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我要
尖玩弄,程衍被固定着腰肆意玩弄前胸,终于意识到玩脱了的程衍伸手掐舒清远的胳膊让他放手,舒清远却笑着反问道:“这就酒醒了?小妈,你还能装得再像点不?”
程衍抬手捂住脸:“你滚!”
舒清远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胯间,问道:“小妈,一想到马上就要肏到我爸的男人我就好兴奋。”
隔着裤子摸到一处凸起的滚烫,程衍被这巨物的热度灼伤了手,抖着手就要逃,却被舒清远掐着下巴拧过来接吻。程衍张嘴就咬了他一口,舒清远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我给你勾引我成功的机会,小妈,但你也别得寸进尺。这些年想尽办法爬上我床的人比比皆是,你是唯一成功的,但也是演技最差的。”
“我没有要爬你床的意思,”程衍反驳道,“是你不放我走!”
舒清远按住程衍不安分的双手压在他的头顶,伸手扒掉他的裤子,挑眉问道:“那区区一个前男友,能让你这么难过?”
程衍突然安静下来,眼眶慢慢泛红,蓄起一阵雾气。舒清远保持着抬起他双腿的动作,歪着头看向程衍那双因为难过而更加剔透的猫瞳。
“许缨他曾经很爱我的。我们高中就认识,我带人去欺负他结果被他抵在墙上调戏。他说他喜欢我,对我一见钟情,我们在一起很久,我努力赚钱买了一对最好看的对戒去找他求婚的时候,”程衍的泪水溢出眼眶,滑落没入发丝间,“他告诉我人各有前程,我不能因为爱他就阻碍他变得更好。”
舒清远嗤笑道:“这样的人也值得你哭?”
伸舌舔掉程衍眼角的泪,舒清远继续手里的动作:“别哭了,等会用下面哭。”
程衍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被扼在舒清远的魔爪之下。知晓反抗无效,程衍颓然地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颈,说道:“大少爷,我的下面不正常。你会嫌恶心的。”
舒清远挑眉:“哦?被其他男人玩坏了?”
程衍沉默不语,拉过他的手探至自己的身下……
舒清远嘴角那抹恶劣的笑意突然凝固——程衍的阴茎下藏着一张细长的缝隙,娇嫩濡湿,舒清远的手刚一摸到穴口就开始瑟缩着流水。
没想到他这小妈竟是个双性人。舒清远就着这个姿势戳进了花穴内,紧致嫩肉顿时将手指咬住,程衍瑟缩着想要往后退开。
“许缨操过你这里吗?”舒清远撕掉程衍的内裤,抱起他的双腿开始有规律地指奸这口花穴。
程衍难受地伸手捂住眼睛,说道:“他怕我怀孕,就只弄过后面。”
舒清远继续问道:“我爸呢?他有没有肏过你?”
“……嗯。”
舒清远手下猛地用力几下,程衍被弄得止不住挺着腰呻吟。舒清远抽出手指舔了舔:“小妈的骚水好甜。”
“小妈,给我生个弟弟吧,”舒清远掏出胯下昂扬的巨物,在程衍的穴口磨蹭,“这么大的家族产业,可不能在我这断了继承人。”
程衍惊恐地瞪大双眼:“不要……我不要!啊!”
喉咙口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程衍的下体被舒清远长驱直入,软肉一层层包裹住这根火热的肉棒,程衍无意识地紧绷起来,连带着内里都在用力绞住舒清远的性器。
肚子里被过度撑开,程衍难受得抱住肚子吭叽:“好涨,你出去一点……我难受……”
舒清远被绞得差点直接射出来,额头青筋暴起几根,浅浅戳动几下慢慢适应这紧致嫩滑的穴道。
程衍胸前不断起伏,眉头紧锁着说难受。舒清远俯下身与他接吻,慢慢让他放松着享受其中。
突然,舒清远顶到了某个点,程衍的肚子剧烈地抽动几下,花心里涌出大量淫水拍打在舒清远的龟头上,双腿无意识地夹紧,连带着死死夹住了舒清远的性器。
“草!”舒清远爽得骂出了声,叹道,“小妈的这口逼这么好,我家那老头会不会就是这样死在你身上的?”
