜这么把人弄醒。
谢笛带着鼻音,抱怨:“才这么早就……”
张乐逾俯下身子亲亲她,“睡到一半,梦到你,身体有了反应,就好想干你。”刚睡醒的声音沙哑,说着下流的色情。他没仔细说是什么梦,大概涵盖的色情内容只比两人现在所做的有过而不及。
外头晨光熹微,半明半暗的私密空间,让张乐逾口头上随意放浪。这样的浑话谢笛听了耐不住下身的泄洪,却故意怨怨地望着上方的人。张乐逾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