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二攻三小修罗场今晚你还是要被我的被攻二掐阴蒂狠狠
一片朦胧夜光,称着不远处的楼影。
阮兮趴在费怀新的背上,被对方小心翼翼带着往家走。
脑袋埋在肩窝一侧,两条手臂晃悠在费怀新胸前,藕臂跟着走动的步伐一荡一荡。
“今天晚上我去你家照顾你吧。”费怀新说。
阮兮在咖啡店那张单人床上睡了一下午,现在还有点迷糊。
“不用啦……我自己可以的,又不是小孩子了。”
才和挚友做完爱,阮兮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而且,他得想办法再和乔忏上次床。
尽快榨出他的精!
不过,先等自己休息两天恢复一下……
但费怀新显然不这么想,他觉得阮兮已然厌恶自己。
一张灿烂俏邃的脸被街边路灯照着,情绪低落地不止一星半点。
“兮兮……你讨厌我了吗……”
嗯?
阮兮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说。
先不说费怀新是他需要勾搭的特定角色……
且看他做完之后的态度,哪里像是讨厌的样子了?
“没有的……我怎么会讨厌你。”
费怀新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真的吗?你真的不在乎我强上你?”
阮兮:“……”
你一定要在大街上说这种事?
他四处瞅望,幸好……人少……
“兮兮,我好喜欢你……你有别人也没关系……带我一起好吗……别丢下我……”
阮兮:“……”
一颗心里百感交集。
他的眼里情绪未明,真的有这么喜欢吗?
不是人类都忠贞于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更何况……等他完成任务,早晚都会离开这个小世界。
要是这么喜欢的话,有天他走了该怎么办呢……
客厅盈着一室靛蓝,窗户开了条缝,柔和的风把薄帘吹起。
乔忏坐在毛毡垫上,么么把脑袋搭在他膝盖。
“怎么还不回来……”
摸摸金毛那绒绒的狗头,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解锁声。
下一秒玄关亮了盏明亮的灯。
么么猛地从地上蹿起,摇着尾巴冲到主人身边。
费怀新还没把阮兮放下来,被横冲直撞过来的大狗吓了一跳。
“诶!”
随即反应过来:“么么呀,好久不见了。”
金毛先去阮兮身边蹭蹭,然后又围着费怀新绕了几圈。
阮兮换好鞋,拿了双未拆封的鞋子递给对方:“试试看合不合脚。”
么么没讨到宠,叼着主人裤腿就往客厅拽。
阮兮也没抗拒,跟着它朝里走。
旋即,对上一双直勾勾盯着他的眼。
乔忏!
他居然还没走!
阮兮倏地扭头望向朝这走来的费怀新,又回头瞅从地上站起来的乔忏。
这……
说实话,今晚他不想再来一次了……
后面到现在还有异物感呢。
费怀新脸上的笑在看到这个男人时就维持不住了。
这谁?
为什么会在兮兮家?
他妈是哪个奸夫?
我……认识?
乔忏温俊的脸也渲上晦涩。
原本注视着阮兮的目光顿了顿,扫了费怀新两眼。
第二次。
太奇怪了。
这种莫名其妙的对镜感。
项初诚是,这个人也是……
么么在三人间绕圈圈,拱拱这个,蹭蹭那个。
尤其爱嗅乔忏和费怀新。
气氛凝滞。
费怀新率先开口:“兮兮家有客人在啊……怎么称呼?”
对方的眼神再次落在阮兮身上,勉强扯开嘴:“乔忏。”
费怀新呵笑一声。
乔忏!
好耳熟的名字!
他妈不就是阮兮说的姘头之一吗?!
费怀新眼里满是攻击性。
“哦,乔先生,兮兮倒是和我说起过你,听说你们是邻居。”
然后嘴角扯起讽刺的笑:“看情况,是等了兮兮很久?”
“那你知不知道……”费怀新揽住阮兮的肩膀,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兮兮下午,在我的床上啊?”
临了意味深长地说:“做男人得大度一点啊,不然怎么讨人喜欢呢。”
阮兮人傻怔了一下,倏然捂住费怀新的嘴。
糟糕!他之前把乔忏和他上过床这件事告诉费怀新了!
可是在“阮兮”视角,乔忏是没有和他发生过性关系的!
费怀新最后一句话说的,好像“阮兮”早就知道了一样!
不对!现在捂他嘴,才是真的欲盖弥彰吧!
阮兮懵了,后退几步。
三个人呈等边三角之势。
费怀新挑衅地看乔忏,但对方没理他。
乔忏只看着阮兮,满眼情愫中,夹着一丝怀疑。
送走两座大神,阮兮整个人堪称虚脱。
他躺在沙发上奄奄一息。
么么趴在他怀里,大舌头舔了舔他的脸。
眼看主人没反应,金毛跳下沙发,嘴里叼着自己的食盆,蹲坐在地上看阮兮。
踩着虚浮的脚步,把狗粮从袋子里倒好,他才拣回自己的神。
“对不起啊么么,忘记给你吃饭了……”
阮兮揉揉太阳穴,今天过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觉得疲惫。
拿起挂在衣架上的睡衣,阮兮飘进淋浴间。
洗澡!
睡觉!
至于其他的……
明天再想吧!
乔忏在吧台前给自己倒了杯酒。
猩红液体入喉,唇瓣染得透亮。
阮兮飘忽不定的眼神,费怀新似是而非的话……
他不傻,都明显成这样了。
所以……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兮兮以前被奸的时候是清醒的吗?
下体传来燥动,乔忏看向壁钟。
十一点半。
他漫步出了门。
洗漱好的阮兮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杂乱的思绪混在脑子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澈亮的眼眸明晃晃地愣看天花板。
“咔嚓——”
卧房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
阮兮猛得闭上眼——
这见不得人的家伙又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阮兮藏在被子里的手紧握。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乔忏缓缓出声。
“兮兮?”
床上的人没出声,似乎是睡熟了。
乔忏看着他剧烈颤抖的眼睫,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来真的是知道了。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翻身上床。
正好,他也不想再玩那种偷偷摸摸、毫无反馈的床事。
两指并拢,修直指节插进湿热的口腔。
指腹抵着软嫩的舌面。
乔忏夹起那条软舌扯出、塞进,裹了一层水膜。
黏腻水渍被擦在缟白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