说完,掐住程衍的腰就是一顿猛烈肏干,交合处黏腻,肉体撞击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程衍的呜咽被舒清远尽数吞没在亲吻之中,发出纠缠难休的水声。舒清远咬住程衍的脖颈舔舐,留下成片的吻痕和牙印。
花穴对舒清远的尺寸适应良好,总是能够最大程度的接纳,但程衍的肚子总是会被顶得凸起,勾勒出舒清远性器的形状。
程衍在颠簸中逐渐忘了一切,快感被身上的男人掌控,他不得不抬起腰去迎合,主动献上自己的唇,以求得片刻的温柔以待。舒清远很满意程衍这意乱情迷的模样,拖起他的腰身将他抱着坐起,让他双手圈在自己脖颈上带着他起起落落。这个姿势会被进入得很深,程衍每落下一次就会尖叫着挣扎想逃开,但舒清远掐住他的臀瓣死死固定住他,让他片刻不得逃离,只能生生承受这煎熬的欢愉酷刑。
也不知做了多久,程衍的穴口已经被撞得再无知觉,舒清远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最后一下猛地进入到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捅开了宫口怕打着穴壁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充斥内里,程衍挣扎无果,只能生生挨下这漫长的内射。
小腹被精液撑得凸起,舒清远满足地揉着程衍的肚皮,喟叹道:“被继子干怀孕的小妈。”
程衍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湿漉漉的双腿无意识地抽动着,眼神迷离,显然还在高潮余韵中。
然而舒清远抱住他的双腿,将刚射过却再次半硬了的阴茎塞进了穴口。
“再来一次吧,小妈。”
程衍只觉得自己翻来覆去醒过好几次,每次醒来不是被托抱着肏干就是被压着后入。舒清远像头开荤的饿狼,将程衍的原本粉嫩的花穴肏干到烂红,像一颗被强行催到熟透的桃子,只要轻轻一碰就止不住地往外冒水。程衍感觉自己要脱水了。
意识昏沉中,程衍发狠地将舒清远的后背挠出血印,张嘴使劲咬上他的侧颈,尝到血腥味才肯松口。
舒清远像是被小猫挠了下,偏头看了程衍泪眼朦胧的模样,等他撒完气继续将头埋进他的腿间,专心致志地舔弄敏感多汁的花蕊。
脖颈间的咬痕挺重,鲜血溢出顺着舒清远矫健的肩颈滑到锁骨又落到胸肌,为他添了些野性张扬的感觉。
迷迷糊糊之间程衍被托起下巴度了几口水,随后整个人悬空被抱起放进了温水里。察觉到这场情事重要要结束,程衍终于松了口气昏睡过去。
即便是在睡梦中,舒清远只要一伸手探向他的下身,程衍就会止不住地挣扎哭泣,抗拒地推开想要触碰自己的手。舒清远好笑地禁锢住程衍乱动的手,伸出手指插进红肿的女穴,将他满肚子的精液慢慢导出。
“去查一个叫许缨的,把他和程衍高中时是怎么相遇相知的细节尽可能找到,”舒清远替程衍吹干头发,打了个电话给秘书,一边吩咐一边把玩程衍的脚踝,“以及,程衍到底是谁,去查仔细了。做事的时候隐秘点,不要被人知道我在查他。”
秘书一一应下,不确定地问道:“可……您当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夫人抗走……”
“反正我是个混球不是吗?”舒清远哼笑着在程衍的脚踝处咬下一个牙印,手指摩擦着这个印记说道,“一时兴起罢了,他们不会多想。”
挂了电话,舒清远俯身吻上程衍的嘴唇,叹息道:“真可怜,你根本不知道勾引我的代价是什么。”
这注定着程衍这辈子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做一只被折断翅膀藏在金屋里的金丝雀。从此自由将与他相悖,舒清远将成为禁锢住他的牢笼。
再次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